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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現(xiàn)在這樣被我觸碰著我就是不下禁制也知道你在想什么的…… 但是花木兮沒有說,讀心這樣的事情還是別說出來了,可是下禁制的話…… 也好。 她又不是隨時隨地都能碰到她看她在想什么,這樣就相當(dāng)于在她身體里裝個GPS也挺方便的。 所以她伸出指尖,在虛空中畫了什么符號,那符號就像有自主意識似的一點點融進(jìn)雛綠的身體里。 等到禁制做好,雛綠長著小小的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后睡著了。 花木兮知道她現(xiàn)在太小這樣的禁制會讓她感到吃力睡著是正?,F(xiàn)象,就找了個不用的小盒子,在里面鋪了棉花,把雛綠放進(jìn)去,還找了塊不用的布頭給她做被子。 蓋完她才覺得自己神經(jīng)病,你說一個鬼會怕冷么???? 可是,這樣小小的姑娘,真像小時候jiejie給自己講的拇指姑娘。 不由得就是一笑,然后沉默了。 這么一折騰花木兮也沒心情復(fù)習(xí)了,揀出洗衣機(jī)里的衣服,晾好然后睡覺。 也是見了鬼了,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里回放著一個畫面——子時伴隨著燈光向她走過來,他身材高挑,嘴角總愛挑著懶洋洋的笑,加上那么一張臉確實很晃眼。 但是…… 但是什么她也沒想明白。 然而更加見了鬼的是她好不容易睡著了卻忽然做了一個夢,漫天的大火里,子時正被人追殺者。 那人笑容危險,滿面胡須,下巴上還有一個‘差’字形的傷疤,他提著鐮刀像是死神一樣一步步逼近子時,那個男人渾身是血,毫無反擊之力,而她—— 卻像是定格在原地一樣怎么也踏不出那一步。 鐮刀揚起,鮮血四濺—— 她一下子睜開眼。 眼里還帶著剛醒的混沌,但是很快變成清明,入目是自家的天花板,沒有什么殺人犯。 她呼出一口氣,把最后那一刻真實到讓她驚恐地恐懼吐出來,然后坐起身,卻忽然一下子不動彈了,兩眼發(fā)直嘴唇顫抖。渾身的血液全部倒流讓她的指尖都泛著涼意。 被子上擺著一張畫,那是一張素描,素描上的人物惟妙惟肖,明明沒有畫眼睛卻不知道為什么好像被畫中的人死死地注視著。 ——那個夢中的男人,就在畫中對著她嗜血的笑著。 作者有話要說: 快要考試了,本來是想寫花花有些開竅的糖,可為什么寫著寫著把自己給嚇到了呢…… ☆、第三十一章 不想活了 花木兮渾渾噩噩的收拾好自己套好校服背上書包,門鎖一如既往的扭上兩圈,然后下樓。 樓下是正倚在車旁邊等她的子時,一看見她就懶洋洋的笑了一下,然后笑容收回去。 “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昨天通宵復(fù)習(xí)了?” 花木兮還真沒注意自己臉色差不差,反正她本來就臉白,聽見子時問她話,就抬起腦袋。 這一臉茫然的樣子映在子時眼睛里真像個小小的倉鼠,可愛極了。 可是花木兮一看見他的臉就清醒了,血泊里的子時一下子涌進(jìn)腦海里,她皺了皺眉。 坐到子時車上之后她才問“你知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什么名聲不好的、獵殺半妖為目的的、不明家族的陰陽師出沒?” 這話題略沉重,子時收回花癡臉,仔細(xì)想了想“沒聽說過,你是指店里那對雙胞胎?怎么突然在意起她們的事了?” 花木兮嚴(yán)肅把雛綠的事情說給他聽,這下好,兩個人一下子都不說話了,氣氛格外沉重起來。 嚴(yán)格說起來,子時也是半妖,花木兮告訴他也是希望他能多加小心,畢竟如果事情是真的的話,他也很危險。 這要是平時子時說不定還能因為他家店員一本正經(jīng)的關(guān)心他蕩漾一會兒,可是子時怎么想也沒有什么人符合條件,正因為這樣才感到不安,一時間也蕩漾不起來了。 最后他道“這些事情你不要費心,我回去查,查到結(jié)果電話聯(lián)系你?!?/br> 花木兮想了想也確實沒什么更好的辦法就答應(yīng)下來。 只是…… 校園里她看到一個人。 聶佳也明顯看到她了,但是看樣子他的決定還沒做好,所以直接轉(zhuǎn)身就走,形色匆匆,一轉(zhuǎn)眼淹沒在校服衣服堆兒里了。 花木兮想了想,倒沒去追他,既然沒做好決定就慢慢想,有些事情只能做一次決定的,將來沒有后悔藥可以買。 可是她的課只上了一上午就匆匆請了假離開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是知道好像開鎖的時候差點連鎖眼都沒對上,用盡全身的力氣擰開兩圈,跌跌撞撞的爬進(jìn)房間。 這時候她已經(jīng)沒力氣爬起來了,手指顫抖著扒開洗手間的門,像個爬行動物一樣的把自己挪到馬桶旁邊然后—— “嘔——”嘔出一大灘鮮血! 子時曾經(jīng)說過,花木兮的眼睛其實很漂亮,那種顏色的紫這個世紀(jì)已經(jīng)相當(dāng)少見了,所以擁有這種顏色的紫的花木兮其實很幸運。 然而—— 那只紫色的眼睛使勁的往前凸,一副即將脫眶的樣子,那個樣子絕不是QQ表情里的搞笑,而是實實在在地驚悚! 花木兮痛苦的打滾,腦子里一片空白。 這是她第六年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 十一歲之前,她的兩只眼睛都是紫色的,可是像是要為了這種紫付出代價一樣,從小她身體就不好,所有人都斷言她活不了十六。 十一歲那年,父親改了她的眼睛,雖然減緩了生命力的流逝,但是總是會像這樣子,眼睛自己要跳出去一樣…… 于是十一歲之后,每一年,總會這樣……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要活下去,活著拖累別人么? 于是等到疼痛到骨骼和肌rou都疼痛到麻木的時候,她放棄了抵抗。 可是被人救回來了。 即便這樣她的樣子也很凄慘,居然打了好多的繃帶,那只紫色的眼珠子也被繃帶蒙了好幾圈。 她茫然了半天,然后看見了那個正在吸煙桿的男人。 煙桿里還是一股子茶香味兒,熏得人恍恍惚惚卻說不出來的舒服。 花木兮眨眨眼,想問發(fā)生了什么事,可是不知是不是痛苦時嘶吼的聲音太大,她嗓子都喊啞了,發(fā)聲都困難得很。 子時這才動了動,不知為什么,花木兮覺得他這眼神真是……久違了。 就是一開始她剛進(jìn)店的時候子時看著她的眼神,懶懶散散漫不經(jīng)心。 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又覺得好像這樣才應(yīng)該是對的。 子時懶洋洋的撩了撩眼皮“醒了?” 花木兮心道你不是廢話結(jié)果看見子時那眼神,就把想說的話憋回去。 那眼神像是看著一個陌生人,冰冰冷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