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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的肩膀,她微微垂著頭,視線仿佛落在了他的衣袖上,搭了把手,輕聲道:“先從沒受傷的右手這邊來,然后左手,盡量不要碰到傷處?!?/br> “額,謝謝?!笔⑺鼓暌泊瓜卵劬ΓZ調有些輕飄飄的,說不出是隱約的緊張還是被她靠近時心中難以言喻的恍惚。 西服外套脫下來之后,直接搭在了時景的手臂上,男人秋季的西服外套偏薄,純羊毛精紡的面料紋理清晰,有著極為柔軟舒適的手感。旋即,時景伸手,幫他把左手腕處的紐扣解開,然后細心的將衣袖輕輕的挽了起來。 正當時景拿著他的西服外套退開、盛斯年自己卻背脊有些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的時候,一個金發(fā)臉上帶著些雀斑的護士推著送藥車走了進來,剛剛那個骨科醫(yī)生頓時驚喜的說了一句道:“啊,冰袋來了!” 護士開始幫盛斯年冰敷,時景拿著他的衣服站在旁邊,眉心微蹙,有些擔憂的視線一直凝在他的手肘處。 大概是察覺到了時景灼熱的視線,盛斯年下意識的回過頭來,兩個人的視線不經意間碰觸到一起時,想到他當時是為了防止自己的頭撞在車門上,才會正好撞到左手手臂的,出于歉意和內疚,時景忍不住握了握拳,低聲道:“還疼嗎?” 盛斯年搖了搖頭,剛要開口,丹尼斯卻突然從門外走來,報告道:“boss,盛先生,我剛剛開了一間病房?!?/br> 盛斯年的手肘外側部位,已經有些微微的紅腫了,也不知道冰敷之后能不能消下去。 反正家里也沒有別人,傷到了手臂,確實有些不太方便,考慮到這些,盛斯年微微頷首,看了時景一眼,從善如流的說道:“謝謝,我今晚留在醫(yī)院就好了?!?/br> 時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心里打定主意,明天清晨肯定要早點過來看望他。 等到其他人都已經離開,盛斯年獨自躺在病床上,正打算給自己的助理打個電話,讓他明天早上幫忙給自己送一套衣服來的時候,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之前落在了時景的車里。 盛斯年本想起身,向這所醫(yī)院的值班醫(yī)生借個電話,但是看看時間,自己的助理估計早就睡得一夢周公了,便又改了主意,打算明早再說。 另一邊,從醫(yī)院出來后,時景坐在車上,因為歉疚、郁悶和煩躁,幾乎有些頭痛欲裂。 丹尼斯悄悄的瞥了一眼時景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道:“boss,我剛剛已經報警備案了,因為今天時間太晚,我把大概的情況郵件給了公司的律師,明天上午,我再和他細談一下?” 時景一只手還按在太陽xue上揉了揉,然后才點點頭,神色倦怠的閉著眼晴輕聲道:“你看著處理吧!” 丹尼斯點了點頭,安靜的坐在副駕駛那里不再吭聲了。 距離時景住處不遠的地方,正好有一小段的坡路,加上碰到紅綠燈停頓了一下,車廂地面上,突然傳來了一下輕輕的滑動摩擦聲。 丹尼斯眼尖,低頭看了一眼,下意識的開口道:“誰的手機落下了?!?/br> “盛斯年的?!睍r景閉著眼睛說道,忍不住又在心里給那群飆車黨狠狠記了一筆。 停下車時,丹尼斯彎下腰把盛斯年的手機撿了起來。 “給我吧,”時景下車后,繞到副駕駛的門外,神色淡淡的說道。 夜色濃郁,柔和的路燈映照下,墻邊依稀傳來來靜謐的花香。 時景從丹尼斯手里接過手機后,又低聲囑咐了司機一句道:“明天早上不用過來接我了,我自己開車過去。” 司機很快點點頭,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 這幾天加班熬夜拼得太晚,為了避免疲勞駕駛,再加上時景也是打算在路上稍微休息一會兒,才讓公司里的司機接送的,正常情況下,她反而更習慣自己開車上下班。 時景轉身進了院子,即使她的腳步聲很輕,正蹲在樓上的大鸚鵡依然還是很快便從窗戶里探出頭來,“啾啾啾啾啾啾~~~” 伴隨著一身清脆的鳥鳴聲,大鸚鵡站在窗臺上舒展了下翅膀。不過,沒等它飛下來,時景已經打開門走了進去,很快,大鸚鵡又從屋子里面飛了下來,開始慣例的喊自己的口頭禪:“!” 時景的手里還拿著盛斯年的手機,她一邊換鞋子,一邊頭也不抬的和自己的寵物鸚鵡有一搭沒一搭、聊天內容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的閑侃。 上樓進了自己的臥室后,按了一下手機,屏幕卻并沒有亮起來,顯然,要么剛剛在車里不小心摔壞了、要么就是沒電。 時景找了根充電器,插好之后,看到屏幕上很開閃過關機充電中的畫面,這才輕輕的舒了口氣。 盛斯年的手機平時應該很忙,幫不幫他接電話都是麻煩,所以,時景壓根就沒有開機的打算。 時景從浴室出來,換了身睡衣,很快便陷入夢鄉(xiāng)。 與此同時,本應還在悠閑度假中的陳葉舟卻是一點也不悠閑的抓著手機,聽著里面繼續(xù)傳來提示對方已經關機的電子音——他剛剛給盛斯年撥了好幾次電話了,本來以為盛斯年就算開車回家的路上手機沒電,回到家也該能接通了。誰料到,手機關機也就罷了、就連他家中的固話,也始終沒有人接聽。 原本因為lb申請破產保護、以及華爾街可以預見的震蕩,突然有了新的主意心情亢奮的打算和盛斯年聊聊的陳葉舟,在這么漫長等待中,愣是被磨得沒脾氣了。 在連著發(fā)了好幾條短信都沒有人回復的情況下,無奈之中,耗光了興奮勁的陳葉舟只能把自己的手機也扔到一邊,重新在床上躺著,等待盛斯年的回復。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大鸚鵡在樓上的鳥架上,對著初升的太陽發(fā)出了一陣輕快的啾啾鳴叫聲,間或還夾雜著它自嗨的復述奧普拉脫口秀和中文日常語句。 時景迷蒙的睜開眼睛,抓過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才五點四十幾分。 她有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如果是平時,完全可以再小睡一會兒,不過,想到醫(yī)院里的盛斯年,時景頃刻間睡意全無,很快便打起精神來,用冷水洗了洗臉,拿上盛斯年充滿電的手機,然后換了身衣服下樓。 當她在廚房里熱牛奶的時候,和自己的包放在一起的那個本應關機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時景怔了一下,瞬間便意識到,這個應該是早上六點設定的手機鬧鐘。 音樂還在繼續(xù),時景走過去,把手機鬧鐘關掉的時候,正好瞥見,手機上面的狀態(tài)欄里,四五個未接來電旁,還有好幾條未讀短信。屏幕中間,收到的最后一條短信主要內容正巧一閃而過。 “果然被你猜中了,時景那個女人——” 手機屏幕很快便暗了下去。 時景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