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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這么條愚蠢至極的途徑,也不愿意來向他求助。 言哲翔一路拉著葉希軒下車,從車庫直奔上了樓梯,路過各項區(qū)域,最后來到頂樓的主臥室。言哲翔砰地關上門,轉身狠狠地將葉希軒抵在了門板上,不由分說地低頭咬上了她的嘴唇。 回過神的希軒,拼命掙扎著想要推開,雙手卻被言哲翔單手牢牢地反剪在了身后,另一只手箍著希軒的腰肢,令失了依靠的她不得不環(huán)掛在他身上。 漸漸地,言哲翔的吻不再滿足于和希軒唇齒間的爭斗,他逗弄過她敏感的耳垂,盤桓在她白皙的脖頸,最后埋首于那被遮擋的柔軟之中。掙脫不了的葉希軒,只能不停地扭動著嬌小的身軀企圖脫離這樣的折磨,可她越掙扎,言哲翔就越不肯停手,原本滿腔的憤懣逐漸被這燃燒的火焰所吞噬,耳邊支離破碎的細小□□,令言哲翔徹底喪失了理智。 他抱起葉希軒走向不遠處的床鋪,他一手固定住希軒的雙手,一手奮力地褪去彼此的衣物。當炙熱的手掌熨帖在她的腰側之際,希軒不由開始慌了神,言哲翔似是鐵了心不肯放過她,她越掙扎,他越糾纏,她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可這樣下去不行,不僅僅是她越發(fā)理不清他們之間的關系,況且她有了身孕…… “我懷孕了?!碧颖芰四敲淳?,葉希軒還是被言哲翔逼出了聲。沒錯,葉小姐說不了話,既不是因為生理原因,也不是因為心理問題,僅僅是為了逃避司寇徇才假裝的。葉希軒知道,她醒過來之后勢必伴隨著一大堆的問題,為什么離開葉家,這是她開不了口的禁忌。 聞言,言哲翔頓時撐起了身子看向葉希軒,他確實是想逼她開口,可卻沒想到逼出口的是這樣一句話。難得見到這樣的言總裁,臉上的神情像是塊調(diào)色板似,還未褪去的紅潮,眼神卻是傻愣愣的,不敢置信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向葉希軒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他們的孩子,轉瞬間,他的眼里流露出了驚訝、喜悅、無措等等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正當葉希軒慶幸自己脫離了困境之時,言哲翔卻并沒有打算就此放手,短暫地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沖昏了頭之后,他擁著葉希軒靠在床頭,然后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拉過她的手,在她的耳邊撩動,“你這個女人是想要逼死我?!边@種時候怎么可能戛然而止?!皫臀??!?/br> 要是說希軒起初還不知道這句話會什么意思,那么后來看著言哲翔拉著她手去往的方向,她也懂了。言哲翔堵著希軒的唇的同時,手下的動作也絲毫不肯放松,顯然是沒準備給她退縮的機會?!坝植皇堑谝淮巍!?/br> 盡管想要忽略,但唇舌的糾纏和指掌的觸感都提醒著她,他們在做什么。一心二用的葉希軒在心底腹誹,這樣哪里不是第一次了?! 言哲翔動情地在希軒的頸側留下了印記,對他來說,唯有記不起這件事不怪她。葉希軒不知道的是那一夜言哲翔到底還是不忍心進行下去。 當時,言哲翔看著自己身下的葉希軒,因為自己的試探而不自覺地蹙起的眉頭,那緊閉的雙眼,緊抿的雙唇,他甚至想象得到她睜開眼時會帶著怎樣委屈的小眼神,倏地言哲翔狠狠地咬上了希軒的頸項,逼迫自己退了出來。 “葉希軒,你欠我的,遲早要還?!睆那笆?,現(xiàn)在也是。 退而求其次的言哲翔當時只好拉過葉希軒的手繼續(xù)肆虐,火是她點燃的總是要她來滅。當希軒微涼的,柔若無骨的柔荑順著他的牽引圍攏過來時,同樣毫無經(jīng)驗的言哲翔到底還是沒忍住,盡管在后來的漫漫長夜中言先生數(shù)度洗刷了這件事,但這怎么可能開口向葉小姐提,也就在之后由得她將錯就錯,反正無論早些,晚些終究只會是他和她。 第105章 第 105 章 第一百零四章 延宕在浴室,葉希軒遲遲不愿意面對門外的人。事實上,希軒清楚今天的事,因為是他言哲翔。她不確定這是不是司寇徇所說的非他不可,雖然她希望不是。換作過去她可以灑脫得一走了之,可如今呢?葉希軒凝視住鏡子里的自己,褪去了粉飾偽裝,顯露出被掩蓋的淤青,不疼了,也淡了,卻還是可怖地存在著,提醒了她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宿命,她不可能離開這里。 走出浴室,沒有見到言哲翔的身影,希軒告訴自己該慶幸的,不同于其他,單方面的感情就該單方面地了斷,自作多情的是自己,再不痛快也不該由旁人來買單。 言哲翔也該慶幸葉希軒給了他足夠的時間平息心中的各種情緒,當然,最甚的應該就屬是憤怒了,可偏偏他還必須得克制了所有的情緒才不會讓她有負氣出走的可能,即便他是如此地篤定她走不了。 “所以,這才是你決定嫁人的理由?”即使是之前親眼見到了戒指,言哲翔也不認為葉希軒肯輕易允諾,而這之間的驟變只可能另有原因,他可以想到葉希軒之所以點頭的原因,如果不是今天的事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這個女人根本沒打算讓他知道孩子的存在,轉念一想,他是不是還該慶幸她沒有做到最絕。 “我想過的。”葉希軒知道言哲翔想了什么,她不介意暴露自己這不堪的一面,本來就是事實,沒有遮掩的必要。 即使之前有過設想,但從她口中這么輕描淡寫地說出來,言哲翔還是隱隱覺得呼吸一滯,原來他曾經(jīng)讓她陷入過這樣的境地。他知道她越是任性,就越會顧全自己,而做這個決定時就越痛苦,他的的確確是想要報復她,可從頭到尾究竟是誰在折磨誰。 “你……”當葉希軒走近了,言哲翔才察覺那些殘留的痕跡,其實在燈光的照映下已經(jīng)看不太清了。 避開了他的手,葉希軒并不想多作解釋。同情、憐惜,這些她都不需要,她沒什么委屈好傾訴的,本來就是她先動的手,活該她咎由自取。 “我們做筆交易。”言哲翔攥住葉希軒的手腕,攔住了她的去路?!皸l件是你留下?!焙竺娴脑捤]有說下去,他清楚眼下的狀況無論說多還是少都未必說服得了她,最好的方式就是任由她自己勸服自己,利弊分明,答案只有一個。 理性,她該選擇言哲翔的提議,和他作對算不上明智;感性,葉希軒回避了分析,既然要做個了斷,就不必再提?!捌谙蓿俊?/br> “等到孩子出世。” “到時候孩子歸你?!弊灶欁缘卣缰?,葉希軒絲毫不曾留意到她說的每一句話都讓言哲翔的臉色越發(fā)陰沉。在葉小姐的認知里,這是言哲翔唯一的目的,也是她認為孩子最好的歸屬?!傲硗?,這期間我們只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