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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生母留下的戒指,也是上一代家主親自賜下的。她如今不需要了,正好交給你。” 雪春熙接過扳指的時候,只覺得心里拔涼拔涼的。 家主哪里是鄭重其事把護(hù)身符交給她,這是在順勢警告在座的所有雪家姑娘。 若是不遵從家主的命令,下場就只有一個! 她的生母是背叛者,身為女兒的自己更是該再三警示。 看看生母的下場,這個扳指就是最好的證明。每次看見護(hù)身符,雪春熙都會想起家主的話。 興許家主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 讓雪春熙牢牢記住,雪家容不下忤逆家主的人,不管是誰都一樣! 手背忽然一暖,她回過神來,對上封應(yīng)然擔(dān)憂的目光,苦笑著搖頭:“只是想起以前的事罷了,這護(hù)身符當(dāng)初雖說沒能護(hù)著母親,卻是陪著她數(shù)年的歲月。每次戴著它,我都會想著扳指在母親身上多年,就像是母親也在守護(hù)著我一樣。” 雪春熙從未見過生母,但是不妨礙她對生母的思念。 即使在家主的嘴里,她的生母是雪家的污點,但是在雪春熙心里面,很感謝生母把自己生下來。 生母會逃離雪家,肯定是因為深愛著生父。 比起雪家這些不知道生父是誰的姑娘們,雪春熙相信自己是父母相愛的結(jié)晶,是個一出生就比她們要幸福的孩子。 “七姑娘會恨嗎?” 若非雪家長久以來的規(guī)矩,她的生母或許不會死。 封應(yīng)然的話讓雪春熙一怔,接而搖頭道:“雪家到底養(yǎng)大了我,又不曾見過生母,感情不深,自然是沒有恨的。” 不過,卻是有著遺憾罷了。 這些不痛快的往事,雪春熙甩甩頭想要擺脫掉,笑道:“今晚定是月色太好,引得我忍不住感慨一番,倒是讓殿下見笑了?!?/br> 陳年往事,又何必再提? 封應(yīng)然抬手撫了撫頸上的草環(huán),輕聲說道:“我以前感覺在宮里的生活很不愉快,在生母死去之后,身邊就沒有一個人會真心對待于我?!?/br> 當(dāng)初覺得自己挺可憐與無助的,如今聽到雪春熙提起往事,他好歹有生母在身邊直到五歲。 生母對他的疼愛還深刻留在記憶當(dāng)中,是封應(yīng)然心里唯一的溫暖。 可惜雪春熙卻連生母都沒見過,獨自長大,在這個與世隔絕的靈犀山上。 總歸他比雪春熙來得幸福,封應(yīng)然自嘲一笑:“如今想來,倒是我矯情了?!?/br> 這世上比自己更不幸人,只怕是更多。 宮里再怎么不好,錦衣玉食,卻是少不了他一份的。說到底自己是皇子,即便皇帝如何厭惡,也不會任由底下的奴才作踐封應(yīng)然,甚至讓他凍死餓死,丟了皇家的臉面。 兩人互訴心事,比起往日更要親近了幾分。 蔓霜在早飯伺候的時候,見雪春熙自然而然地讓她給封應(yīng)然布菜,后者亦然。 封應(yīng)然早就熟悉雪春熙喜歡的口味,倒是讓蔓霜刮目相看。 貴為皇子,還能注意到這些小事,總歸是對雪春熙多有重視。 蔓霜也能放下心頭大石,封應(yīng)然越是重視自家姑娘,雪春熙便能放開手腳,不至于被事事約束。 見過窩囊的雪易煙,蔓霜就知道這些皇子沒一個好相與的。 好在封應(yīng)然的出身不高,對待屬下都十分親切,沒有一點架子。 自家姑娘眼光好,挑上三皇子,不像二姑娘那般,沒落個好下場。雪易煙也是委委屈屈的,在大皇子身邊是不敢隨意動彈。 別說施展能耐,一舉一動都得大皇子點頭,雪易煙才敢向前挪動一步。 雪家的姑娘這一代只有七個,在靈犀山都是精細(xì)著養(yǎng)大。雪易煙過得如此憋屈,實在叫蔓霜看不慣。 比起淺云居的和諧融洽,世安閣就靜謐得可怕。 大皇子安靜地用著早飯,雪易煙站在一旁,低著頭等著他發(fā)話。 直到大皇子終于吃飽了,優(yōu)雅地接過綢緞帕子擦了擦嘴角,這才慢吞吞地開口道:“二弟簡簡單單就把我身邊人弄死了,五姑娘說沒有問題,我才放心把此事交給你,可惜最后如何呢?不但失去了這個心腹,也沒了跟父皇告狀的資本,五姑娘著實讓我失望了?!?/br> 雪易煙兢兢戰(zhàn)戰(zhàn)的,雙手受傷,甚至最后吐血,勉強(qiáng)保住了性命,依舊虛弱而蒼白。 站著小半個時辰,她早就面無血色,搖搖欲墜了。 但是聽到了大皇子的話,雪易煙眼前一黑,幾乎要暈厥過去。 這位貴人是什么意思,終于容不下她了嗎? 雪易煙連忙跪下,求饒道:“大殿下贖罪,三jiejie用了禁術(shù),她必然不會好過?!?/br> “是嗎?”大皇子反問一句,嘲諷地笑笑:“可惜我親眼看見三姑娘還活蹦亂跳,繼續(xù)在二弟身邊出謀劃策,并沒有絲毫受傷。五姑娘說的話,我倒是開始懷疑了?!?/br> 若非有雪妙彤在前,他都要開始懷疑所謂的反噬是不是雪家拿來搪塞人的借口! “不,這不可能?!毖┮谉煵豢芍眯诺靥痤^來,遠(yuǎn)距離用禁術(shù)害人,雪夜蓉居然沒一點損傷,這簡直不可思議。 “事實就擺在眼前,讓我不能不相信。”大皇子凈了手,漫不經(jīng)心地又道:“既然三姑娘做得了,那么五姑娘應(yīng)該也是能做得到的。不能直接對付二弟,他身邊幾個心腹挑一個,總可以吧?!?/br> 想到斗篷男就在自己眼前無聲無息地死去,他就滿心的窩囊。 二皇子哪里是想消滅證據(jù),分明是在向自己炫耀示威! 這口氣大皇子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緊緊盯著雪易煙,等著她的回答。 雪易煙面露苦笑,大皇子的態(tài)度很明確,根本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jī)會。 若是拒絕,那么她是徹底不能繼續(xù)留在大皇子的身邊了。 “殿下,我會盡力而為的?!?/br> “不是盡力,而是必須。三天,父皇就要駕臨,在這之前,我必須看到五姑娘帶來的好消息,不然……” 余下的話大皇子沒有說出口,雪易煙卻是明白了。 這三天,將會是她最后的機(jī)會。 第四十七章 憤怒 雪易煙回到房間,終究沒忍住,用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雙手把桌上的茶具掃到地上,碎了一片:“可惡!” 她不能拒絕大皇子,但是像雪夜蓉那樣對付二皇子身邊的心腹,能做到這個成都,必然對自身有損。 輕則是受點內(nèi)傷,重則要丟命。 一命換命,雪易煙自然是不樂意的。她還想著以后跟隨大皇子回宮,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哪能就這么殞命在區(qū)區(qū)一個小人物身上? 但是沒能辦妥,大皇子必然容不下她。 在大皇子的心里,早就有別的人選了。 雪易煙更是明白,大皇子相中的是排行最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