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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穩(wěn),微微晃動中把眼前女子的背影看成了剛和自己鬧別扭的紫月。 他嘴角一勾,一步步往前走。 “誰?”安暖大喝一聲,正欲回頭,陸澤一雙大掌附上她那纖細(xì)的腰肢,往前一拉,安暖便撞入了對方的懷里。 “你說我是誰~”他的臉頰泛紅,眼神迷離,看著安暖的時候,露出曖昧不明的笑容。 “南宮辰,你,你這是做什么?”安暖又羞又怒,伸手去推陸澤,誰曾想,對方卻把自己摟的更緊了。 陸澤把手里的酒壺一扔,另一雙大手用力按住安暖的后背,把人整個得帶到自己懷里,緊緊的摟著,下巴抵在安暖的肩膀上,“別生氣了好嗎?” 安暖心猛的一扎,陸澤…… 她用力掙扎著,發(fā)現(xiàn)完全無法掙脫,“你認(rèn)錯人了?!彼凑张_詞接下去。 “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你可以原諒我嗎?”陸澤像是沒有聽到安暖的話一般,他的手輕輕在安暖背上拍著,一下一下,拍的不重,卻很有分量,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眼中滿是懊悔和傷感,“讓你生氣,是我不對,你要打我罵我都可以,但,一定不要不理我……” 安暖:…… 這樣的臺詞,這樣的場景,太容易讓人把現(xiàn)實和演戲混淆。 安暖眼眶慢慢染上濕氣,努力讓自己清醒一些,“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當(dāng)然是你!”陸澤松開安暖,握著她的肩膀,看著安暖濕潤的眼眶,“不要離開我好嗎?” 他的懷抱如此溫暖,他的臉龐離自己這么近,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深情。他,在說著請求原諒的話,他在說著讓她不要離開他的話。 可,她知道,他不是在跟自己說話,他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紫月而已…… “你認(rèn)錯人了,我是青龍,不是教主……” 再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對方卻仍舊沒有松手,南宮辰已經(jīng)徹底醉了,他喃喃自語般的說著:“不要離開我……” 安暖眼眶通紅,隨著那一聲“好”字,淚水滑落…… 青龍哭,因為她心里是喜歡南宮辰的。而安暖哭,因為那幾句臺詞,是從陸澤嘴里說出來的。 陸澤看到安暖淚如泉涌,心中一動,再次把人拉到懷里。 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場卻異常安靜。 這兩人演的真好,陳欣想。 所以,這才是王英讓他這樣改劇本的原因吧。 陳欣拿著手里的擴音喇叭,愣了一分鐘,才喊了一句:“good!” 陳欣一喊過,兩人尷尬的松開了,安暖避開陸澤的視線,有些慌亂的跑下場。 陸澤看著安暖還在流淌的眼淚,以為她是入戲太深,便緊跟其后,“演戲就是這樣,你要學(xué)會及時出戲。如果還想哭,就再哭一會吧?!?/br> 安暖聞言,跑動著的腳步停下,眼神沒有了之前的委屈和感動,只剩下冷漠。 是啊,不過是演戲而已,陸澤說的一切,都是臺詞!她在激動個什么勁?! 因為哭多了,安暖的鼻音有些重,“多謝陸老師!” 說完,沒有回頭,飛快的離開。 陸澤臉上關(guān)切的表情頓時僵住,心里堵得難受。她的語氣很冷淡,她說的話,都是客套用語。 她,在刻意疏遠(yuǎn)自己…… 這個時候,邱濤跑了過來,壓低著聲音說,“澤哥,按你的要求,我剛悄悄去看過臨時演員登記表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邱濤:我要去探女神班了!耶~ 陸澤:別煩我!她無視我!她疏遠(yuǎn)我!她……!心塞…… 作者菌:讀者們一定會說這是活該的,攤手~ ☆、第25章 25、3.23 陸澤收回情緒, “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邱濤指了指安暖的背影,“當(dāng)時那個臨時替身,登記的名字就是她,宋萱!” 陸澤愕然,“你確定是叫宋萱?” “是啊, 我仔細(xì)看過了,姓名那一欄, 寫著宋萱兩個字?!鼻駶掳?,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原來當(dāng)時那個臨時替身就是她?。「缒皇悄莻€時候就看上她了?” “腦子里盡想些什么東西!”因為安暖剛才的冷漠, 陸澤心里有點堵, 聽到邱濤這么說,沒來由的就覺得煩躁, “那你看了她這回演青龍的登記表嗎?名字寫的是什么?” “她?哦, 登記的也是宋萱啊,有什么問題嗎?” “沒……” 難道只是他的錯覺? 不過, 越是這種看起來天/衣/無縫的狀態(tài),越是讓他覺得不安和懷疑。 宋萱這個名字, 他可以肯定, 在某個地方, 曾經(jīng)見到過! …… * 陳欣剛拍完這場戲, 那邊管理演員的工作人員就打來了電話。 正如安暖所料,陸澤讓邱濤去查了演員登記表,還特意查了當(dāng)初給女四當(dāng)臨時替身的演員登記表。 所以, 他一早就交代過工作人員,如果有人來查,不論是誰,都要給他看假的那一張,也就是登記著宋萱的那一張。 王英拜托他給兩人制造點機會,安暖卻不想陸澤知道她是誰。 陳欣默默點了根煙,用力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傷腦筋啊…… * 安暖雖然冷聲謝過了陸澤的好意,但眼淚卻像是不受控制一般,怎么也止不住。 和陸澤結(jié)婚之后受到的冷遇,陸澤對自己的厭惡,一股腦兒全部翻涌出來,堵在她的心口,連喘氣都帶著痛楚。 自從父親過世后,她就很少哭了。 可是,這一次,她卻是再也忍不住,也不想忍了。入戲太深是最好的借口,她一邊流眼淚,一邊往那個偏僻的角落跑。 周圍的人,不論是演員還是工作人員,都很有默契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看到安暖邊哭邊跑也沒有人做出旁的表情。 演員因為入戲太深,哭到崩潰的事情,也是有的。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嘲笑她,何況,她剛才的表演,非常到位。 蹲在墻邊,安暖把頭埋在臂彎里,像是要把這些年的委屈和難過全部哭出來,任由自己哭到渾身發(fā)顫。 “給,”正哭著,身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