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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確實(shí)沒有找到珠珠兒。若不是宋承晏,若不是宋承晏他大哥,他家珠珠兒現(xiàn)在在哪里還真是兩說! 說到這里,顧明珠的二哥狐疑的說道“宋家這事到底處理的怎么樣了?這兩天也沒聽見有什么?。俊?/br> 倒是顧家老大冷哼了一聲:“這種事情是能隨便讓人家知道的嗎?更何況這里面還摻著我們家珠珠兒!” 真是個棒槌! 顧明珠的二哥被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一時便也有些訕訕的。老三看了眼他二哥也不說話了,左右就是那么回事了,還是想著哪天把那臭小子堵了,好好教訓(xùn)一頓再說。不聲不響的竟然把他們家的寶貝珠珠兒給拱走了,可真是好大的膽子! ~~~ 這邊顧明珠的哥哥們正糾結(jié)得要死,那邊跟著英武候一起回去的宋承晏面上瞧著仍然是一如既往平靜,實(shí)則心里也有些說不明的心緒在翻滾了。 他狠狠地掐了把手掌心,終于將那股莫名的情緒壓下,繼續(xù)維持面上的平靜。 走在他前面的宋墨突然停步轉(zhuǎn)身,而正在想事情的宋承晏一個不察,差點(diǎn)就撞到宋墨身上,他板著臉抬頭看向停住的父親。 宋墨大手一探,便將宋承晏拎到面前,對他道:“今日已如了你的意,再歇息個幾日,手臂好了就起身吧。”說完也不管面色大變的范氏,大步向書房走去。 與范氏的花容失色不同,宋承晏只是略微有些晃神,須臾間便恢復(fù)了那張冷臉。他沖范氏和宋承暉輕施一禮,便轉(zhuǎn)身回了院子。留下臉臭的不行的范氏和無語的宋承暉。 “暉兒,你瞧這個混小子!真真氣死我了,你家老子也不是個省心的,身上還帶著傷呢,非要把他往外攆。一個兩個的都想氣死我啊這是!” 宋承暉好脾氣的聽著范氏在那里嘮叨,心說家里就我一個省心的,還要聽你天天嘮叨,我還不如也不省心來的省事呢! 自從宋墨回來,范氏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郁悶過了。雖然如愿以償?shù)膸托鹤佣ㄏ铝祟櫭髦?,可轉(zhuǎn)眼間小兒子就要被送到那千里之外的軍營去了。小兒子才多大?。磕堑胤降稑尣婚L眼的,想想就覺得肝疼。范氏按了按發(fā)疼的額角,小兒子定親的喜悅瞬間便消散了個七七八八。 書房里,宋墨一邊翻著手里的折子,一邊聽著師爺?shù)慕庹f。自三年前他被調(diào)回京城,邊關(guān)那塊就全部交給了他的副手管云飛。三年來雖說看著還一片承平,可是內(nèi)力如何不說也能猜個差不離。 說是邊城軍,也確實(shí)還是邊城軍,只是不知道是誰的邊城軍了!這么幾年物是人非,一旦當(dāng)家作主慣了,誰又愿意把手里的權(quán)利拱手讓人!若不是讓宋承暉過去太過明顯,他也不會打小兒子的主意。 那小子是個好苗子,但未免還是嫩了點(diǎn)! 至于邊城那邊,有想法不怕,怕的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伸了不該伸的手…… “管將軍在折子里講了,今年蠻子那邊天災(zāi)*的很是艱難,估計今年會提前叩關(guān)。目前邊軍那邊糧草充裕,軍備充足,即便今年戰(zhàn)事提前應(yīng)該也問題不大!” 宋墨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臉上的神色晦澀不明。 “先生,你怎么看?” “侯爺,這么幾年下來,蹦跶的歡的就那么幾個,是好是壞大家也都看在眼里。短期不會有什么大的差錯,長此以往終會埋下隱患。還請侯爺盡快決斷!” “所以,我才讓承晏過去啊!”宋墨輕拍了下桌子。 “當(dāng)年回防時,先生可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師爺沉吟了會,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不怕他們有心思,我怕的是他們藏得太深。邊城有十萬大軍,派系眾多,紛爭不斷。當(dāng)年我在時也只是維持表面的和平。我走后,他們定然不會對管云飛心服口服,這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蓮牧硪幻嬷v,他們要是不爭了,哪還有我宋家什么事?你看如今,三年過去了,邊城軍看著還姓宋,但宋家的號令下去,又有多少人聽呢!” 宋墨站起身,轉(zhuǎn)身看著窗外。窗外雕欄畫棟,亭臺樓閣,卻哪里比得上邊城的天高地廣。宋家現(xiàn)在看著蒙受皇恩,鮮花著錦一般,可宋家的根基卻在邊城,離的久了便如離開水的魚兒,活不長久了。 “整合邊軍,勢在必行。只是晏兒年紀(jì)尚幼,經(jīng)驗(yàn)不足,不足以服眾。今日之行便將我兒與宋家邊軍全部托付于先生了。 師爺立馬起身托住欲施禮的宋墨。 “某當(dāng)年蒙侯爺夫子大恩,無以為報,只一副殘軀可堪驅(qū)使而已。今侯爺既以公子與邊軍相托。某不敢不從。只侯爺需謹(jǐn)記,伴君如伴虎,凡事適可而止便罷了?!?/br> 宋墨沉吟半刻,知道師爺說的是之前宋承晏和顧明珠被劫一事。無奈的喟嘆一聲,宋墨壓抑著聲音里的怒氣“先生的擔(dān)憂,之行盡知。只是豎子敢爾,若不是我兒命大,而今又是何等境地。只會賣弄小巧,心思又如此歹毒,竟行些后宅*之事。我看他們又能蹦跶多久!” “侯爺說的是。侯爺盡管放心,有某在一日,定會保二公子無虞。至于其他,且待日后再行圖謀吧!” 宋墨想想也是,來日方長吧! 顧明珠每日里仍是大半時間躺在床上,太醫(yī)說是傷了心肺,要細(xì)心溫養(yǎng)。莊氏每日都會親自看著她喝了苦藥汁子,才去管家理事。沒事的時候,顧明瑯也會過來找她玩耍,興致來了,便不肯回家,岳氏每每提起來也是哭笑不已。 如上輩子一樣,顧明瑯和她表哥訂了親,她舅母極為喜歡她的性子,叮囑岳氏不可拘束她,免得移了性情。顧明瑯更是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越發(fā)的爽朗起來。 這一日,范氏帶著宋承晏過府,顧明瑯碰巧也在。揶揄的眼神看著臉兒紅撲撲的顧明珠,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顧明珠的臉皮比那南山上的石敢當(dāng)都厚,怎么打趣都不會害羞,值得悻悻的做罷。 “珠珠兒,現(xiàn)在的臉皮真是越發(fā)的厚了!”顧明瑯看著顧明珠眼珠子不錯的盯著宋承晏隨著她三個哥哥去了前院,心里不由的好笑。 所謂緣分,其實(shí)真是巧妙。誰能想到當(dāng)年抓周時顧明珠抓到的小孩就成了她的夫婿呢? “那也比不上三jiejie你,聽說你家表哥看見你就跑,看見你就像老鼠見了貓?”這件事可是最近比較火爆的笑話,兩家大人樂見其成,隨著兩個小的折騰,最難得是顧明瑯的舅母,竟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