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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就跑。 她跑的時候,另兩個男人也注意到這邊了。其中一個揚起了駑,對著奚萌的方向吼道:“cao,別跑!站住,再跑我就要射箭了!” 奚萌感覺到背后之人快要追上來,她也恰好跑到了后廚,她拿起櫥柜上的砧板湯勺一股腦地朝后面扔過去。 跑在最前的男人被砸,伸手去擋,嘴上罵咧更難聽,“臭婊子,把東西留下來我們放過你!不留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一個平底鍋剛好砸到了他的頭上。 “靠!” 她根本不可能理會他們,此時她已經(jīng)竄到了后廚的門口,正擰上門把,一根鏢“嗖”地從背后射過來。 奚萌下意識的低頭去看,發(fā)現(xiàn)那足有十厘米長度的鏢針此時就插在自己右腿小腿上。 她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 看來對付喪尸,只能靠打頭,這樣一想,他們?nèi)祟愓娴暮艹蕴?。奚萌暗暗地笑了聲,打開門,一溜著鉆了出去。 她又跑了一段路,鉆入了一堆喪尸群中,直到被她咬傷的男人糊里糊涂變成了喪尸,她徹底擺脫了那另兩個男人的追擊。 奚萌躲進一處洗手間,在里面打開指南,尋找現(xiàn)在位置通往核心艙的最近路線。 仔細查看后,她發(fā)現(xiàn)穿過一小段甲板是最近的路線。 奚萌走出洗手間后向甲板飛奔而去。 通往甲板的艙門就在眼前了,艙門是開著的,她往艙門的方向走了幾步突然就走不了了。 艙外刺目的光像火焰一般灼燒著她腐化病態(tài)的皮膚。 別說暴露在陽光下了,她連嘗試著幾次靠近門口,都會被散射的陽光灼傷到劇痛,就仿佛剛才被武器射中的疼痛遲來了一般。 這個游戲世界的設(shè)定居然將喪尸劃歸未夜行生物?奚萌長嘆一口氣。喪尸角色雖然看似容易保命,但缺點也是不少。 游戲是公平的。 奚萌聽見船艙通道那頭突然傳來人類和喪尸群對抗的響動。這一回雙方對峙人數(shù)還不少,一時半會誰也勝不過誰。為了防止被傷,她重新躲進了剛才的洗手間里,坐在馬桶上休息,拔掉腿上礙事的鏢,吃了點rou食。 看看手表,現(xiàn)在是下午4點55分,過不了多久,夜晚就要到來了。等夜幕降臨,她還是抄近道吧。 —— 華爾茲公主號甲板以下負五層面積最大的貯存?zhèn)}庫,此時四扇大門緊鎖,白熾燈映亮了整個密閉的空間。排氣扇嗡嗡地鳴響,使得本來就壓抑的氣氛更加煩躁。 一名體形修長、脊背筆挺的華裔男子站在其中一扇鐵門旁,凝望大門數(shù)秒,他回過頭看了眼身后分割開的空間里分別駐留著的大批人群。 婦女兒童、老人和病弱殘疾人士占了大半,算上來大約有四百余人,剩下的二百多人是能勉強對抗喪尸的主要人力。這其中,篩出真正用過槍械、懂一點格斗、體力較好的青壯年,更是少之又少。 大部分普通人想要在這種暴風(fēng)雪山莊模式的喪尸設(shè)定中活下來,和賭博差不多,運氣是第一重要的。大部分時間,都在聽天由命。 其實,能活著逃到這里的人,比還在上面苦苦支撐、沒找到大部隊的幸存者,要幸運得多了。至少這里有抵御的武器,有足以供千人食用一個禮拜的食物和淡水。他們有希望等到整艘游輪上的喪尸被消滅干凈的那一刻,有希望等到救援隊到來。 還有希望,就已經(jīng)好很多了。 白刃收回思緒,不經(jīng)意間聽到幾步外的一名黑人和另一白皮膚的歐美人在說話,他們說到了發(fā)求救信號的事,聽他們的意思,隊長弗朗西斯和副隊長安東尼似乎已拿到了衛(wèi)星電話,并且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海軍那邊。 聽到內(nèi)容,白刃眉頭一蹙,轉(zhuǎn)身就往弗朗西斯所在的臨時指揮室走去。 那里是用貨箱隔出來的一處十平方米的獨立空間。 他大步走過去,正要一腳跨進指揮室,誰知門口的兩個盯梢的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伸手將他攔住。 “隊長他們在商量重要事情,你還是回避一下吧?!?/br> “商量重要事情?”他抬頭看了兩年輕人一眼,頓了頓,“你們認得我的吧,我也是副隊長之一,之前一直參與指揮所有行動。隊長有說我不能進?” “對不起,這是隊長剛剛下的命令,具體的情況,我其實……”其中一名年輕人有些窘迫,他當(dāng)然認得面前的男子。而且不僅僅是認得,昨天夜里他自己就是跟著白刃白副隊硬闖了地下五層,好不容易殺出一條通往總倉庫的血路,才穩(wěn)固了現(xiàn)在的臨時基地。白刃在整個行動中起到的關(guān)鍵性作用他親眼所見。至于弗朗西斯為什么做出了那樣的指令,他其實也不清楚。 年輕人話音還未落,指揮室里走出五名男子。他們分別是總隊長弗朗西斯,副隊長安東尼和副隊長佐藤哲也,還有兩名身材壯碩的男子跟在他們身后,看著比較眼生。 白刃看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大叔弗朗西斯對他寓意未明地笑了一下,隨后二話不說調(diào)頭回到指揮室。 白刃正欲開口喊住,安東尼和佐藤哲也卻走了過來,擋住了他的視線。 佐藤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口流利的英語道:“白,去不去上廁所,嗯?我知道你現(xiàn)在疑惑很多,我們邊走邊說?!?/br> 白刃沒有表態(tài),他跟著兩人走向男廁。半路上還遇到了另一個男人,安東尼順帶招手喊上了他,“嘿,亞爾曼,走,一道!” 于是三個男人夾裹著白刃向男廁方向走去。 剛走到男廁門口,白刃突然停住了腳步,斜著眼睛看向他們,微微咧開嘴角,“我都聽見了,你們,剛才商量的,是免了我的副隊長權(quán)力?為什么?” 聽到他的問話,佐藤眉心一動。 白刃注意到他和安東尼對視一眼。 隨后安東尼笑了,“其實原因你也在心里猜的差不多了吧……其實,你和我們應(yīng)該可以做朋友,你也可以選擇在這里一直呆下去,做好你的臨時隊長,直到游戲結(jié)束。但是,白刃,你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不肯和我們結(jié)盟呢?” 第104章 第104章 為什么?真要計較原因,白刃也沒有確定的回答。自從上次和奚萌分開后,他再度經(jīng)歷了四輪游戲,每一次的鬼怪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