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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塵仆仆的趕過來,只是做了這一件事情,然后盯著這位陰陽師小姐看了好久,才又急急忙忙的離開。 如果只是店長,需要做到這樣? 還是那個男人在單戀? 小姑娘又打量了花木兮半天,發(fā)現(xiàn)這小姑娘不怎么愛說話,雖然一般情況下都很聰明,但是有的時候眼里會不經(jīng)意間有那么一絲茫然。讓她看起來有點呆。 雖然長得不是特別漂亮的哪一類型,但是認(rèn)真起來整個人都熠熠發(fā)光。 又想了想那個男人的神色拍板下了定論。 自己絕對是真相了。 這時候那個叫做聶佳的男孩子已經(jīng)遲疑的站在很遠的地方看著這里,像是在猶豫該不該走過來。 兩個人都不催促,氣定神閑的等著他。 果然沒過多久,聶佳就邁著遲疑的步子走到她們面前。 “請問,這請柬是你們給我的么?” 他手上拿著一個做的特別精致的請柬,花木兮看著那請柬,心里有一種錯覺,但是沒放在心上。 花木兮搖搖頭“不是我們的,但是是我們認(rèn)識的一個人,哦不,也不能說是人……” 聶佳臉一下子就白了。 但是居然強撐著逃跑的沖動等她把話說完。 花木兮贊許的笑了下“她說是你的舊識,希望能見你最后一面,所以……我設(shè)了一個陣,你進去就能看見她了。” 聶佳一聽是舊識,顫抖的腿勉強站直了“我能問一下,這個人,叫什么名字么?” 花木兮還沒來得及回答,小姑娘已經(jīng)先不耐煩了,一腳踹出去,直接把他蹬進陣法里。 “你自己看看不就得了?”還特別理直氣壯。 聶佳險些沒被這一腳蹬的趴平在地上,就是這樣一只膝蓋還是磕在地上。 敢怒不敢言的爬起來,還沒來得及發(fā)句牢sao,就愣住了。 陣法里是一個穿著綠裙子的小姑娘。 三月末還很冷,何況前兩天還下了場雪,可小姑娘穿著綠紗裙一點也不冷的樣子。 看見他羞澀的紅了臉,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招了招。 聶佳眼睛一下子就紅了“雛……綠?” 小姑娘勉強笑了笑“怎么?不過是幾個月不見,你就不記得我了?” 聶佳踉踉蹌蹌上前幾步,快要站不穩(wěn)“是幻覺么?你不是已經(jīng)……還是……你現(xiàn)在是鬼?” 雛綠笑的更勉強,但是拼命做出一副爽朗的樣子,嬌蠻的跺跺腳“怎么?你還敢嫌棄我?就是鬼,你不也應(yīng)該……歡天喜地的迎接我么?” 說完卻后悔了,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擔(dān)心他接受不了一下子就跑掉。 聶佳果然動了。 雛綠心臟都跟著緊了緊,卻看見他的腿向著她的方向邁過來,清秀的臉上是失而復(fù)得的欣喜,和忍耐不住的酸澀。 “怎么……怎么會這樣?你明明跟我說只是和家里人吵架,為什么第二天就……” 他踉踉蹌蹌的站在她面前,一伸手?jǐn)堊∷纳碜印?/br> 還是一樣的香味,一樣的軟綿綿的手感。 只是體溫已經(jīng)冰涼冰涼的了。 “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你怎么能就留我一個人呢……你知道我多想一起陪著你么……” 雛綠沒有說話,伸出一雙冰涼的手臂回抱住他,用盡全身的力氣。 她知道的。 知道的。 因為看見少年在她墳?zāi)骨巴纯蘖魈榈臉幼印?/br> 因為看見少年曾經(jīng)用他父親刮胡子的剃須刀在手腕上比劃半天,最后無力的放下,為自己的懦弱哭泣的樣子。 因為看見那個明朗的少年掛起虛假的微笑的樣子。 因為看見少年徹夜輾轉(zhuǎn)難眠卻強自振作的樣子。 她都知道的。 都知道的。 所以才更不想讓這個溫柔地少年在因為她而痛苦。 只是一直自私的希望能在他身邊在多留一些時間。 直到少年感覺到她的氣息,才覺得…… 是不是應(yīng)該走了呢? 是不是應(yīng)該結(jié)束呢? 她的少年啊…… 今天就成人了呢。 那么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在不該留下的地點,留下自己的回憶了吧…… 雛綠揚起笑臉,一日從前的每一個日夜。 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新卷開始,親愛的寶寶們,可以收養(yǎng)我這個小蠢貨么? ☆、第四十二章 “吶,成年的時候,娶我……好么?” 聶佳再也忍不住,紅了眼眶,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下來,手搗在嘴巴上也堵不住泄出來的聲音,整個人掛在雛綠身上,哭的天昏地暗。 那時候也是,青梅竹馬的小姑娘總是開玩笑一樣趴在他耳朵邊上,問,成人禮的時候要不要和我求婚??? 從過家家一直到青蔥的少男少女,就這樣一直問下來。 只是沒想到最后一次聽……居然是在這種時候……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拼了命的點頭。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這樣在心里面回答了無數(shù)次。 然后耳邊幻覺一樣的響起了那小姑娘喜極而泣的聲音。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聶佳抱著她,卻恍惚間覺得自己抱著的人有那么一瞬間是虛幻的,迷茫了一瞬間才想起,雛綠已經(jīng)…… 可是花木兮臉上的表情卻很奇怪,像是悲哀,像是嘆息。 身旁的小姑娘沒了最開始的嬉笑神色。 “雛綠和聶佳從小一起長大,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對方了,如果不是出了這樣的事,畢業(yè)后也打算訂婚的。” 花木兮這才恍然這個超出生日宴規(guī)格的場地是怎么一回事——這分明就是按訂婚的規(guī)格來的。 可是“為什么她不想回到彼岸呢?明明她去了彼岸,還能活下來的,她這……分明是在求死吧……” 小姑娘像是笑了一下“難道她現(xiàn)在活著?” 花木兮無言以對,只能沉默。 小姑娘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但是如果真的去了彼岸,生命就會變得比人類長很多的吧……雖然的確是以另一種方式存活下來了……但是沒有親人和沒有聶佳的世界,她一個人會很寂寞的?!?/br> 花木兮沉默著。 是這樣啊。 這就是愛的力量么? 呵,以前她一直對這種說法有一種中二病的羞恥感,但是現(xiàn)在,她有點搞不懂了。 那是什么樣的感情,能讓人心甘情愿放棄生命也執(zhí)著不已?她不懂,就像她不懂,為什么一向要好的jiejie最后的時間,是由那個男人陪著的一樣。 雛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連陣法都快要維持不住了,笑了笑,卻不像以前一樣慘然。 “吶,聶佳,我們現(xiàn)在算是未婚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