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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卉又特地支開了其他人,蔓霜明白這不是她該知道的,自然沒有多問。 她不確定要不要告訴封應(yīng)然這件事,畢竟雪幼翠也不知道究竟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想了想,雪春熙又釋然了。雪幼翠既然會派芷卉親自來告訴她,自然是有把握的。至于究竟怎么得來的消息,每個人都該有自己的秘密,沒必要刨根問底。 “去把三殿下請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告?!?/br> 蔓霜很快扶著封應(yīng)然過來了,讓他來回走動,雪春熙不免有些歉意。 他卻是不在意道:“我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稍微走動走動也沒什么,七姑娘不必當我是瓷娃娃一樣?!?/br> 歷經(jīng)不知道多少次生死,與閻羅王擦肩而過,封應(yīng)然早就習慣了踩在刀刃上的生活。 他越是不在意,雪春熙聽得越是心疼,看了蔓霜一眼,后者乖巧地退出去守在門外,她這才開口提及雪夜蓉的事:“這是四jiejie特地打聽的,必然不會有假?!?/br> 雪春熙也很意外,家主這次居然對三jiejie下了狠手。 明明之前睜一只眼閉只眼,打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怎的忽然就改變主意了? 聞言,封應(yīng)然似乎沒有多少驚訝,笑道:“三姑娘犯了錯,理應(yīng)受罰?!?/br> 雪春熙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遲疑道:“蔓霜提起過,前天殿下曾離開過?!?/br> “不錯,我去見大哥了。”封應(yīng)然也沒打算瞞著她,答道:“要讓家主改變主意,區(qū)區(qū)我的話是不頂用的。如此,只能讓大哥開口,家主必然不能拒絕?!?/br> 他把對大皇子的話簡單重復了一遍,雪春熙了然地頷首:“難怪家主會改變主意,她素來喜歡息事寧人,加上皇上就要駕臨,哪里會愿意事情鬧大?虧得三殿下把大殿下請了出來,又是義正言辭,家主根本拒絕不了?!?/br> 她眨眨眼,只覺得封應(yīng)然這一招實在太妙了。 一來討得大皇子的歡心,也讓他對封應(yīng)然更信任了兩分;二來讓大皇子出面,家主只能懲罰雪夜蓉;三來維持了兩位殿下之間的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 他們越是僵持著,對封應(yīng)然來說才是最適合的。 任何一方占了上風,另外一方落敗,那么矛頭就該轉(zhuǎn)換方向了。 不在靈犀山的四皇子,就余下封應(yīng)然了。 他這一手玩得精妙,恐怕就連大皇子也沒察覺到,自己居然被封應(yīng)然擺了一道。 雖說對大皇子來說,也是得了好處的。雪夜蓉被束縛住,他也就能安寢無憂。 不然只怕夜夜不能安寢,畢竟禁術(shù)簡直防不勝防。 又暫時斬斷了二皇子的一大助力,讓他再不敢輕舉妄動。 一舉數(shù)得,不過是因為封應(yīng)然向前走了一步。 雪春熙恍然大悟,難怪三皇子能夠在皇宮中平安無恙至今,平日看著仿佛是委曲求全,其實在關(guān)鍵時候才動一動,就已經(jīng)影響了全局。 以前以為封應(yīng)然是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如今看來,顯然他早就置身于棋盤之外,cao控著這盤棋。 而大皇子和二皇子,反倒是封應(yīng)然手里的一顆顆棋子。 雪春熙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三皇子。 不過這才是真正的封應(yīng)然,相信她即便尚未看清,也感覺到面前的人是身為儲君最適合的人選。 三皇子沒有絲毫掩飾他的野心,如今也沒有隱瞞他的手段。這是對雪春熙的信任,讓她心里實在歡喜得很。 因為如此磊落的態(tài)度,才叫人覺得自己再不是一顆小小的棋子,而是能夠跟封應(yīng)然并肩前行的同伴。 這樣的三皇子,又如何能讓人不忠心耿耿,死心塌地追隨? 雪春熙喃喃道:“我有些明白,顧副將就算付出性命也要追隨殿下的決心了。” 封應(yīng)然搖頭道:“追隨我,是等著以后我功成名就之后享福的。若是丟掉了性命,該怎么享福?” 雪春熙一愣,不由笑了,跟著三皇子享福嗎? 聽著就讓人心動,很像是封應(yīng)然會說的話:“那我要小心保重才是,為了以后能有享不盡的福氣?!?/br> 說罷,她忍不住跟三皇子相視而笑。 相比淺云居的融洽,玉笙居便是死一般的靜謐。 雪夜蓉躺在榻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看向突然駕臨的二皇子:“殿下,這是真的?” “當然,你已經(jīng)跟隨于我,有些事也該知道。”二皇子打發(fā)掉屋內(nèi)伺候的人,就連半煙也沒被允許留下。 只是他之后開口說的話,雪夜蓉久久沒能回過神來,聲音晦澀:“殿下,只剩下一天了?!?/br> “正因為只有一天,我才需要你的幫助。怎么,三姑娘剛才知道了這事,就打算疏遠我了?” 二皇子陰測測地笑著,雪夜蓉頓時臉色慘白。 她沒想到二皇子居然如此膽大,在府里私藏了一批兵器,如今東窗事發(fā),被皇上發(fā)現(xiàn)端倪。 皇上駕臨,恐怕第一個就要治了他的罪! 但是讓雪夜蓉對大皇子下手,她不僅不敢,也是不能! “殿下三思,未必沒有脫身之法?!彼€(wěn)住心神,這是決不能自亂陣腳,苦心勸道:“皇上知道后沒有立刻下旨,而是親自前來,必然是疼愛二殿下的,恐怕只想著小懲大誡。若果二殿下對大殿下動手,皇上必然不會輕饒?!?/br> 二皇子冷笑,只覺得雪夜蓉未免太天真了:“父皇沒有動,那是因為他想要一網(wǎng)打盡。天家沒有父子,更沒有兄弟,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大哥一死,有母妃在皇宮,里應(yīng)外合,我有信心成為儲君。” 這是要逼宮嗎? 雪夜蓉大冷天的手心里全是汗,只覺得二皇子這是瘋了。為了皇位,不顧親情就罷了,還要把自己拖下水:“殿下,大殿下就是不在,還有四殿下。” “四弟?只是個浪蕩子,不足為慮。”知道四皇子的母妃十分受寵,但是也不過如此,哪里比得上把持后宮十年的皇貴妃? 二皇子對這個四弟很看不上眼,或許有些小聰明,卻翻不出什么風浪來。 “除了四殿下,還有三殿下,二殿下總不能把這些兄弟都通通殺掉……” 雪夜蓉一字一句給二皇子分析,妄圖打消他瘋狂的念頭。 二皇子卻是笑了,笑得恣意:“殺掉所有兄弟,為何不能?我的父皇也是親手殺了所有的兄弟,才得到了皇位,子隨父也沒什么不好。” 他又盯著雪夜蓉,冷聲道:“怎么,三姑娘怕了,這是不愿意幫我了?” 雪夜蓉額頭都滲出豆大的汗珠來,若是她搖頭,相信今天之后,雪家再沒有三姑娘,只得勉強笑道:“哪里,能助二殿下一臂之力,是我應(yīng)該的。只是如今我正病著,實在有心無力。” “只是病了,就有心無力,三姑娘究竟有什么事在瞞著我?”二皇子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