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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放松了,他著實也不想讓心了走,畢竟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他挺喜歡心了的。他伸出手來,拍了拍心了的肩,還對他笑了一下。 心了受寵若驚,要知道,太傅平時對他可嚴(yán)厲了,很少對他笑的,現(xiàn)在突然來這么一下,他真的是又高興又緊張,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對比褚策,他臉上的笑快掛不住了,怎么老的拒絕他,小的也不答應(yīng)他,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今天可倒好,一下子就被兩個人給回絕了。 他心中窩著一團(tuán)火,不過他并沒有當(dāng)場發(fā)出來,相反,他很好地隱藏起來,并且還端起杯子,以茶代酒,對左文公說了一車轱轆的好話,左文公了解褚策的性格,此時也給足了他面子,便將杯中清茶喝完了。 入夜,等其他人都進(jìn)入了熟睡之中,褚策潛入了左文公的房間里,將褚良偷偷抱了出來。左文公的房內(nèi)被他吹了迷煙,他主仆二人昏迷不醒,褚策順利地將褚良抱在馬上,他跟那侍衛(wèi)騎馬一起往滄州趕。 路上,褚良醒了,褚策勸他說,太子哥哥想他,讓他跟著他去滄州住一段時間,如果他什么時候想回來了,他再派人送他回來。 褚良苦著臉說他還要等樂jiejie,褚策便問了他有關(guān)于這位“樂jiejie”的具體情況,褚良一一說了,褚策在記憶里搜尋了一下,似乎在皇宮里,他沒聽過有叫樂安的宮女。 他疑心這人是林佩玖,樂安估計是個假名字,他問了褚良,樂安是不是有別的名字,是不是叫林佩玖。褚良本來正在想,一聽褚策說林佩玖,他突然點點頭,他想起來了,他好像從師叔嘴里聽到過這個名字,太子哥哥這么問,大概就是這么回事了。 是林佩玖救的褚良?不知道衛(wèi)君庭知不知道,這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心中想到另外一個主意,褚策變得興奮起來,連帶著被左文公拒絕的失望都沖淡了。 褚良還在擔(dān)心,之前太傅好像不愿意他跟著太子哥哥走,現(xiàn)在他卻離開了,不知道太傅會不會生氣。他將自己的擔(dān)憂告訴褚策,褚策一聽,笑道:“不用擔(dān)心,太傅現(xiàn)在怕是沒有時間,沒有心情來管你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br> 至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褚策沒有作答,只是心中暗想:當(dāng)然與性命攸關(guān)的事,現(xiàn)在的左太傅還是跟平常一樣,但是等過了幾天怕就是要…… 哼,想幫衛(wèi)君庭,做夢去吧,既然你都說自己已經(jīng)一只腳踏進(jìn)了棺材,那我就再送你一程,讓你直接上黃泉路吧。 褚策快馬加鞭帶著褚良到了滄州城,與衛(wèi)君庭的正面交鋒以失敗告終,他心下大怒,決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騙褚良帶他去見他的樂jiejie,但是與他約定,如果看到了樂安一定要大聲叫,這樣樂安才能聽到,才會出來注意到他。 褚良信了,他跟著一隊人馬到了營地,但是帶他來的黑衣人卻跟樂安的人打了起來,刀光劍影,鮮血死尸,這些都讓褚良回憶起了在皇宮里的那一幕,他嚇壞了,看到樂安立刻大叫:“樂jiejie?!?/br> 樂安果然聽見跟著追來,他看見太子哥哥的人捂住了樂jiejie的口鼻,她暈了過去,然后被扛起來,放在了馬背上,他很擔(dān)心,直到他跟樂安都到了滄州城內(nèi),他才趕緊下來,跑到樂安身邊,擔(dān)心地守著她。 褚策來了之后,告訴他,他的樂jiejie只是暈了,他才沒那么憂慮,只是他有點怕,樂jiejie會不會生他的氣,她就這樣被帶到這里來,醒來之后看到自己,她會不會不理自己了。 褚良看到褚策想要解開樂安的衣服,他連忙上前擋住樂安,他有些疑惑:樂jiejie是女子,太子哥哥是男子,非禮勿視,這是最基本的道理,太子哥哥難道不知道嗎? 太子哥哥沒有再動手,不過,他卻把樂jiejie帶走了,緊接著,他又派人將自己打扮一新,一并帶到了城門樓。 他看到樂jiejie睜開了眼,但是隨后他吃驚地發(fā)現(xiàn),太子哥哥居然把刀架在了樂jiejie的脖子上,他要殺樂jiejie! 褚良激動壞了,想要抱住褚策的腿去阻止,奈何他力量薄弱,還沒靠近褚良,就被幾個侍衛(wèi)給牢牢抱住了。 他嗚嗚地哭著,叫太子放了樂安,但是江明怕他分散太子的注意力,對褚良說了句恕罪,派人將他的嘴捂住了。 幸好幸好,太子哥哥并沒有傷害樂jiejie,但是看得出樂jiejie討厭太子哥哥了,這也是正常的,如果他是樂jiejie,也會害怕太子哥哥,不再喜歡他了。 樂jiejie好像走不了路,褚良趕緊上前去扶著她,只是樂jiejie真的生他的氣了,也不對著他笑,不跟他說話了。 他難過極了,忍不住問她,好在樂jiejie終于又回過頭,摸了摸他,他好像又活了過來,樂jiejie還愿意理她,他好高興,樂jiejie問什么,他就答什么,而且會把事情講得清清楚楚,一定不會讓樂jiejie失望! 樂安總算從心了口中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褚策居然將心了從葫蘆寺中偷出來,說什么兄弟情深,她不太相信,從今天晚上的他的行為和話語來看,他根本就是在利用心了。 利用他引自己出來,將自己擄來威脅皇上,利用心了鼓舞周朝軍的士氣,這個太子還真是卑鄙。 樂安忍不住唾棄他,她走得慢,很快落在了后面,她向四周看一看,她的前后左右都是兵,尤其是身后,有兩個拿著長矛的侍衛(wèi),她要是停下來的時間稍長一點,他們就會拿茅尖對準(zhǔn)她,催促她快走,看來想逃走是不行了。 她只得和心了回了太子府,到了之后,心了將她領(lǐng)進(jìn)自己的房間,搬了椅子給她坐。樂安的確是很累,所以就坐下歇了歇。 剛歇了沒一會兒,有兩個丫鬟送了飯菜過來,有魚有rou,菜色還不錯。樂安還沒有吃飯,看著眼前的糖醋魚,云片豆腐,她有些餓了,但是她不敢吃,怕這些飯菜有問題。 褚策走了進(jìn)來,他換了一身紫色的常服,頭戴銀冠,頗有些玉樹臨風(fēng)之姿,只是外表再好看,內(nèi)里卻是骯臟的,樂安一看他就討厭,眼皮耷拉著,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 還是心了看到他來了,可能是想到了城樓之上的情形,他的態(tài)度沒有之前那么熱情,反倒是有些忐忑,躊躇了一下喊道:“太子哥哥?!?/br> “嗯,怎么,你們不用膳,是菜不好嗎?”褚策坐在了桌前,關(guān)心地問道。 “不是,我是出家人,要吃素的?!毙牧藢㈩^上的帽子拿下來,撓了撓自己的光腦袋。 褚策眉頭一皺,嚴(yán)肅地對心了道:“良兒,你記住,你是周朝的皇子,不是葫蘆寺的小和尚。下次不要再這么說,還有這帽子也不要隨便拿下,不要讓別人看到你的光頭,聽到了嗎?” “可是,我真的是啊。”心了怯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