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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過去玩玩?!?/br> 李川笑著“哎”了一聲,“我也一直沒什么時間出國來玩,沒想到這次在這里能遇見你, 運氣真好?!?/br> 時景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輕聲說道:“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去參加美國那邊的峰會。” “人家是領導人會談,我過去的話, 就是個四處幫忙打雜的?!崩畲D時笑了起來,“那邊政策導向比較明顯,多倫多這邊的話,應該是市場信號比較突出吧?!?/br> 時景微微點了點頭,“畢竟這邊的金融論壇,是非官方組織,大家一起聊一聊,交流的內(nèi)容,也比較繁雜,碰見興趣相同的,不談工作,談個人愛好,也沒人會去管你呀……” “所以我也喜歡這邊,”李川聲音愉快的說道:“更何況,來這里參加金融論壇,還能遇到時景姐你,我這一趟,來得就更值得了。” 就算知道李川只是習慣性的說漂亮話,恐怕這些話語,他自己都根本沒當真,但是,至少在明面上,時景依然還是輕輕的笑著搖了搖頭,“那我可真榮幸了?!?/br> 時景平時很少會露出笑容,倒不算是冷漠,而只是單純的,情緒冷靜,更何況,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的事情,開心的、愉快的、糾結(jié)的、目瞪口呆的,時景從小到大,稱得上是一路順遂,而且,她的人生經(jīng)歷,其實稱得上非常豐富,也許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體會她在大學的學生時代,遇到的那些人,那些事,那些即使自己有意去回避,卻依然無比絢麗多彩的時光。 正因為見得多了,當一切都歸入平靜之后,她曾經(jīng)的那些情緒,仿佛也都隨之抽離。 甚至于,就算是和傅子鴻之間,長達七年的戀愛之后,在無望的擁抱和等待中,分手這件事,其實也是時景主動開的口。 因為清楚的知道時景當初和傅子鴻分手的內(nèi)情,人精一個的李川,表面上嘻嘻哈哈的,言辭熱絡,甚至還時不時的和時景說起以前的事情,但是,在這些話語之中,他卻連一個字都不曾提及到傅子鴻。 ——即使,李川明知道,時景對傅子鴻的情緒中,可能心中悵然,復雜萬千,但是,卻絕對不會有怨恨這件事。 過了一會兒,侍者端著餐盤走過來。 時景和李川適時的停止了剛剛的話題,等到侍者把他們點的咖啡分別擺在了兩個人面前,并且轉(zhuǎn)身離開之后,才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繼續(xù)說道:“李川,我記得你是做實業(yè)的吧?怎么,最近開始對金融感興趣了?” 一直和時景聊得各種熱絡的李川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卻終于轉(zhuǎn)了話鋒,“哎呦”了一聲,“時景姐,以前你都叫我李小三兒的,今天怎么這么見外了?我們才多久不見啊,姐,你這樣我可就不干了啊——” 時景單手捂了下側(cè)面的臉頰,哭笑不得道:“我這不是覺得,你這不是長大了么?” 李川聞言挑了挑眉,五官英俊,唇邊仿佛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壞男孩式的笑。 短暫的停頓了一下,時景也繼續(xù)開了個玩笑,“再說了,雖然是非官方組織吧,但是,好歹也是匯聚各方精英的金融論壇,我要是在這里喊你一聲三兒,你說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李川也是個混不吝的性子,除非有仇,他和任何人說話時嘴都特別甜,開起玩笑來就更是如此了,他單手拖著下巴,毫不在意的笑道:“姐,你喊我,我還能不應嗎?” 就這么幾句話的功夫,李川已經(jīng)把“時景姐”這個稱呼里的“時景”兩個字給去掉了,親昵得仿佛是一家人一般,稍稍微妙的停頓了一下之后,李川半真半假的開了個玩笑道:“姐,我說真的,你就是當眾喊我小三兒,我也肯定會應的?!?/br> “……”只是一瞬間的微怔,時景馬上就反應了過來,她臉上哭笑不得的表情變得更加明顯了,不過,略微彎起的嘴角,也確實證明了,和李川這么漫無邊際的瞎扯淡,但是她現(xiàn)在的心情其實很不錯。 因為對時景的過去比較了解,兩個人之前的交情也不錯,雖然李川口口聲聲的說著兩個人都有兩年多沒見過面了,不過,私下里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卻是一直都沒斷過。 “不行,別跟我鬧了,這么一會兒,給你攪和得,我都差點忘了,剛剛想和你說什么了?!睍r景沖著李川做出了一個“真拿他沒辦法”的無奈笑表情,使勁擺了擺手。 李川這才稍稍正色,嘴上卻依然不拉下的說道:“金融論壇好幾天的時間呢,有多少事情都來得及說,姐,等下一起去吃個飯唄?還有之后的晚宴,我在這誰都不認識,你可得帶著我!” 明明是在開口邀請女伴,李川就愣是能用撒嬌賣乖的口氣,把這件事襯托得不帶半點別樣的曖昧意思。 “你都開口了,我還能拒絕?”時景語氣輕快而溫和的說道,事實上,李川也確實有底氣、更有這個面子。反正,李川頂多就是把時景原定的男伴,她的助理丹尼斯的位置給頂了…… 正巧在這個時候,盛斯年和陳葉舟從電梯里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李川還在精神抖擻的開著玩笑,半真半假的和他“姐”時景鬧,而時景,面對自己幾乎已經(jīng)漸漸淡出的傅子鴻、顧全他們那個圈子后,唯一一個還保持聯(lián)系的李川這個人,也確實是顯露出了難得的一面。 ——至少,不管是隨便充數(shù)的陳葉舟,還是和時景有過幾次往來的盛斯年,甚至于,還要算上已經(jīng)給時景做了挺長時間的助理、并且將會繼續(xù)做下去的丹尼斯,都從來不曾見過神色冷淡漠然的時景,竟然也會露出這樣明顯的輕松笑容,連同那些無比生動的表情。 “那人是誰?”陳葉舟幾乎是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 顯然,他身邊的盛斯年,在看到時景和李川說說笑笑的模樣之后,整個人都如同被人打了一悶棍一樣,直接站在原地不動了,他的眼睛遠遠的死盯著那邊兩個人之間的一舉一動,仿佛整個人就不帶走路這個功能了似的。 短暫的僵持了一瞬之后,盛斯年才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的平靜回答道:“你問我,我去問誰?他是誰,我怎么會知道!” 陳葉舟一聽,就知道壞了,盛斯年這明顯是對時景旁邊的那個陌生男人有情緒啊…… 朋友當久了,陳葉舟和盛斯年之間,其實跟親兄弟也差不到哪里去,甚至于,因為足夠的信任,可能比有些人家的親兄弟之間還更加的親近。 因為站的比較遠,電梯門口這邊的方向又多少顯得有些偏,除非時景和李川特意往這邊張望,否則的話,他們顯然不會注意到,盛斯年站在這里半天沒動。 反而是不遠處酒店穿著整齊的酒店制服的工作人員,很快便意識到這邊客人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