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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學(xué)校有點事情需要我回去一趟,吃完飯再說也行?!蔽鞣降⑿Γ睦飬s萬分苦澀,受了屈辱還能淡定留下來吃飯的人估計也就只有她了。她可以不理會容家父母,卻沒辦法傷害容浩然。這兩年來,他的守護(hù)和愛戀,她全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想到某些事情,西方頓時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如何還能吃得下飯。 幾人圍著餐桌落座,容父坐在主位,容母和陳琳琳坐一邊,西方和容浩然坐對面。 “西方,吃這個?!蔽鞣?jīng)]什么胃口,所以只是簡單的吃了點面前的菜,食不知味。容浩然還以為西方比較拘謹(jǐn),便主動幫她夾菜。 容家的餐桌上,食不言,更不可能幫別人夾菜,所以容浩然有了夾菜的動作之后,其余三人都看著他,雖然到底沒說什么,但是容母眼底已經(jīng)有了不滿。容浩然全部心思都在西方身上,自然沒有精力去關(guān)注別人的目光。 飯后幾人坐在茶室,陳琳琳主動在泡茶,像是一個招待客人的女主人一樣,禮貌的請西方喝茶吃水果。看到她這樣過分親切的姿態(tài),即便是容浩然,也覺得有些別扭。不過容父容母也沒說什么,他也就不多說話。 “浩然你在國外生活那么久,不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習(xí)性沾染上了,食不言寢不語是容家的家訓(xùn),不要都給忘了。這些事情,西方以后也是要知道的?!比菽笣M意的看著陳琳琳的動作,這一舉一動才是真正的世家小姐風(fēng)范。 “媽,我說個悄悄話也被你聽見了?!比莺迫环鲱~,卻并不覺得容母的話有什么不對,畢竟他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只是因為當(dāng)時擔(dān)心西方不適應(yīng)這樣沉悶的氛圍,他才跟她小聲說話。 “阿姨,您就別怪浩然哥哥了,他肯定是寶貝西小姐呢?!标惲樟招χ鴰腿莺迫徽f話,卻更加深了容家父母對西方的偏見。說完她便看向西方,發(fā)現(xiàn)西方根本不看她,也不為容母的話所動,頓時覺得自己像個跳梁小丑一般。 “伯父伯母,因為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急需處理,我就先告辭了,謝謝你們的款待?!蔽鞣椒畔率种械牟璞?,禮貌的開口說道。自始至終,她都沒有給容母一個明確的答復(fù),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盡管容浩然待她情深,她卻無法為他忍受他父母對自己家庭的輕視,所以他們終究緣分不夠。 從西方懂事以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就是家人,沒有人可以取代家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哪怕是未來的另一半。她可以為他改變,也愿意去跨越重重阻礙,但是她萬萬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在別人面前有低人一等的感覺。 以她的能力,足夠讓她的家人擁有最好的生活,但卻沒辦法抹去他們曾經(jīng)的窘迫。在這一點上,她跟容家父母永遠(yuǎn)達(dá)成不了共識。 “我送你回去吧?!比莺迫唤裉煨那椴诲e,西方已經(jīng)算正式見過他父母,接下來兩家人就該商量結(jié)婚的事情了。想到他夢想過無數(shù)次的婚禮就要變成現(xiàn)實,容浩然覺得高興的都要飛起來了。想到早已定制好的鉆戒,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看到西方驚喜的模樣了。 “不用了,我自己有開車過來。”西方搖頭,頓了頓繼續(xù)說道:“你還是陪伯父伯母和陳小姐吧。” 容浩然送西方到門口,雖然西方表現(xiàn)的跟平常一樣,但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同,西方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難道是,他不在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看西方明顯不想多說,所以容浩然只好目送她離開。 晚些時候,陳琳琳也告辭,她沒開車,所以容母又讓容浩然送,但是容浩然說自己不太舒服,讓司機(jī)送,容母也沒有強(qiáng)逼他去送人。 “媽,今天第一次跟西方見面,是不是覺得她特別好啊?!标惲樟兆吡酥螅莺迫灰患胰瞬抛谝黄鹆奶?。 “確實是個不錯的姑娘,倒不像是那種沒什么文化家庭出來的孩子。”容母面帶微笑,仿若對西方很是滿意一般。 “媽,西方家人很好的,我都已經(jīng)見過她爺爺奶奶了,很和藹很容易相處的。對了,那您給了什么見面禮啊,肯定是趁我不在的時候給的吧?”容浩然好奇的看向容母,第一次見家長,如果家里滿意的話,都會給見面禮,而見面禮的貴重程度又根據(jù)好感度而定。 “喲,瞧我這記性,看到未來兒媳一時高興,竟然忘記見面禮這回事了,加上西方走的又早,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比菽篙p輕的拍了拍自己腦袋,故作懊惱的說道。其實她本來就沒打算接受西方,自然沒有準(zhǔn)備任何見面禮,哪怕是紅包也沒有一個。好在西方識相走的早,否則才尷尬。 不過看西方什么事情都沒有跟自家兒子說的樣子,難道是想把對話都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繼續(xù)跟浩然在一起?這樣的話,那她真是佩服她忍耐的心性了。只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松口同意他們在一起的。 “真的是忘記了么?”容浩然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消失不見,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忘記,西方會不會覺得他的家人根本不重視她?所以離開的時候她的心情才那么低落? “怎么,你還不相信媽了?確實是忘記了。”看到自家兒子的臉色,容母更加確定自己的做法沒錯,不過是忘記給見面禮了,他竟然就這么在意。若真是娶進(jìn)門來,還不知道會怎樣護(hù)著她呢。 容浩然抿唇不語,心里已經(jīng)有些不舒服,他是半點都不愿苛待了西方的。 西方自然不知道容家的事情,她也不關(guān)心。從容家出來,她沒有回家,更沒有去學(xué)校,而是獨自一人開車去了海邊,靜靜的坐在石頭上,整理有些混亂的心情??煲旌诘臅r候,她接到了容浩然的電話。 “西方,你怎么不在家,去哪里了呀?我在你家門口呢?!比莺迫豢戳丝词直恚F(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七點,難道西方還在學(xué)校忙? “我在朋友家里,今晚不回去了,有什么事嗎?”西方深吸一口氣,隨后語氣平靜的問道。傍晚的海邊,涼風(fēng)瑟瑟,竟然讓她有了一種凄涼的感覺。 “在哪個朋友家里???你朋友我都還不認(rèn)識,改天你一定要介紹我認(rèn)識啊?!比莺迫豢吭谖鞣郊议T上,有些郁悶的說道。 “好,我這邊還有朋友,改天再說吧?!蔽鞣匠聊?,還是同意了,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跟容浩然開口。 “等等,西方,今天你第一次上門,我爸媽都太高興了,所以都忘記給紅包了,還說讓你改天來家里,正好補(bǔ)上呢?!比莺迫徊幌胛鞣叫睦镉薪娴?,于是攤開來說,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父母根本不像是他們說的那樣。所以即使他再努力,結(jié)果也是南轅北轍。 “好,我知道了。我回去再聊吧,再見?!北涞暮oL(fēng)迎面吹來,西方竟然在心里有些同情容浩然,被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