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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落。 燒了足足三鍋水,又忙碌了小半天,她才算是滿意了。 這才收拾妥當(dāng),便有小丫鬟來稟報,說是二皇子和三姑娘來了。 “倒是來得夠快,理應(yīng)親自相迎才是。”雪春熙對蔓霜使了個眼色,讓她留在房間門外守著,不讓人隨意進(jìn)去。 “見過二殿下,”她矮身行禮,被二皇子親自扶起。 “七姑娘不必多禮,我來是探望三弟,不知道他的傷勢如何了?”他滿臉憂心,仿佛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兄長在關(guān)心弟弟一樣。 如果不是十天八天沒登門,對封應(yīng)然也不聞不問,雪春熙都要懷疑之前是不是她的錯覺了。 “禮不可廢,”雪春熙又對雪夜蓉點頭示意,這才答道:“三殿下的傷勢恢復(fù)了一些,只是郎中說需要精心休養(yǎng)一段時日,如今還沒能下榻走動。” 她皺緊眉頭,憂心忡忡。 二皇子挑眉,似是有些不可置信:“家主請來的郎中居然如此不中用,足足小半個月下來,三弟的傷勢居然還沒痊愈嗎?” 若果雪春熙敢答應(yīng),那就真要得罪家主了。 這人話里有話,著實討厭得很,她還不得不應(yīng)道:“二殿下息怒,家主請來的郎中自是好的。只是三殿下傷重,傷口離心脈只差一寸,若是稍微挪一點,恐怕是沒能撐到上山來的,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br> 雪春熙這廂說著,一邊在前面領(lǐng)路,對門口的蔓霜點點頭,后者輕輕推開了房門,一股濃郁的苦艾味道撲面而來,實在不怎么好聞。 二皇子皺了皺眉,雪夜蓉直接用帕子捂住摳鼻,險些給熏出眼淚來:“七meimei這是什么味道,怎的不收拾收拾,讓三殿下住在這樣的房間又怎能好起來?” “三jiejie誤會了,苦艾有辟邪和鎮(zhèn)魂之效,我特意問過郎中,這才敢在三殿下的房間灑了些苦艾水。味道雖說不好聞,卻讓三殿下稍微能睡上片刻?!毖┐何跽f到這里似是紅了眼圈,低著頭,用袖子沾了沾眼角。 “到底是為了三弟,七姑娘如此也是無可厚非?!倍首虞p聲一嘆,遠(yuǎn)遠(yuǎn)看見紗帳內(nèi)安靜平躺著的身影,壓低聲音道:“三弟這是剛剛睡著了?” 雪夜蓉挑眉,小聲問道:“二殿下剛來,三殿下就睡著了,實在不湊巧。” 這兩人一唱一和,倒是默契得很。 雪春熙低頭答道:“三殿下喝藥后總是嗜睡,卻又疼得睡不沉。我這就進(jìn)去叫醒三殿下,想必三殿下知道二殿下前來,肯定會很高興的。除了二殿下,大殿下上回來過后就再沒踏進(jìn)淺云居了?!?/br> 二皇子聽了,嘴邊的笑意更真實了幾分:“大哥貴人事忙,就連我也沒能見上幾回,不能過來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還望七姑娘轉(zhuǎn)告三弟,讓他別難過才是?!?/br> 難過什么,三皇子是巴不得你們一個個都不上門來打擾他的清凈日子。 雪春熙心里腹誹,輕聲應(yīng)了一句。 “既然三弟好不容易睡下了,我就不吵醒他了。等三弟傷勢恢復(fù)些,我再過來。”二皇子大度地擺擺手,很快領(lǐng)著雪夜蓉離開了淺云居。 走得遠(yuǎn)了,雪夜蓉這才敢發(fā)問道:“殿下,七meimei未必說的是真話?!?/br> 三皇子究竟是真睡還是假睡,這傷勢是好了還是沒好,需要探探虛實才是。 二皇子笑著搖頭:“有些時候不必太較真,七姑娘話說到這個份上,若果我直接闖進(jìn)去,一個關(guān)心弟弟的兄長是不會這樣做的?!?/br> 雪夜蓉瞇起眼:“看來七meimei的心眼不小,跟二殿下是話里有話。” “聰明才好,若是個愚鈍的,倒也少了幾分樂趣?!倍首诱f著,心情頗好地笑了笑。 進(jìn)退有度,既不得罪他,又護(hù)住了封應(yīng)然。 二皇子不由有些羨慕,怎么第一個上山的不是他? 要不然選上雪春熙的,就不會是封應(yīng)然,平白讓他撿了大便宜。 雪夜蓉沒有答話,她早就知道二皇子對雪春熙頗為欣賞。即便雪春熙被三皇子挑上,這份興趣也沒有減弱。 她不是雪妙彤那個蠢人,更別提是雪易煙了。這些皇子一個個看著光鮮,暗地里的齷蹉卻隱藏得極深。 在皇宮那種吃人的地方長大的,又會是什么好人? 只需要輔助他們就是,再向前一步,那就是萬丈深淵,會摔了個粉身碎骨,又何必呢? 想到雪春熙護(hù)著三皇子的模樣,看來又是一個拎不清的蠢人。 這樣也好,到頭來能笑到最后的,或許是她雪夜蓉了。 第四十一章 端倪 大皇子對雪家封山并不以為然,只是沒有事先知會就忽然下命,倒是有些不痛快。 二皇子卻瞧出些端倪來,召來雪夜蓉問道:“家主突然封山,可是有什么緣故?” “貴人駕臨,伴隨著兇兆,家主這是防范于未然罷了,殿下不必?fù)?dān)心?!毖┮谷丶热桓S二皇子,自然是沒有隱瞞,把事情真相告知于他。 “貴人嗎?”二皇子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這位貴人是誰,似笑非笑道:“父皇對大哥果真寵愛,聽說他受傷的消息立刻就出宮趕來,甚至無視國師的勸阻嗎?” 雪夜蓉沒有回答,想必二皇子只是說說罷了,也沒有要她回應(yīng)的意思:“兇兆是什么,能夠消除嗎?” “完全消除是不可能的,命格如此,只能削弱,卻也沒了性命之憂?!毖┮谷匾宦牼兔靼锥首拥挠靡?,搖頭道:“貴人命格無上,要削弱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家主肯定為此頭疼,就連國師也未必能有十足的把握。 二皇子點點頭,卻沒有再多言。 這樣的境況,無論他做什么都不對,倒不如什么都不做,作壁上觀,等著漁人之利。 雪夜蓉也是這個意思,與二皇子是不謀而合。 不過父皇雖然寵愛大皇子,也不至于會讓自己置于不利之地,究竟是什么人在他耳邊鼓動? 想到匆忙回宮的四皇子,二皇子微微笑開了:“這次怕是四弟的功勞,就不知道他會不會隨父皇一起上山?” 四皇子究竟想做什么,把雪家拖下水然后弒君? 他倒是小看了這個總是流連花叢,仿佛對朝政沒有興趣的四弟。 再就是四皇子身邊的六姑娘,顯然能耐比起那位七姑娘也毫不遜色。 原本想著雪家以天賦作為排行,在末尾的二人不堪大用。 如今看來,倒是她們大放異彩,讓二皇子不得不多想。所謂的天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尤其經(jīng)歷了雪妙彤的事,他更是覺得雪家的姑娘完全不能只看天賦。 就不知道身邊這位三姑娘,據(jù)說天賦只在雪元香和雪妙彤之下,又會不會讓自己失望? “二殿下,還有一事?!毖┮谷匕讶首佑H兵下山后,家主才封山的消息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