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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br> 聽罷,玉河公主柔柔笑道:“meimei就知道皇兄最好了。” 元國皇子笑著讓人送來茶點(diǎn),雖說被禁足在行宮,御林軍倒也沒為難他們。該吃的用的穿的一概都是精細(xì)的,一如之前。 看著精美華貴的衣裳,可口豐富的吃食,他也不免眼熱:“要這些都是元國的,該多好?” 元國因?yàn)檫B續(xù)兩年干旱,顆粒無收。 皇城還好,遠(yuǎn)一些的地方已經(jīng)快撐不住了。人吃人的事時有發(fā)生,簡直駭人聽聞。 再這樣下去,不必鄰國做什么,元國自己就得被消耗殆盡。 光是搶掠周邊小國,簡直是杯水車薪。 所以元國皇帝才會盯著這里,恰好新舊朝代交替,是最好下手的時機(jī)。 只是誰都沒想到,封應(yīng)然能夠在短短幾個月內(nèi)就肅清異己,把朝堂牢牢捏在手心里。 速度實(shí)在太快了,元國皇子快馬加鞭趕到京中來,一切已經(jīng)塵埃落定。 他的指尖在桌上點(diǎn)了點(diǎn),嘆道:“新帝是個能人,偌大的皇宮看著華麗漂亮,能夠把朝堂拿捏住,才是真本事?!?/br> “先帝纏綿病榻,早就把政事交給新帝處理,他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至于朝堂的臣子,不聽話就殺掉,也非長遠(yuǎn)之計?!庇窈庸饕?yàn)樵獓首拥木壒?,身邊人都是精挑?xì)選的,還特地請了一位有學(xué)識的女先生,見地自然跟普通深宮女子不一樣。 元國皇子不相信身邊人,卻欣賞這個meimei的聰慧,素來喜歡跟她商量。聽了這話,他不住地點(diǎn)頭道:“不錯,光是殺人,如何能夠服眾?起初是能夠壓得住一部分人,只是人心哪是能一直壓得住的?” 人心浮動,正是他們下手的機(jī)會。 “可惜被困在行宮,不然如今動手是最好的時機(jī)?!?/br> 玉河公主對他眨眨眼,笑道:“皇兄被困在行宮,這是天助你也?!?/br> 被她一提醒,元國皇子也笑了:“meimei果真聰明,有些事的確不需要我們親自去辦。就不知道m(xù)eimei物色了誰來代替我們,我可好奇了?!?/br> “這人不顯眼,卻是至關(guān)重要?;市謩e責(zé)怪meimei擅自做主才是,早早就已經(jīng)私下聯(lián)系過了。如今只需要端坐在行宮內(nèi),等著結(jié)果就是?!庇窈庸鲖汕我恍Γ@然胸有成竹。 見狀,元國皇子搖頭道:“meimei調(diào)皮,不過我信得過meimei,meimei只管放手去做就是。以后父皇問起,我也絕不會輕易透露丁點(diǎn)?!?/br> “有皇兄在,meimei自然后顧無憂?!庇窈庸鞲嘁曇恍?,只盼著一切順利。 “不知道m(xù)eimei第一個準(zhǔn)備開刀的,選的會是誰?”元國皇子真的好奇,朝堂上的大臣不少,該挑哪個,他也著實(shí)頭疼了許久。 玉河公主卻搖搖頭,答道:“不是朝臣,而是那位國師?!?/br> “國師?”元國皇子大吃一驚,沒想到她如此膽大,第一個開刀的人居然選上最棘手的一位:“聽說國師一手卜卦之術(shù)出神入化,要絆倒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br> 一個早就能預(yù)知一切的人,簡直無從下手! 他不覺得玉河公主能夠成功,最多給雪春熙添點(diǎn)麻煩而已。 “雪家沒有皇兄想像中那么神奇,若真是能夠知曉天地一切之事,靈犀山的雪家又怎會遭難,不得不換了年輕的雪家二姑娘來當(dāng)家主?” 玉河公主這么說,元國皇子皺起的眉頭這才松開了:“meimei說得有理,如果國師提前知曉,就不會讓老叟刺傷了新帝……” 提起此事,他忽然察覺出不對勁來了:“都說醫(yī)者不自醫(yī),預(yù)測不了雪家的事還有可能,就連新帝可能被刺殺都沒能卜卦出來,這雪家的國師可是浪得虛名啊?!?/br> “確實(shí)如此,所以皇兄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不過是徒有虛名的神棍而已,用來嚇唬人的。不然這么多年,歷代皇帝早就該掌控天下了,哪里還會憋屈地守在此處?” 玉河公主篤定一笑,又道:“皇兄想一想,原本該是提前示警的國師卻沒開口,新帝會怎么想?” “妙,實(shí)在妙極,不愧是meimei?!痹獓首淤潎@一笑,只要有人在封應(yīng)然身邊挑撥一二,雪春熙這位國師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只要沒了國師,單單封應(yīng)然一個人就容易對付得多。 至于那位雪家的七姑娘再被吹得神乎其技,一個在靈犀山不諳世事長大的單純姑娘,不可能有什么厲害的法子脫身。 元國皇子摸摸下巴,想到對雪春熙匆匆一面,倒是個漂亮的丫頭。 到時候封應(yīng)然不懂得憐香惜玉,被他搶過來帶回元國,即便不能成為助力,放在身邊也能震懾不少人,給自己繼承皇位添了不少籌碼。 光是想著,元國皇子就忍不住勾唇笑了笑,神色是志在必得。 玉河公主瞥了他一眼,自然明白這位皇兄想得是什么。 她不由自主問道:“皇兄是見過那位國師的,不知道容貌如何?” “算不上絕色,卻別有一番滋味。畢竟是在靈犀山上長大,與外界沒有來往,身上絲毫沒沾上一點(diǎn)世俗之氣。又是時常占卜,必須不動聲色。”面無表情,若是微微一笑只怕猶如冰雪初融,自是清麗脫俗了。 這樣的姑娘家是他沒見識過的,身邊的美人再多,卻沒哪個如此冰清玉潔,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勾得元國皇子原本心里只有三分,如今也足足有八分。 玉河公主提醒他道:“新帝從登基之前就十分重視這位雪家七姑娘,皇兄該小心行事才是?!?/br> 別因?yàn)槊廊嗣杀瘟穗p眼,最后沒讓封應(yīng)然中計,反倒惹了渾身麻煩。 “meimei的話,我是記下了?!痹獓首诱f著,卻沒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封應(yīng)然對雪春熙必定不怎么重視,畢竟遇刺在前,沒有一點(diǎn)防范,如今小命受威脅,哪個帝王能受得了? 元國皇子卻不知道,以為性命有關(guān)中的新帝正聽著自家國師念游記,柔和的嗓音讓他沉浸其中,難以自拔。 封應(yīng)然倒也舍不得雪春熙就這么一直念下去,嗓子就得啞了。 太監(jiān)總管這時候進(jìn)來送上茶點(diǎn),又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這才退了出去。 封應(yīng)然等人一走,這才扭頭對雪春熙開口道:“元國以為我被刺傷,如今御醫(yī)在宮內(nèi)診治,性命垂危?!?/br> 雪春熙眨眨眼,笑道:“皇上這是故意的,準(zhǔn)備甕中捉鱉?” 鱉嗎? 封應(yīng)然聽得笑笑,點(diǎn)頭道:“不錯,元國在密謀什么,我也懶得仔細(xì)去查探。倒不如封鎖皇宮,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那位皇子想得多,事情想得七七八八,不必我派人旁敲側(cè)擊告知他。” 元國皇子以為自己是在外看戲的,殊不知他也身陷其中 第一百四十七章 等待 “元國皇子既擔(dān)心我就這么去了,只怕要找元國問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