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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大伯母,這些可都是紅拂叉的。就用這樣一根木棍啊......”狄燕蓉住的久了,和顧氏也很是相熟,對著顧氏大夸特夸紅拂抓魚的本事,顧氏聽了不由好笑:“敢情你們幾個就是跑過去濕了濕水,根本沒有抓到一條魚啊!” “大伯母,可不能這么說。珠表妹可是說了的,紅拂抓的就是她抓的,因為連紅拂都是她的?。 ?/br> 顧氏聽了笑的更加厲害了,一邊笑還一邊用手指著顧明珠。 “你這個皮猴子,凈是一肚子歪理!” 顧明珠恨不得扶額狂嘆:“狄表姐!知道什么叫矜持嗎!知道嗎?” 又說了會話,顧氏便打發(fā)她們各自回去歇息,沈從閔他們上山還沒有回來,離用膳的時辰又還有些,索性便讓她們自去休息。 “珠兒,你留下!” 顧明珠有點驚訝,姑母很少單獨留下她說話,難道是家里出了什么問題不成? “姑母?!?/br> “珠兒,過來姑母這邊!”顧氏示意顧明珠過去,又轉(zhuǎn)身拿了一封書信出來。 “你娘來了書信,問你最近可有好些!” 顧明珠松了口氣,沒事就好! “我這一向都挺好的,姑母回信時且記要和我娘說明白些,她恐是擔心珠兒不聽姑母的話呢!” “這些我自會和你娘分說,只是姑母問你一件事,你可認識柳家的丫頭?” “柳家?柳清芩嗎?” “嗯!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不知道呢? 顧明珠心說,她可是我上輩子的嫂子啊。 第55章 心思 柳淸芩,前太傅柳大人的嫡孫女。在上京城里名聲雖然不顯,確著實是個胸中有丘壑的。與顧宸成親后稱不上鶼鰈情深卻也能夠相敬如賓。顧明珠對這位大嫂的印象似乎有些模糊,想了好大一會兒,也就覺得除了大家風范,規(guī)矩很好,再也找不出別的形容詞了。 顧氏拿著信箋又嘆了口氣,“可憐我沒女兒,不然哪里會平白便宜了旁人!”惹得顧明珠捂著嘴巴笑個不已。 “姑母,母親可還說已是定了?”顧明珠討好的偎著顧氏。 “我大哥哥可還不知道吧?也不知他喜不喜歡柳jiejie!”顧明珠心說,看來大哥哥和柳淸芩這輩子又要做夫妻了。他兩人如何她可管不了,只那兩個好玩的侄女侄兒還是挺讓人稀罕的。 “哼。”顧氏佯裝生氣,點了下顧明珠的額頭。 “怎么說話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就由得你大哥哥自己做主了!”顧氏板正了臉色,對著顧明珠說教:“以后萬不可再說這種話了!沒得讓人置喙我顧家的家教!” 顧明珠吐了吐舌頭,撒著嬌兒滾進顧氏懷里?!澳睦镉?,哪里有。人家就是在姑母面前這樣說而已,出去了,珠珠兒才不會多嘴呢!” “知道你不會出去說,否則哪里是說兩句就能罷休的!你呀,是沒吃過虧,不知道這里的厲害!”顧氏苦口婆心的說了一會,只把顧明珠說的快要哭出來才放過她。 “且在姑母身邊躺一會子吧,來來回回的沒得折騰,左右一會兒你哥哥他們也就回來了?!?/br> 顧明珠夸張的長舒了一口氣,一副如蒙大赦的樣子,引得顧氏又把她按在懷里好生揉搓了一番。 眼看著顧明珠輕緩的呼吸聲勻勻的起落,顧氏靠坐在床上,與身邊的mama香巧說著話。 “唉,可惜??!” “夫人好好的又嘆什么氣?” “可惜了我的珠兒,竟然已經(jīng)定親了。我那三弟與三弟妹手腳也恁的快了些。珠兒才幾歲啊,就已經(jīng)把她定了出去!” “你說,要是宋家的那個小子長歪了,以后不是個好東西可怎么辦?不是平白拖累了我的珠兒!” 香巧忍了笑,抿著嘴唇不說話,心知顧氏這是又心里不平了。 “照我說啊,三弟妹他們就應該把珠兒嫁到我沈家來,不拘是閔哥兒還是榮哥兒,都可以嘛!我又疼惜她,唉,真是再好也沒有的了??墒撬麄冊趺淳桶阉ǔ鋈チ四??一想到著里,我這心口就疼?。 ?/br> 門口,沈從閔示意小丫鬟不用通稟,一進來就聽到顧氏在和沈mama香巧發(fā)牢sao。 耳邊回響起顧氏的話,不拘閔哥兒還是榮哥兒,不由得一笑,輕輕牽起的唇角,使得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想到那個小姑娘一張白生生的小臉,心下不由一熱。剛要出聲便聽到沈mama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夫人啊,您可真是糊涂了不成?二少爺可是已經(jīng)定親了的!” “做什么緊,左右就咱們兩個,我瞎說說罷了。唉,我的珠兒啊,我這心里頭一想到珠兒不能長長久久的陪在我身邊,就不舒坦!” 沈從閔的雙手不自然的握緊,張開,握緊,張開。 是啊,他都是已經(jīng)訂了親的人了。 她也定了親的。 又想起當初她忽悠沈從容的那就話“他們是我表哥!” 是啊,他是她的表哥! 也只能是表哥! 便是她未定親,也沒有他什么事了。 他突然覺得天氣有些炎熱,使他整個人有些氣躁,又覺得自己心思齷鹺,下流,對著那么個小姑娘竟是起了心思。 他甩了甩頭,可最終也只是將小姑娘從眉頭甩落到心頭…… 香巧出來給顧氏倒茶水,便看到沈從閔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暈,一時便有些驚訝:“二少爺怎的已經(jīng)回來了?” 又探頭去看門口的丫鬟,“別看了,是我不準她們通稟的?!?/br> 香巧狐疑的看了眼沈從閔,想著剛才的話應該是沒有聽到,便也放了心。而后又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便是聽見了又如何,珠兒姑娘可是二少爺?shù)谋砻茫昙o又小,說破天不過一句玩笑話而已。 沈從閔輕咳了一聲,沈mama便知道這是他不想說這事了。走到桌旁倒了杯茶,用托盤端著便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 “怎么了?誰在外面?聽著聲音像是閔哥兒?!?/br> “可不是二公子嗎?”沈mama伺候著顧氏喝了水,又扶著顧氏的手等她下得床來,邊上的大丫鬟逢春又給顧氏理了理衣裳,首飾等。 顧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