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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當時為了把他逮住就死了好幾個哥們兒。 “老大……”捧著電話的人淚流滿面,“我真的做不到啊……” 那邊的人氣急了,吼聲幾乎破音:“廢物!” “老大說的是……” “……” 這邊監(jiān)控室的兩個家伙嚇得腿直抖,但是卻聽見老大電話那邊有個人笑嘻嘻地說了些什么,隱約是什么“警署”、“他們跑不掉”之類的話,接著自家老大就放軟了語氣,當然依舊是怒氣沖沖的。 “那就讓他們走吧,他們跑不掉的?!崩洗髿夂艉舻卣f,末了又恨鐵不成鋼地補罵了一句,“你們兩個廢物!” “是是是……” 另一個不負責接線的人心里慶幸自己沒在炮火第一線,但頂著壓力又問道:“那他們丟在地上的錢我們要不要回收?” 旁邊接線的人掛上了電話,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聽到他的問題才來了點精神,咬牙切齒地說:“當然得回收,我們不能讓他們白嫖阿卡姆!當阿卡姆瘋?cè)嗽菏呛萌堑牡胤絾???/br> 看著監(jiān)控的那個家伙再次瞟了一眼團滅的一整層樓,心想,這看上去確實挺好惹…… 于是不消片刻,韋德和瑪妮幾乎是毫無阻力地下了樓,更加毫無阻力地走到了一個鐵門里。 韋德一臉驚喜:“喲,你看這個門在冒錢——” 瑪妮也感覺不可思議:“這些是真鈔嗎?” “我哪知道?!表f德活動了一下腿腳,上去一腳踹開了門,讓人驚奇的是里面居然沒有鈔票,真不知道那些不停從門縫里冒出來的錢是怎么來的。 里面果然是熟悉的隊友,他這的環(huán)境比瑪妮那兒的好多了,起碼還有一張床,此刻彼得趴在床上睡意沉沉,不知道把他們綁來的家伙給他吃了多大劑量的安眠藥,才能讓蜘蛛俠睡成死蜘蛛俠。 韋德任勞任怨地上去捏了捏他的臉,接著輕松把他抗在肩膀上,對瑪妮示意了一下:“我們走吧?!?/br> “哦,好。”瑪妮頭也不回,依舊在看著地上能以假亂真的鈔票。 之所以說能以假亂真,那是因為這些都是贗品…… 真是讓她大開眼界,她居然也能使喚贗品? “女神女神,”瑪妮還在發(fā)愣,她口袋里的鈔票卻說了話,“其實這些不全算是贗品……阿卡姆以前是黑市洗錢的地方,這兒有很多這樣的鈔票。” 瑪妮愣了愣,然后問:“哥譚市居然還有地下洗錢工廠?” “是的?!蔽迕涝卮鸬?,“哥譚市已經(jīng)不是您在的時候的哥譚市了?!?/br> 不,傻錢錢,她在的時候也挺混亂,不然你以為布魯斯韋恩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只是沒有這么混亂…… 畢竟那時候都是小打小鬧的偷砸搶掠,假如是大型的洗錢工廠,那說明哥譚市的犯罪體系已經(jīng)有相當?shù)幕A(chǔ),想要清除是很難的事情。 瑪妮心中感慨萬千,但還是決定不去多想,畢竟她已經(jīng)不在哥譚生活了,來到這兒也只是為了拜訪一下最孤兒院的院長爺爺。 “走吧?!爆斈輫@了口氣,走到前面帶了路,沒注意到身后韋德越來越詭異的表情。 “你剛剛是在和錢說話?”他一臉神秘莫測,“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又怎么樣。”瑪妮翻了個白眼,然后放棄解釋,“算了你就當我是神經(jīng)病吧。” “不不不,別客氣你就是神經(jīng)病?!表f德一臉敬畏,“我真誠地建議你不要避諱就醫(yī),還是入院治療,爭取早日恢復健康?!?/br> “滾——” 唯有一路睡死的彼得帕克安詳?shù)匦菹ⅲ瑝衾锼l在一大堆錢上,然后不停地攀登山頂,往下一看都是綠油油的美鈔。 嗯,綠油油…… 【三更】 但是阿卡姆是什么地方?阿卡姆在哥譚市的地位相當于哥譚律政界的韋恩大廈。是以,當三個人從阿卡姆瘋?cè)嗽撼鰜淼乃查g,就被長期關(guān)注這兒但苦于無新聞可寫的報社給逮到了。 自從阿卡姆成立以來,但凡不是穿著西裝(律師)和白大褂(醫(yī)生)的人,都沒能活著走出阿卡姆,更不用說是像他們這樣的學生了。 哦,中間還有一個毀了容的。 蹲在暗處的記者越看他們越像某種厲害的精神病或者變態(tài)殺人魔。尤其走在前面的女人就是傳說中的神經(jīng)病,畢竟她頭發(fā)凌亂衣衫不整,看上去非常落魄,還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錢說話。后面那個毀了容的家伙就像是變態(tài)殺人魔,畢竟長得丑,身上還扛著個尸體(彼得:???),而且長得丑,以及長得丑。 ——顏值即是正義。 三人就在藏于暗處的記者炯炯的目光中大喇喇走出了阿卡姆。 殊不知他們?nèi)齻€這壯烈的一幕第二天就以黑白照的形式登上了哥譚晨報頭版頭條。 當然,此刻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考慮到大家已經(jīng)超過二十四小時沒有吃東西了,所以他們目前最渴望的還是一頓豐富的晚餐。 是的,此刻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頭頂,夜晚的阿卡姆和哥譚市像極了童話故事里的黑暗城堡。 但是總有人喜歡在黑暗中穿行,畢竟鼠類不喜歡在白日宣yin,如果要抓住這些敗類,還得需要在夜間行動更加合適。 而夜間行動的標志動物之一,就是蝙蝠。 雖說有個黑幫認為阿卡姆是他的地界,但事實當然不是如此,之于蝙蝠俠,他目前只是不想拿下阿卡姆,并不是不能拿下阿卡姆,畢竟當務之急是那個大家伙等著他去解決——法科尼。阿卡姆可以暫時放到一邊。 但這不意味著,他對阿卡姆就一點防備都沒有,當布魯斯韋恩在莊園里吃過晚飯后,卻收到了監(jiān)控提示,說是有人往阿卡姆里運了幾個學生,他就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遂一直蹲守在外面看是否有異樣。 不消片刻,甚至未到半夜,異樣就出現(xiàn)了。 他看見有三個人從里面出來了,打打鬧鬧的像是學生春游。 其中那個女生一本正經(jīng)盯著手里的鈔票說話,這樣子讓他莫名感覺有點熟悉,但卻想不起來究竟是什么時候見過,他也沒再細想。 當他看著這三個像是學生的人站在空無一人的十字路口不知道怎么走時,他才放下了戒心,既然好奇他們是為什么進了阿卡姆,又怎么安全出來,不如直接去問來的恰當。 打直球又是也是一個好辦法。 于是當瑪妮準備問一下土著小錢錢,這附近哪里有賓館時,就看見前面有輛sao包的紅色跑車從十字路口的左邊開過來。 瑪妮看到這輛車,心里一陣酸楚。 多好啊,跑車,她忽然無比想念托尼,如果在紐約,很有可能他已經(jīng)叫人來接她了。 啊,爸爸…… 車子從慘兮兮的三人面前一晃而過,帶起一陣風,以及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