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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了。 身在侯府,她不懼險境,唯獨擔(dān)心外祖家和雙親。 溫庭容本想把岳父母接進侯府,卻被李拂念拒絕了,尹正廉正在使人參他們“結(jié)黨營私”,眼下正是風(fēng)口浪尖,他更不可能親近這邊。 到了中秋佳節(jié),這場風(fēng)波才徹底過去,溫庭容一黨人也折損不少。李心歡經(jīng)常見到丈夫疲憊的神情。 八月十五夜里,三家人才聚在一處吃了個團圓飯。 席間觥籌交錯,歡笑聲卻很少,吃罷飯,女眷們聚在次間里說話,溫庭容則隨長輩們?nèi)肓藭恳拐劇?/br> 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朱素素夫妻留宿朱家,溫庭容攜妻子回了隔壁侯府。 回到家中沐浴歇下時,李心歡隱隱擔(dān)憂道:“我見曾外祖仿佛精力愈發(fā)不比從前了,以往能飲三大杯而不懼,今日淺飲兩杯已然有了醉色?!?/br> “老太公心懷天下,jian臣不除,他夙愿難了,肯定會撐下去的,況且還有你,咱們家小的還未出世,他怎么舍得就這么去了?”說著,手已經(jīng)撫摸上李心歡平坦的小腹。 李心歡含羞道:“娘說我還小,太早生育不好……” “嗯,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再給我生個孩子?” “這事哪里由得我……” “那就由我……” 溫庭容揉捏兩處嬌軟,香帳落鉤,床上□□濃。 …… 嫁進侯府的大半年,李心歡雖然忙碌,但下人平日里伺候的也周到,吃食也精致,身量又高了些,身材也豐腴不少,尤其是前后兩個地方,看著飽滿誘.人。溫庭容愈發(fā)愛她的美畫皮,夜夜索愛,隔日仍舊精神飽滿。 這日李心歡正在府上安排丫鬟一季衣裳的事情,平心進來悄悄稟道:“表小姐這兩日在打聽咱們院里的動靜?!?/br> 李心歡擱下手上的事,若有所思,道:“本以為她是個乖巧的,沒想到還是按捺不住了。” 都十五歲的姑娘了,自然著急。怕就怕,不止是動了那種心思而已。 平心模樣不算出挑,人又安靜老實,李心歡暗里提拔她,按一等丫鬟的例銀給她,但不派她出面明里做事,府里丫鬟們碎嘴的話她聽到的機會就多,這么大半年了,果然聽到了要緊事。 贊了平心兩句,李心歡當(dāng)天就把這事同溫庭容說了。 溫庭容當(dāng)時手上一頓,隨即道:“既然到了年紀,就嫁出去。” “若是老夫人不肯?” “老夫人現(xiàn)在除了一個不堪大用的嫡孫,什么都沒有了,若還有她在意的,約莫也就是他丈夫和兒子以性命博來的家業(yè),雖然落在了我手上,可我到底是溫家的人,她不至于眼睜睜地看著侯府?dāng)÷?,也就不會包庇她表外孫女?!?/br> 如此最好,不過考慮到老人家的心情,李心歡道:“不若還是再仔細查問,也許她只是對你起了心思,對侯府并無二心?!?/br> “那也把她嫁了,一個覬覦我的人,你就不吃味?”溫庭容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李心歡嗔他一眼,道:“都成親多久了,我還拈酸吃醋……” “當(dāng)真?”溫庭容伸手探進她的衣裳,鬧著李心歡承認了是在吃味兒才肯罷休。 不久后,表姑娘的親事順利被定下,老夫人表示十分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發(fā)了,歡迎捧場~ 在這里貼個簡介: 賀云昭被害死后,重生在了前世做填房的婆母身上。 然而,她該如何面對變成“兒子”的前夫, 以及那個對她有非分之想,卻曾經(jīng)被她叫“叔叔”的武定侯。 一句話簡介:小子,老子看上你娘了! 妖艷貨恣意女主x糙漢子腹黑男主 第79章 大結(jié)局 建成九年初冬, 建成帝第一個公主出世, 宴請群臣盡歡顏。 李心歡起個大早,穿著誥命服飾與溫庭容一道入宮, 在昭月殿參宴。 這樣盛大莊重宴會, 李心歡還是頭一次參與,好在平日里教養(yǎng)極好, 來了宮中也不緊張,處處合著規(guī)矩,倒也順利。 在宮中用過晚膳, 二人出宮的時候遇著了尹正廉,李心歡朝首輔福一福一身問候了一聲, 略微往溫庭容身后躲了躲。 尹正廉長得俊逸儒雅,看著著實不像大jian大惡之人, 可見知人知面難知心。 溫庭容與尹正廉和和氣氣地閑聊了兩句,臨分別前,尹正廉還道:“侯夫人氣質(zhì)不凡,侯爺好福氣?!?/br> 溫庭容將李心歡往身后護著。 回了府,李心歡雖未嗅到異常, 溫庭容卻疲憊不堪。 拿熱帕子給溫庭容擦了擦臉和手,李心歡安慰道:“雖然朝廷動蕩,大體上還是安泰的,不可憂思過慮,否則人病倒了,便什么都沒了?!?/br> 溫庭容捏了捏李心歡的肩膀, 發(fā)覺她瘦弱了一些,愧疚道:“我知道了,你也快歇著吧,讓丫鬟來?!?/br> 李心歡不肯,依舊替他擦另一只手,道:“你不也常替我擦洗么?” 來小日子的時候,李心歡常痛得不能起床,溫庭容下了衙門回來,她也還病懨懨地躺在床上,遇著天熱的時候膩了一身汗,也不肯叫丫鬟貼身服侍,都是溫庭容叫丫鬟打了熱水進來,親手替她清洗,好叫她夜里睡得舒坦。 溫庭容一把摟過嬌妻的纖腰,將人抱在懷里,摸著她的小腹道:“有些時候沒來了吧?” 這幾月李心歡月事不穩(wěn),之前看過大夫,只說是cao勞過了些,有些不調(diào),喝了藥調(diào)理了一兩月,倒是好些了,才停了藥,這又不準(zhǔn)了,她也沒當(dāng)回事。 溫庭容微笑道:“莫不是已經(jīng)有了吧?明個叫大夫來把把脈?!?/br> 李心歡摸著丈夫的輪廓道:“你別抱太大希望,我月事一向不準(zhǔn)?!?/br> 握上李心歡的手,溫庭容含著她的手指,眼里欲望濃了起來,雙目含情道:“那就當(dāng)把個平安脈……” 抱著妻子入榻,溫庭容輕車熟路替她解了衣裳,卻一反常態(tài)沒有欺身上來,李心歡正閉著眼,等著他動作,哪曉得竟然被人翻了個身。 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李心歡便覺背上一熱,溫庭容貼了上來。 側(cè)臉壓著軟枕,李心歡皺眉道:“誒?和以前不一樣?” 溫庭容兩手貼著床單移動,挪到最軟的地方,一陣揉捏,才低語道:“以后,每天都不一樣……” 折騰了大半夜,李心歡才明白“每天不一樣”的意思了,可是——他都是哪里學(xué)來的技巧??? 困意襲來,李心歡躺在他臂彎里迷迷糊糊地問:“舅舅怎么總是如此‘博學(xué)’?” 溫庭容在她額頭落一吻,道:“我舉一反三的能力你不知早就曉得了?” “可在床榻之上似乎舉一反地不止三……” 溫庭容大笑,摟著嬌妻睡了。 …… 次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