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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拂慈竟然頂嘴道:“母親您不過是想替兩個嫂嫂說好話,卻要拿我的終身大事當玩笑,女兒竟然這般不值當您拿真心對待嗎?!” 朱蕓氣得仰倒,她的嬌嬌女,怎么變得這么伶牙俐齒會傷人心了。 朱素素和吳美卿兩個被朱蕓支了出去,后面的事她們不看也能想象得出來了。只是苦了婆母,這般替李拂慈考慮,卻被誤會了不說,還虧了自己的身子。 朱素素哄了李心歡先回去,她又去正院找了吳美卿商量這事該怎么辦。 吳美卿勸說朱素素把這事放下,若老夫人不肯狠下心來,她們做兒媳的是插不上手的。 朱素素深以為然,再心疼婆母也只能暫且不做理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發(fā)錯了章節(jié),已經(jīng)更改過來了,沒看過的讀者可以翻回去看看,今天的章節(jié)昨天有的讀者可能已經(jīng)看過了……不是騙錢,是我蠢,發(fā)錯了。 然而居然沒人發(fā)現(xiàn)?????【一臉懵逼.gif】 還有,還有讀者說沒感情戲,我繼續(xù)【一臉懵逼.jpg】,要不……腦補一下??我看有的讀者就腦補的很好呀……吃醋,占有,獨一無二的親密無間。 第38章 求情 自梅渚說過施中翠故意推她之事, 李心歡雖不想以惡意揣測誰,心里終歸是有點膈應的。 第二日再去幽篁居的時候, 李心歡總免不了悄悄地覷著施中翠,等對方要注意的時候, 又趕忙收回目光,裝作云淡風輕的模樣。 施中翠雖未察覺,溫庭容卻是看到了, 他心想, 這丫頭自己能有防備之心是最好的。 李心歡這會子倒是沒看見施中翠用想象中那種怨毒的目光看自己, 但是她發(fā)現(xiàn)翠姑娘基本上視線就落在溫庭容身上,旁的很少注意。 不知怎的,李心歡覺得, 縱使再衷心的丫鬟, 也不該是這般, 莫非……她有別的心思? 那到底是什么心思呢? 李心歡隱隱約約能想到一點,卻想不太明白。索性也不去想了, 自顧在桌上鋪了張紙,拿鎮(zhèn)紙來歸刮幾遍, 便專心寫字去了。 不知不覺,也就到了用午膳的時候,李心歡見一步堂沒人來催, 心想朱素素必是忙碌,顧不上她,便也沒有回去, 準備就在幽篁居吃飯。 午膳也沒有什么新花樣,這個季節(jié)也就是那幾道素菜,其中有一道十香甜醬瓜茄李心歡是很喜歡的,釉里紅白的瓷盤子一端上來,她便笑瞇瞇地盯著油亮的紫茄蠢蠢欲動。 是施中翠布的菜,她把那道茄子擺在了離溫庭容更近的地方,李心歡不站起來都夾不到。 是以,溫庭容頻頻替李心歡夾菜。 施中翠咬咬唇,拉下眼皮靜靜地候在一旁。 用完膳,李心歡還欲拉著溫庭容聊一本蜀地的游記,丫鬟收拾好殘羹冷炙,施中翠好心道:“姑娘要不要回去歇會兒?” 李心歡本欲答應,一開口,不知怎的變成了:“我不累?!?/br> 施中翠瞧了一眼溫庭容,斗膽道:“姑娘不如回去歇會兒吧,爺也得歇歇了。” 不待李心歡開口,溫庭容便道:“我也不累?!?/br> 李心歡很識趣,扯扯嘴角,笑望著溫庭容,表情溫和道:“舅舅,那我先回去歇會兒,下午陪陪母親,明日得空了再來跟您學字?!?/br> 溫庭容應了一聲,沒多言語。 回去之后,李心歡躺在榻上準備歇會兒,迷迷糊糊的,她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施中翠雖未對她如何,卻總讓人覺得不如剛來時候那般好親近了。莫非,梅渚說的是真的? 想著想著,李心歡便睡著了。朱素素進來的時候給女兒拉了拉銀紅色的厚絨毯子,她剛出去,便遇上了溫庭容。 朱素素也有幾日沒見著義弟了,兩人交談了幾句,溫庭容便要走。本來溫庭容要順便去廂房看看李心歡,得知她還在睡,便直接回了幽篁居。 溫庭容回書房之后,施中翠已換了一壺熱茶進來,描花的瓷壺壺嘴熱氣騰騰,溢出清香味兒。 還不等溫庭容坐定,施中翠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似含怨道:“爺去一步堂了?” “嗯?!焙脦兹瘴慈ヒ娏x姐,也總該問候一聲。 施中翠不知為何心里直泛酸,如鯁在喉,已經(jīng)鼓起的胸口起起伏伏,不甘心道:“爺便一刻也離不了四姑娘?” 寬袖一揮,桌上的茶盤茶壺,和施中翠手上的茶杯全部打翻在地,溫庭容面色森冷地看著施中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嚇得雙腿一軟,施中翠“撲通”一聲跪下來,驚慌道:“是奴婢說錯了……只是爺待四姑娘太好……” 溫庭容掐著她的下頜,目光幽冷警告道:“你記住,她是我外甥女,永遠都是。” 施中翠疼得眼睛蓄淚,面上害怕,心里卻慶幸,溫庭容只當李心歡是外甥女,那她便還有機會,有機會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 松開施中翠,溫庭容讓她出去。 施中翠收拾了碎片便出去了,方才一幕尚讓她心有余悸,更多的是歡喜……表哥心里還沒有人,不是嗎? 溫庭容手指“篤篤”得敲打著桌面,回憶起往事。姚mama偷吃朱素素的湯,便被他要來了幽篁居,當時本打算饒她一命,將她困在自己院里好好看管就是,卻沒想到刁奴就是刁奴,惡習難改,竟然敢從李心歡手上搶吃的。 姚mama把李心歡惹得掉眼淚,毒啞她還是輕的! 如今又來了個刁婢……義姐再一番好心,他也要駁回去了。 …… 夜里,溫庭容就寢的時候外面還刮著風,他剛吹了燈,就聽見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從床上坐起來,對著黑漆漆的隔扇道:“誰許你進來的?” 施中翠穿著薄薄的紗衣,里面除了一件紅色肚兜,什么也沒有。她是看過父母親干那事,也見過父親和別的女人干那事,她知道男人喜歡這個,男人拒絕不了這個——她父親就是,隔壁的寡婦故意引.誘他的時候,也就推拒了一次,第二次也就答應了。 男人嘛,都是一樣的。 她父親是秀才,溫庭容也是,那就更該一樣了。 施中翠壯著膽子出了聲,她揪著紗衣聲音又細又媚,“表哥,是我……” 人走近了,溫庭容漸漸看清了施中翠的打扮,窄身紗衣,內(nèi)里清晰可見,還真是自輕自賤的玩意,比秦淮河的歌.妓還不如。 溫庭容端坐在床上沒有說話,一雙點漆黑眸隱沒在夜色里,幽深不見底。 施中翠便以為他默許了,直接走過去挨著他的腿,又嬌嬌軟軟地喊了聲“表哥”。 溫庭容一把抱住她的腰,扯下她的紗衣,譏諷道:“你倒是自學成才。” 施中翠感覺身子已經(jīng)熱了,縱使表哥說話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