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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南直隸由有頭有臉的人物,只不過通篇都未詳說李心歡準(zhǔn)姐夫的身份和家世。 朱素素夫妻自然也收到了李家的家書。 兩邊一合,朱素素夫妻則決定先回去參加李心巧的婚事,幫著cao持一二,李心歡的親事則先納彩,再合過兩人的八字,等到從南直隸回來了,李心歡過了十四歲再行納吉之禮,及笄之日再行嫁娶。 溫庭容等不及了,以朝堂之勢為由,要求李心歡過了十四便嫁入永寧侯府。朱素素擔(dān)心李心歡身子尚稚嫩,經(jīng)不起男女之事的折騰,死活不肯答應(yīng)。 溫庭容只得一退再退,答應(yīng)朱素素至少在李心歡及笄之前不動她,但是人必須嫁過去。 朱潛淵也考慮到自己身體不大好,也表態(tài)溫庭容之法可行,朱素素便只好應(yīng)承了,并再三叮嚀他不許以后決不許動粗,否則她絕對不依不饒。 溫庭容還是那張寡淡的臉,說著讓人信服的話,至于心里想著什么,卻是難說。 房老夫人出面同朱素素商定細節(jié),除開李心歡從那邊出嫁一事未定,其余皆都達成一致,尤其在財物方面,溫庭容十分大方,暫時定下的提親禮都有一百零八抬。 朱素素夫妻準(zhǔn)備回南直隸之后同兩老好好商量之后,再定下李心歡到底在哪邊出嫁。 五月初,李心歡一家子便啟程回南直隸,溫庭容已調(diào)任戶部,向衙門告了假,親自送了他們一家三口。 兩人親事定下,女方都收了男方定親的玉佩,李拂念倒是轉(zhuǎn)變的很快,待溫庭容很是親熱,朱素素仍舊不太待見溫庭容,送別的那日仍舊面目嚴(yán)肅。 李心歡雖與溫庭容依依不舍,卻也不能拋卻姐妹親情,兩人巴巴地對望幾眼,便分開了。 溫庭容最難耐相思之苦,在里心歡不在的日子里,便想著等她一過十四歲,將她娶回家之后,一定要好生疼愛! 奔波數(shù)日,李心歡一家終于回了南直隸,李家上上下下早為李心巧的婚事忙活起來,處處可見喜色。 李心歡一回到家中,倍感親切,吩咐丫鬟安置好箱籠,沐浴過后換了身衣裳,便準(zhǔn)備直奔壓枝苑,可巧李心巧這會子已經(jīng)在外等候多時了。 姐妹兩個一見面好一番親熱,問候的話說個沒完,又在一處吃過了晚膳,才一起躲在內(nèi)室里,說起了體己話。 李心歡這才曉得李心巧要嫁的是什么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快呀,都定親了。 第70章 互訴 李心巧拉著李心歡的手, 說她未來的夫君是南京商會會長沈長峰。 這個人李心歡是聽說過的,沈家家業(yè)最艱難的時候沈長峰便接手了沈家的生意,不過五年時間,便坐上了南京首富的位置, 沈家商號全國各地都有, 包括京中亦有不少沈家的鋪子。 李心歡很好奇, 李心巧怎么會和沈長峰結(jié)緣,同時她也明白為什么堂姐遲遲不愿說準(zhǔn)姐夫的身份了,士農(nóng)工商這么排下去, 雖然沈家生意做的大,到底是商人,在世家大族面前確實不足為道。 果然李心巧提完沈長峰, 面色有些羞赧, 過了會兒又梗著脖子對李心歡道:“心歡,莫不是連你也看不起他?我告訴你,他雖是商人,卻也并非一身銅臭的jian商,照樣不比南京青年才俊差勁,你不可因他身份看輕了他!” 微微一笑, 李心歡見李心巧這么護夫,便知道堂姐是動了真心,很是替她欣慰,緊緊握著她的手開解道:“堂姐說的什么話,既然是你自己看中的人, 必然不差,我信得過你的眼光,況且還有大伯母和祖母掌眼,沈家公子估計與你說的也八.九不離十了?!?/br> 李心巧心里好受了很多,執(zhí)意要嫁個商人讓她受盡了冷嘲熱冷,自從她親事定下之后,那些來瞧她的小姐妹,多是勸她,莫要沖動,連吳美卿起初對這門親事也十分不滿意,若不是當(dāng)初因為吳畏的事委屈了女兒,她也不會輕易答應(yīng)。 好在她的知心小妹并未和那些人一樣因為沈長峰的身份先一步看低了他,李心巧知道自己什么性格的人,她就喜歡沈長峰那樣世故又疼愛她的,她堅信自己不會看錯人。 李心歡再次安慰道:“堂姐,只要你過的開心,嫁給什么身份的人也沒有干系,再者,沈家是南京首富,指不定當(dāng)新婦的日子過的比在咱們家過的還滋潤?!?/br> 確實如此,沈長峰來提親的時候也悄悄對她說過了,他們沈家是商人出身,沒有簪纓世家那么多規(guī)矩,恰好她又是個潑辣要強的性子,以后嫁給他,怎么恣意怎么活。 這話聽起來像甜言蜜語,卻是沈長峰的真心話,唯唯諾諾的女子他見得多了,就是愛李心巧這樣耿直潑辣的,這樣的姑娘才夠味兒,才降得住他。 李心巧很受用堂妹說的話,開心過后又有些感概道:“果然白駒過隙,一眨眼成親的事都臨到我自己頭上了。想起幾年前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會從李家再到吳家呢?!?/br> 談起吳畏,李心巧不免有些傷感,這樁親事不成,她多少心里還是有點疙瘩的,畢竟是她憧憬了幾年的親事,沒想到轉(zhuǎn)頭便是一場空,真令人唏噓。 李心歡稍稍低頭,牽著李心巧的手不說話,吳畏的事,她想瞞著堂姐一輩子。 李心巧捏了捏李心歡的手,好奇道:“心歡,你說二表哥他到底……喜歡誰?。俊?/br> 李心歡手指一收,抿了抿唇,喉嚨里哽著東西似的說不出話來。 李心歡面色忽然變得嚴(yán)肅,道:“我二哥說不是京中的人,難不成是咱們南京人?可是咱們兄弟姐妹幾個一處長大,他與哪個姑娘家的相好難道我們不曉得嗎?你說他心上人到底是誰?還有啊,元宵節(jié)那天他是逃出去見她了的,你說他去了哪兒,見的誰?” 瞧,李心巧才不是個傻的。她雖性格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神似吳美卿,腦瓜子可不糊涂。 李心歡實在不想騙人,她深呼吸吐出長長一口氣,道:“堂姐,是我!” 閉上眼,李心歡甚至都等著李心巧拍她一個巴掌了。 李心巧確實拍了她一巴掌,只不過這巴掌是落在了李心歡的額頭上。 李心歡捂著額頭睜開眼,卻沒看見李心巧生氣的臉,堂姐面色平靜,但眼里含著幽怨。 抱著李心巧的手臂,李心歡搖晃著她的手臂道了個歉,慚愧的說不出話來,眼眶里的淚水打轉(zhuǎn),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李心巧捏捏她的臉蛋道:“行了行了,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沒怪你?!彼痔嫣妹貌亮搜蹨I,責(zé)怪道:“便是喜歡你又如何,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了我不行么?難道我還會把你的身份捅到長輩哪里去?再說了,必是吳畏先動的心思,你又怕什么?” 李心歡趴在她的肩頭,哽咽道:“jiejie,我怕你生氣,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