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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的眼了,非要把她折騰得慘兮兮的? 顧青一眼就看出他不明白,也懶得解釋道:“說多了你也摸不著頭腦,回頭你等上一段時日不就清楚了?” 那人又撓撓腦袋,覺得顧青說的對,就沒繼續(xù)追問下去,很快去茅房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回院子去了。 有個探子剛好醒來,看見他進(jìn)來,滿身茅房的臭味,捏著鼻子嘟嚷道:“你就不洗洗才回來,熏死個人了?!?/br> 他“嘿嘿”一笑,故意湊到那探子跟前去,把人嚇得連連退后:“別院的下人可不敢靠近,倒夜香好一陣子不來了,臭著也沒辦法,難道你去打掃嗎?” 光是轉(zhuǎn)了一圈就渾身臭烘烘的,誰愿意去打掃,不然回來豈不是臭味連天? 對方連連搖頭,他也是猜著了,若無其事回到榻上睡下,琢磨著顧青的意思,看來這幾個傻子要動手,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玉河公主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擦黑,想到終于能離開這個屋子,就算只能去偏院,也是心滿意足。 起碼不用對著大皇子的死人臉,還有屋子里悄然無聲的驚悚感覺,仿佛一個不留神,大皇子就會從榻上做起來一樣。 光是想想,就把她嚇得不輕,每天守在榻前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說什么都不敢靠得太近,卻也不敢離得太遠(yuǎn),免得看不見,恍惚中看見一道人影還不嚇個半死?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頭,玉河公主揉了揉額角起身出門,卻見那幾個剛收下的探子在不遠(yuǎn)處恭恭敬敬地候著。 她腳步一頓,看向幾人問道:“都過來做什么,不知道皇兄最不喜歡有人打擾他的清凈?” “大殿下總是躺著,公主力氣小,恐怕也沒能給他翻個身。奴才等想了想,還是斗膽想請公主讓我等伺候大殿下翻身擦洗,沒得叫公主一個人勞累了?!?/br> 他低眉順目,語氣恭敬,玉河公主挑了挑眉,哪里能不明白這幾人的意思? 分明是覺得玉河公主獨自守著大皇子不讓他們靠近,是為了奪權(quán)。 她心下嗤笑,大皇子都死了,自己早就是行宮里說一不二的人了,這幾個小子倒是想拿捏住把柄,好威脅元國公主嗎? “怎么,你們連我也不信?皇兄好好的,還不至于不能翻身,只是傷著喉嚨,這才不能說話。手腳也受了傷,這才不能起來走動。”玉河公主早有準(zhǔn)備,胡謅了幾句就要打發(fā)幾人走。 忽然聽見屋內(nèi)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她目光一凜,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坏荔@呼聲:“大殿下,沒、沒氣的……” 知道探子居然聲東擊西,幾個人攔著玉河公主,把她的注意力都引在這里,另外有一人從窗口爬進(jìn)屋內(nèi)跟大皇子見面。 誰知道一罩面,立刻就發(fā)現(xiàn)大皇子是個死人? 探子們也不裝出恭敬的虛偽樣子,連忙越過玉河公主就闖進(jìn)屋內(nèi)。 兩指探在大皇子的鼻息,根本就沒氣。 玉河公主這么些天一個人守著的,居然是一個死得不能再死的人了。 探子們面面相覷,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 玉河公主死死瞞著大皇子的消息,是不是證明大皇子的死跟她有關(guān)系? 她派人動的手,還是親自動的手? 玉河公主緩緩走了進(jìn)來,見事情敗露,臉上也沒多少驚惶的神色。 她早就知道,紙包不住火,總有露餡的時候。 幸好發(fā)現(xiàn)的是自己收下的幾個探子,玉河公主冷冷一笑:“你們發(fā)現(xiàn)了,就與我同罪。都是坐在一條船上的人,誰也別想透露出去一個字。不然我死了,你們也活不了。別忘了,是我把你們從死牢里撈出來的,如今誰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我的屬下?” 幾個探子就算對外解釋他們事先并不知情,誰又會相信? 只怕都會覺得大皇子的死,指不定是玉河公主支使他們做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 投靠 探子們可不想背黑鍋,一個個心里頭琢磨著怎么把自己摘出去。 玉河公主看著幾人的面色,又是冷笑道:“你們也不必著急,只要幫著我繼續(xù)瞞下去,就不會有事,不然就性命堪憂了。元國可能會放過叛主之徒,卻絕不會放過對皇兄痛下殺手的歹人?!?/br> “明明是公主做下的事,怎的讓奴才等來承擔(dān)?”一人不服氣,不由張口就反駁回去。 “就憑我救了你們,你們幾個如今的小命就捏在我的手心里。我想要你們死,不過是動動嘴皮子,一句話的事?!庇窈庸鞯哪抗庠诒娙松砩下月砸粧撸值溃骸澳銈円詾槲以谛袑m還能好好的,究竟是為什么?” 探子都不是蠢人,一想就明白玉河公主是投靠封應(yīng)然了。 若非如此,消息怎的一直沒泄露出去,反而引來大批的探子來一探究竟? 其中一人臉色微變,詫異道:“難道從一開始,玉河公主就已經(jīng)背叛了元國,殺死大皇子,又借大皇子病重的借口為誘餌,把我等引過來送死……”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臉色都不甚好看。 要是真的,玉河公主簡直就是一開始挖了個巨大的陷阱,就等著探子們跳進(jìn)去! 若非玉河公主幫了忙,封應(yīng)然哪能輕易把探子們一網(wǎng)打盡? 說到底,探子們不恨封應(yīng)然,畢竟立場不同。 如果換作他們,只怕也會將錯就錯,把隱藏的探子都引誘過來,一一殺盡。 現(xiàn)在新帝慈悲,或許是因為國師的關(guān)系,對他們網(wǎng)開一面。 探子們對新帝沒什么特別的恨意,卻對玉河公主十分不滿。 同是元國人,怎能如此對待同胞? 他們拿封應(yīng)然沒辦法,難道就要被玉河公主耍玩在鼓掌之中? “公主此話差矣,公主再有能耐,總不能獨自一人成事。而且大皇子的死,又能瞞到什么時候?新帝未必好心,會一直幫公主收拾這個爛攤子?!?/br> 探子說的是實話,玉河公主心里也是明白的。 但自己明白是一回事,被人提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是區(qū)區(qū)喪家之犬,若非她出手,就得死在牢里,如今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大發(fā)厥詞,甚至膽敢教訓(xùn)她嗎? 玉河公主嗤笑一聲,不以為然道:“所以,你們打算回元國告發(fā)我,好因此得到皇上的賞賜,高官厚祿,從此平步青云嗎?” 她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幾人,眼底的諷刺和輕視根本就沒有任何掩飾。 若非身份低微,又如何會做了探子? 探子們袖中的雙手捏成拳,臉上都是憤然的神色。 玉河公主這是看不起他們,以為這幾人就不敢動手嗎? “就算你們到了皇上的跟前,父皇也未必會相信你們的話。還是你們覺得,卑微的身份能夠輕易見得到皇上,又或是皇上相信你們也不相信我?” 她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