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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說道。 眾人都只看到西方是跟著任曲昂來的,加上任曲昂沒有正式介紹她,又跟他的新婚妻子明顯不是一個人,所以都以為兩人是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西方自然是第三者。 搭話的人是寧城最大房地產(chǎn)商的公子,平日里就喜歡沾花惹草,不過他本身有錢,長的也不算太差,所以幾乎都是女人自愿撲上去,他沒有強(qiáng)搶民女,倒也不算聲名狼藉,頂多勉強(qiáng)湊得上是風(fēng)流倜儻。 “陳少請?!蔽鞣轿⑿εe杯,寧城世家大族,豪門以及政治關(guān)系西方早就了然于心,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身份。 “哦?原來美女還認(rèn)識我啊。你看我們年紀(jì)相當(dāng),不如棄了任曲昂那個老男人,跟了我怎么樣?任曲昂雖然有點(diǎn)身份,但不過是給人家打工的,跟我比起來可是差遠(yuǎn)了?!标愊杩次鞣胶芩斓暮攘艘豢诩t酒,還以為西方對他也有意思,所以絲毫不遮掩的說道。 西方萬萬沒想到他是這么耿直的人,說話連個圈子都不繞,不由得嘴角微勾。 西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雖然樣式保守,但是卻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加之本身氣質(zhì)出眾,所以一顰一笑都讓陳翔迷醉,也引得他前來搭訕。 “任總?cè)羰侵雷约罕唤欣夏腥?,估?jì)要哭暈在廁所了。而且任總也是初陽的股東,所以自然也是初陽的老板,何來打工一說?陳公子真是說笑了。”西方微微一笑,聲音清越的說道。盡管說著開玩笑的話,但是西方的眼神卻十分認(rèn)真。 任曲昂就在不遠(yuǎn)的地方,加上陳翔和西方說話聲音并沒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聽了個一清二楚。聽到西方維護(hù)自己,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眼下西方雖然被陳翔調(diào)戲,卻也沒有遇到什么問題,他也就選擇旁觀,不過卻留了個心思,有什么情況也可以及時幫忙。 西方早就打過招呼,不透露自己老板的身份,所以任曲昂和沈莊也就不強(qiáng)求西方走到臺前。有這么一個低調(diào)的老板,他注定要拋頭露面啊,任曲昂苦笑。 “美女,你說話還真是有意思?!标愊杪牭轿鞣讲粦C不火的回答,挑眉笑道。西方身上沒有上流社會貴女的矯揉造作,說話也直爽很多,對他更沒有卑微討好,所以他的心思也就更活泛了,對西方也多了幾分勢在必得。 “陳少過獎了。而且,我跟任總是普通同事關(guān)系,陳少想多了。”西方嘴角微勾,而后繼續(xù)開口說道:“以陳少的條件,美女還不是前赴后繼,我這種清湯白菜就不礙陳少的眼了?!?/br> “真是有意思,哈哈哈,美女真的不考慮一下?還是說本少爺魅力不夠了?”陳翔瞇眼,在他看來西方還真是個極品,整個人看上去就是禁欲系的女王一樣,更讓人有想要追求征服的欲望。 至于西方說的跟任曲昂是普通同事的關(guān)系,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不僅僅是他,這里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相信,只是西方并不在意他們怎么看,解釋也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 “陳少魅力夠不夠自然輪不到我來評價,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西方笑的優(yōu)雅,準(zhǔn)備來個金蟬脫殼。以陳翔這種三心二意的性格,過會兒就會轉(zhuǎn)移注意力了,西方要做的只是暫時消失在這頭種馬的視線里,讓他去找下一個目標(biāo)。 陳翔看著西方離開的背影,真叫一個搖曳生姿,竟然前所未有的讓他的心跳失了頻率,跟以往的逢場作戲完全不一樣的感覺?!拔覜Q定了,我要追求她?!?/br> 西方在洗手間待了大約十分鐘左右才出來,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陳翔站在門口,在周圍路過女賓的瞪視下也面不改色,真的是臉皮夠厚??吹剿鰜淼臅r候,他的眼睛都亮了不少,難道是專門堵她的? “美女,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就不多做自我介紹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正式追求你?!标愊璨恢缽哪睦锬贸鲆欢涿倒寤?,自認(rèn)為風(fēng)流倜儻的看向西方說道。 雖然陳翔長的不差,但畢竟比較圓潤,配上他故意挑眉挑逗的動作,讓西方半點(diǎn)都感受不到他的帥氣,反而覺得有些滑稽。 “陳少真愛說笑,不過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蔽鞣讲幌敫愊瓒嘧黾m纏,越過他直接走開,留下旁邊的幾位女士和陳翔目瞪口呆。什么叫做對男人不感興趣?難道是對女人感興趣? “美女,等等我?!钡鹊疥愊杌剡^神來的時候,西方已經(jīng)回到了宴會場所。寧城這個地方她不會久待,所以并沒有把陳翔放在心上。但是畢竟她跟任曲昂一同出現(xiàn),初陽以后想在寧城立足,必定少不了跟這些地頭蛇打交道,所以她也不能把陳翔得罪了。 只能怪自己倒霉,竟然被陳翔看上了。 “美女,你肯定是沒有體會過男人的好,等跟了我之后,保證你再也離不開?!标愊杩觳阶妨松先?,趁西方不注意抓住她的手腕,很是露骨的說道,真是色相畢露。 他久經(jīng)風(fēng)月場所,自然看得出來西方還是個沒有開苞的,所以對于西方跟任曲昂之間普通同事的關(guān)系倒是相信了幾分。畢竟沒有哪個男人身邊有一個這么尤物一般的小情人,還能坐懷不亂的。 “放手!”西方臉上沒了笑容,語氣有些冷硬的說道,眼神銳利的看向陳翔。她向來排斥陌生人的觸碰,陳翔竟然還作死的拉住她手腕,若不是看在他父親的份上,她分分鐘想把人丟出去。 “喲,美女夠辣,還真就勾住我了,你,我要定了?!标愊杈谷槐晃鞣降难凵窨吹男念^一跳,隨后更加激動的說道。這樣的小辣椒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見了,最后還不是乖乖的臣服在他的西裝褲下。 “放手,陳翔你又在做什么?”就在西方猶豫要不要先干掉陳翔,之后再來收拾殘局的時候,另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 “南笙你想干嘛?又想多管什么閑事?忘記上次的教訓(xùn)了?”陳翔暫時放開西方的手,很是不爽的看向說話的男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身形較清瘦,戴著一副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跟他名字十分相稱。 人群中認(rèn)識兩人的人已經(jīng)開始竊竊私語,陳翔堪稱本市第一土豪的兒子,而南笙則是本市一把手的公子,兩人一貫不合。所謂上次的教訓(xùn),其實(shí)就是南笙阻止陳翔欺負(fù)一個女生,但是后來發(fā)現(xiàn)那個女生是故意貼上去的,最后南笙好不尷尬,在圈子里也傳開了。 經(jīng)商的,自然是怕當(dāng)官的,所以盡管陳翔很討厭南笙,但也拿他沒辦法。他之所以這么討厭南笙,主要還是因?yàn)樗赣H總讓他去巴結(jié)南笙,而南笙看起來又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久而久之他越看南笙就越不順眼。 無獨(dú)有偶,南笙也看不慣陳翔一副花心大蘿卜的樣子,他向來接受的都是正統(tǒng)教育,是個真正的五好青年,有一顆路見不平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