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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去辦緊要事,我在家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管家已?jīng)找來三個穩(wěn)婆,四個嬤嬤,八個丫鬟在我身邊伺候著,將軍還有什么擔(dān)心的?” 想到她身后跟著一串人,蔓霜著實感到不習(xí)慣。 以前她就是個丫鬟伺候雪春熙的,如今因為雪春熙的地位高,又因為嫁了顧青,他也被新帝重用步步高升,管家比起誰都要緊張,生怕這生孩子前后出半點意外。 顧青比管家還緊張,丫鬟是親自挑的,嬤嬤也是。上下兩代都查清楚了,必須要身家清白,又沒什么陋習(xí)的,很是折騰了一番。 想到顧青的重視,蔓霜心里暖暖的,只覺得嫁給他,此生無憾。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不舍 這廂顧青和蔓霜你儂我儂,雪春熙也對封應(yīng)然依依不舍。 行裝自然有宮女打點,又有封應(yīng)然親自讓太監(jiān)總管去盯著,務(wù)必讓雪春熙出行得舒舒服服的。 光是吃穿用度的物件就裝了三輛馬車,塞得滿滿的。 封應(yīng)然依舊覺得簡陋,特地命工匠把馬車檢查改造了一番,不那么顛簸,讓她能在路上少受點罪。 見他比起自己這個就要出行的人還緊張,雪春熙無奈道:“皇上日理萬機,原本就忙碌,還得分神吩咐這些,倒是我的罪過了。” “國師哪里的話,不過是我不放心,倒不如親自打點而已?!狈鈶?yīng)然摟著她的肩頭,輕輕嘆氣道:“若是我說,其實舍不得國師離京,會不會讓國師為難。” 雪春熙笑笑,搖頭道:“皇上若是舍不得,要不我就不走了?” 封應(yīng)然低頭對上她的目光,知道雪春熙不是隨口說的安慰自己的話,反而搖頭道:“我知道國師處處顧及我,總要為自己多想一些。祭拜生父也是應(yīng)該的,我知道國師心里,其實對生父十分愧疚。能借這次機會去見一見,也能收拾心情,回來跟我好好過日子?!?/br> 聞言,雪春熙就知道,封應(yīng)然是懂她的。 的確因為愧疚,她才會想要去雪城拜祭生父。 親眼目睹生父能夠風(fēng)光大葬,自己心里的難受和內(nèi)疚才能好一些。 再就是,雪春熙也想要去看看雪城是不是寧靜怡人的地方,能不能讓雪家把生母的墳?zāi)惯w過去,父母能夠合葬在一起。 他們生前好不容易排除萬難在一起,生下了自己。那么死后,雪春熙也希望兩人能夠葬在同一處墓xue。 不能同生,起碼能同葬。 陰曹地府之下,他們也能盡早重逢。 雪春熙握住封應(yīng)然的大手,鄭重地道:“這次之后,我再也不會離開京中,離開皇上身邊?!?/br> 封應(yīng)然笑笑,反手握住她的柔荑,開口道:“總是在皇宮里,沒能親眼目睹親耳聽見,被人蒙蔽了也不自知?!?/br> 聞言,雪春熙驚訝道:“皇上打算微服私巡?” 京中和朝廷已經(jīng)收拾了一番,封應(yīng)然即便沒有親自坐鎮(zhèn),也不至于后方大亂。 出去走走,耳聽八方,的確不是壞事。 雪春熙想到以后能跟封應(yīng)然一起四處走走,不由開始憧憬了,笑道:“那么我就等著跟皇上游歷山河,賞遍這天下美景了?!?/br> 光是想想,她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皇宮里的動作不小,很快秦家父子就得到了消息。 秦大伯頓時紅了眼圈,都說男子有淚不輕彈,他硬是把淚意壓下,嘆道:“侄女兒是個孝順的,愿意離開錦衣玉食的皇宮,千里迢迢去雪城拜祭弟弟……” 小秦卻撇撇嘴,不贊同道:“身為兒女,將近二十年沒能拜祭生父,親自去一趟不是應(yīng)該的嗎?” 聽罷,秦大伯皺眉看了他一眼:“與侄女兒一起去雪城,你做堂哥的,好好管住這張嘴,別什么話都說出口。侄女兒的身份到底不一樣,這次能出遠(yuǎn)門,下一回就不一定了。” 小秦聽得不痛快,總覺得父親偏袒雪春熙,卻又皺眉道:“難不成皇上連讓國師每年去雪城拜祭生父都不愿意,莫非想要軟禁她嗎?” 就算再不喜歡雪春熙,到底是秦家人。 他可以欺負(fù),但是被別人欺負(fù),小秦就不樂意了。 而且拜祭生父,那是純孝,封應(yīng)然又有什么理由不讓雪春熙為生父盡這點小小的孝心? “身份不同,便是身不由己?!鼻卮蟛p輕嘆氣,又道:“所以你也得明白侄女兒的難處,可別處處為難她了?!?/br> “我知道了,父親?!毙∏叵氲窖┐何跣r候被關(guān)在靈犀山上,雪家不讓她離開山頂一步。如今進京后,在皇宮里有無數(shù)御林軍守著,連出宮門都需要封應(yīng)然點頭,頓時心里開始同情她了。 再是國師的身份,如何尊貴,也就是籠中鳥,沒半點自在可言。 再高的身份又如何,換作是他,也是郁郁寡歡。 想到這里,小秦捏緊拳頭,不自然地問道:“父親想把她帶回秦家認(rèn)祖歸宗的事,就這么不了了之嗎?畢竟是秦家人,回去也是應(yīng)該的。只要不對外宣揚,誰會知道她被記在秦家的族譜上了?” “紙包不住火,這世上沒有什么事能夠瞞得密不透風(fēng)?;噬系念櫦梢彩菍Φ模蝗酥绹鴰熓乔丶胰?,雖說秦家能得意,卻不一定能得好處。身為一介商人,京中隨便一個權(quán)貴不高興,就能把秦家打壓得翻不了身。只要侄女兒心里認(rèn)為自己是秦家人,這就足夠了?!鼻卮蟛裆岷?,眉宇的疲倦仿佛散了大半。 小秦心里有些郁悶,自家父親風(fēng)塵仆仆趕來京中,為的就是告知雪春熙自己的身世。 好歹讓雪春熙明白,她除了是雪家人,也是秦家人。 秦家從來都是關(guān)心她的,只是沒辦法上靈犀山,這才沒能照顧一二。 這份心意,秦大伯想要傳遞給雪春熙,才會拋下南方的事務(wù),特地帶著他趕到京中來。 思及此,小秦頓時有些愧疚了。 他還對雪春熙出言不遜,只怕讓秦大伯為難的。 手心手背都是rou,秦大伯不想兩人的關(guān)系鬧僵,畢竟都是秦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秦字來。 “父親,兒子錯了,以后一定會謹(jǐn)慎寡言,不給您添麻煩?!?/br> 秦大伯聽得頗為欣慰,點頭道:“你明白就好,世事無常,侄女兒也有許多不得已,你該多諒解一些才是。” 說罷,他又嘆道:“你娘親去世得早,家里又寵著,性情難免有些驕傲和暴躁,很該收斂下才是,不然以后要繼承秦家,可怎么以理服人?” 小秦聽得雙眼一亮,仿佛秦家很快就要掌握在他手里,連忙笑道:“父親放心,兒子一定好好磨一磨這性情,不給父親丟臉,把秦家發(fā)揚光大?!?/br> “有志氣,這才是我的好兒子。”秦大伯滿意地笑笑,又道:“武學(xué)師傅留下的功課,每天都不能落下,記住了嗎?” “是,”小秦沮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