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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家伙輕松地上樓的樣子,這才發(fā)覺瑪妮能單槍匹馬闖哥譚,一定不簡單,她自身的素質不用多說,那一定是她的同伴。 瑪妮還在那邊再三保證自己不會再瞎炸車子,并且保證不會再炸第二輛車子,托尼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答應給她送來一輛車。 “那你在哪里?”托尼隨口一問,“我總得讓運車子的直升機找個適合的地方停下來?!?/br> 瑪妮便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我在韋恩莊園,韋恩莊園你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 托尼眨眨眼睛:“果然,你這個招財?shù)捏w質怎么會苦了自己?!?/br> 瑪妮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處,心想她只是沒把受苦的地方說出來而已,她真是一個懂事又乖巧的好姑娘。 那邊托尼又問了幾句,就急匆匆掛了電話,那邊還能聽到派對音樂的嘈雜聲,相比他剛剛一定在獵艷或者在獵艷的路上。 嗯,他平常一直泡在實驗室,現(xiàn)在難得開葷嘛,理解?,斈菽胫?,接著掛了電話,又老老實實地轉身把手機遞給了布魯斯。 布魯斯朝她走去幾步,接過手機,在手里打了個轉,接著溫和地問:“先去休息一下吧,你看上去好像很累。” “其實還好,”瑪妮抬頭朝他露出個笑容,然后一僵,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臉上肯定灰撲撲的,于是懊惱又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道,“我還是去休息休息吧。” 布魯斯失笑,接著說:“好的,我?guī)闳ザ??!?/br> 韋恩莊園和托尼的家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瑪妮覺得紐約的某人更注重現(xiàn)代化與舒適程度,但是韋恩莊園則完全不是這回事,反而將底蘊顯現(xiàn)出來。 布魯斯走在她前面,身形修長,但體貼地注意到了她的步子比較小,還刻意放慢步子等她,哪怕上樓也是這樣。 瑪妮卻在這個時候走了神,眨眨眼睛想到眼前的布魯斯韋恩也并沒有比她大很多,最多不過八九歲,但他看上去完全比他的真實年齡要老成的多。 瑪妮還以為有錢人都是托尼那樣,貴氣又自信,行走都帶著氣場。但是布魯斯韋恩顯然更加內(nèi)斂。 或許內(nèi)斂深沉型的鉆石單身漢更受哥譚女士們的歡迎? 瑪妮這么琢磨著,沒注意自己前面已經(jīng)沒有樓梯了,于是下意識抬腳,卻在落地時撲了個空,整個人便往前一傾,布魯斯迅速轉過身,輕輕虛扶了她一把,完美的禮儀,既幫到了瑪妮,也并沒有給人一種獻殷勤或者被冒犯的感覺。 瑪妮察覺到這一點,詫異地抬起頭看著身邊的這個已經(jīng)相當高大的男人。 韋恩以為是自己有什么失禮的地方,于是迅速收回了手,臉上有歉意與疑惑:“抱歉,怎么了?” “沒事……”瑪妮干巴巴地回答,收回目光,難道她能對故人直言說“我覺得你變化很大,簡直判若兩人并且非常讓我有距離感”嗎?當然是不行的。 韋恩當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欲語還休,于是體貼地說道:“沒關系,有什么不舒適的地方可以告訴我,我當盡地主之誼?!?/br> 聽他這么說完,看來自己是非得交代出個理由了,瑪妮便亂糟糟地顧左右而言他:“那個,瑞秋呢?你們還有聯(lián)系嗎?” 其實她還想說別人,但是瑞秋和布魯斯的關系最好,所以還是提這個比較有共同話題,但是她顯然想岔了,因為布魯斯頓了頓,才微笑著說:“她和男友訂婚了,但是她男友似乎對我有點意見,所以我最近沒和她聯(lián)系?!?/br> “瑞秋和別人在一起了?”瑪妮滿臉詫異,“我以為你們會在一起!” 你為什么把話說出來……看破不說破不知道嗎…… 布魯斯覺得自己被人戳了一刀,但是還得維持著禮貌的笑容:“小時候是小時候,長大了總有各樣的發(fā)展,就像你——” “是啊,”瑪妮喃喃地打斷他,“如果是這個原因,那我可以理解為什么瑞秋沒有和你在一起了?!?/br> 布魯斯:“???” 瑪妮沉痛著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似乎有難以言喻的感情:“你,加油吧?!?/br> 布魯斯:“???” 恕他直言,雖然他算不上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但是也不至于被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吧,仿佛他身上有多大的毛病似的。 但是他忍住了沒有說話,因為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大家對瑪妮的說法就是她非??瘫?,往往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于是他溫溫和和地一笑:“是啊,我們都會變化,但你好像還和以前一樣?!?/br> 瑪妮搖了搖頭:“這話不然,事實上我的智商與情商并我的身高都有提升。” 你說情商? 呵呵, 不存在的。 布魯斯沒有多話,明智地選擇閉嘴帶她往前走,倒是瑪妮像是打開了話匣子,還在和他交流所謂的成長的話題。 “這些年我在紐約四處奔波,”瑪妮低落地說,“我最開始的養(yǎng)父母在發(fā)財之后就過世了,他們奮斗了那么久,結果卻就這樣撒手而去,給我留下了一堆家產(chǎn)?!?/br> 為什么聽上去有一絲幸災樂禍? 瑪妮繼續(xù)說:“但是我沒有留戀那些財產(chǎn),我把那些財產(chǎn)盡數(shù)捐出去了,而我則落魄地流落與酒吧之間,那段日子,我?guī)缀蹩赐噶思t塵與世態(tài)炎涼?!?/br> ——不,不是的,你買了一家酒吧夜夜笙歌。 盡管瑪妮的良心這樣譴責她,但是她絲毫不為此動容,繼續(xù)說道:“后來我被紐約的一個著名的花花公子收養(yǎng)了,就是我剛剛打電話的那位——他這個人,沉迷工作與實驗與美色,根本無法給我親情?!?/br> 遠在紐約的托尼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接著仿佛覺得還不夠,于是又狠狠來了一個。 明顯是有人在罵他。 在韋恩莊園的瑪妮此刻卻誠摯熱忱地轉頭對布魯斯韋恩說:“所以,成長的路上總有這樣那樣的痛苦,我們只能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布魯斯:“……”突如其來的雞湯。 他保持著笑容選擇不回應這個話題:“睡吧,有事我們明天再說,呵呵?!?/br> 他覺得瑪妮很有可能流落在外多年以至于腦子壞了,看來她的同伴剛剛所提到的精神病院也有一定道理。嘖,提到精神病院,他剛剛怎么忘記問她關于阿卡姆的事情。 布魯斯腳步一頓,下意識轉頭想說點什么,卻看見瑪妮委屈地癟著嘴,踢了踢柔軟的地毯,然后慢慢轉過身。 好吧,他剛剛的態(tài)度或許、有可能、大概傷害到了她? ……唔,有事還是明天再說吧。反正她剛剛幾句話也傷害到了他,大家互相傷害以示尊敬,就當無事發(fā)生吧。 布魯斯沒把這件小事往心里去,畢竟瑪妮看上去和以前那個小孩子沒多大區(qū)別,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