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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一馨想罵人。 是家里進賊啦?還是y先生鎖的? 她出門前把門窗都鎖得好好的。與其相信進賊,倒不如相信y先生發(fā)情。 孟一馨晚上回家后,如果不再出門,有把門反鎖的習(xí)慣。 y先生寫輪眼技能max,跟小孩子似的有樣學(xué)樣,完全可能把門給鎖了。 可問題是他沒事鎖什么門啊?! 孟一馨拍門:“開門開門!姓y的,你給老娘開門!” 門里面安靜如斯,孟一馨耳朵趴在門縫上聆聽里面的動靜。 沒聲音。 “我告訴你,你再不開門我就打電話給開鎖公司。等我進來了我保準扒掉你的皮!” 孟一馨將自己潑婦的一面淋漓盡致地展現(xiàn)出來。里面的人仗著防盜門屏障有恃無恐,孟一馨氣得七竅生煙。 她從樓道的小廣告里找到開鎖公司的電話,結(jié)果竟是空號。 她不甘心,又找到一家,打過去,對方說天黑了,開鎖師傅已經(jīng)下班了。 “那我今晚怎么辦???” “你家里肯定有人,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你跟你家人認個錯,服個軟,讓他給你開門就是了。”對方頗不耐煩,說完便掛了電話。 ········· 吵架? 哪有吵架??? 她家喪尸寶寶話少的可憐,想吵也吵不起來啊。 認錯服軟更無從說起。 孟一馨忽然想起y先生今早的怪異舉動,以及她臨走之前y先生坐在墻角的可憐兮兮的背影…… 難道他因為錯拿洗面奶當成牙膏被她當場揭穿,他丟了臉所以才把她鎖在外面想挽回幾分面子? 這個可能性很大。 那就更不需要她去認錯服軟了。 她怎么之前不知道,他還是個玻璃心的喪尸寶寶。 ········· 孟一馨重新拍門:“里面的人聽著,你再不開門,等明天我進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打包送回去?!?/br> 反正三個月內(nèi)可以雖隨意退換。 “咔吱——” 開門的聲音。但開的是對門唐代季家的門。 唐代季帶著笑容,委婉道:“孟小姐,我在臥室都聽到你的叫喊聲了。” 孟一馨喉嚨一滯,意識到自己擾民了,道歉說:“對不起,不好意思。” 唐代季走出家門,和她一起立在門前:“怎么了?忘帶鑰匙?還是?” 孟一馨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被自己的寵物給鎖外面了,呵呵一笑:“忘帶鑰匙了,我的那只寵物……不會開門……我給開鎖公司打過電話了,但他們下班不提供服務(wù)。” 唐代季:“那你今晚有睡覺的地方嗎?” 孟一馨攏攏大衣:“出去找酒店睡一覺?!?/br> 唐代季搖頭,自言自語般道:“不行,那不好,女孩子一個人住酒店不安全?!?/br> 孟一馨對這句“女孩子”雖然不自在,但很受用。 她說:“沒事。只是住個酒店而已。” 唐代季說:“你平時都不看新聞嗎?前段時間有犯罪分子專門在酒店強擄女住客,那些失蹤的女孩子去向不明,而且最近都有男性被擄走的案例了。你最好小心為上?!?/br> 唐代季的工作是報紙編輯,對社會民生這一塊很敏感。孟一馨對新聞的關(guān)注程度,僅僅只限于微博的熱門話題。 孟一馨被他唬住,艱難地笑了笑。 世界那么大,總不至于偶爾去住一趟就出事。 況且她之前的日子,酒店就是她第二個家,也沒見她出什么事。 唐代季似乎看出來她的想法,語重心長道:“孟一馨,社會有很多陰暗面的,只是你沒看到?!?/br> 孟一馨嘴角抽了抽。報紙編輯面對成千上萬的新聞素材,自然更能全方位認識社會。她對社會陰暗面的認識,無非是潛規(guī)則,包養(yǎng),各大影視公司之間,經(jīng)紀人之間,藝人之間勾心斗角的算計。 看她沉默了,唐代季道:“你今晚睡我這吧。我家里剛好有將客房?!?/br> 孟一馨說:“這不太好吧?!?/br> 唐代季說:“都是朋友。孟小姐不用太客氣。” 孟一馨想了想,這么晚了將就在他那小憩一會也行,于是她壓低聲音說:“不要讓你媽看到了。”不然他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唐代季笑道:“這么晚了,她早睡下了。” 唐代季接過她手里提的袋子,孟一馨最后看了自家門一眼,跟著唐代季剛走了兩步,身后門“嘭”得一聲開了。 背后陰風襲來,兩人背脊皆是一涼。 y先生鐵青著臉,穿著她剛給買的灰色睡衣,如一尊雕像立在門框內(nèi)。 唐代季驚訝,看著孟一馨:“你不是說你家寵物不會開門嗎?” 孟一馨扯扯嘴角,攤手:“可能忽然靈光乍現(xiàn),頓悟成精了……” 唐代季:“……” y先生:“……” 孟一馨從唐代季手上拿回自己的東西,“既然他成精開門了,我就回家了。謝謝你唐先生。” ········· 孟一馨進屋之后,y先生給門落上鎖。 她心一跳,感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y先生鎖好門,徑自躺回沙發(fā)蓋上被子。 孟一馨被無視,累積的怒氣爆發(fā)出來。她在家里環(huán)視一圈,找到唯一適合打人的晾衣桿。 她指著y先生:“你今天沒事鎖門干嘛?” y先生懶懶答道:“怕小偷進來?!?/br> 孟一馨:“那我敲門敲了那么久,你怎么不開門?” y先生:“我睡著了,沒聽見?!?/br> 孟一馨:“……” 他雖然穿著睡衣,但她不相信他在睡覺。 這才幾點,他睡毛線! 她蹲下將手伸進他被窩里,在他胸口一陣摸索。 是溫熱的。 她的手溫度不高,他被她亂摸,眉毛都沒皺一下。 孟一馨氣急敗壞,難不成他真在睡覺? 她收回自己的魔爪,揪住他耳朵:“以后,你睡覺必須在11點以后。你記住了嗎?” 他打掉她的手,用力不分輕重,孟一馨吃痛。 她冷聲威脅:“你又要造反是吧?” y先生“哼”了一聲。 孟一馨指著他鼻子,點頭,放狠話:“好好,你有種。你力氣大我打不過你,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 ········· 孟一馨這晚上做了個夢。 她去東土西天取經(jīng),路過五指山,收了一只喪尸做徒弟。 這徒弟有肩扛千斤鼎的本事,千里眼順風耳,長得還很俊俏。 為了這個徒弟,她花錢買布料給他縫衣服,親自做飯給他吃,生病了大半夜背著他去看大夫。 這徒弟剛開始表現(xiàn)很乖巧,但好景不長,沒幾天就桀驁不馴,不聽使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