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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嗯……類似昆汀電影那種抖動風(fēng)格,這么說你們能聽得懂么?” 倏地一道身影擠到玄白露身邊坐下:“我聽懂了,你是想表達力量美學(xué),跟男人的手臂還是女人的屁股其實沒關(guān)系,就是一種表達方式?!?/br> “……” 玄白露眨了眨眼睛:“你來干什么?” 左立堯拿起她的手就往心口放:“我快被那一群老頭給氣死了,你快好好安慰安慰我?!?/br> 萱萱&沈圓圓:…… 好好一個公司霸總在面對女人時候居然是這樣的,真是恕她們接受不了這么高熱量的狗糧= = 萱萱小心插話:“您說得沒錯哈,就是那個意思?!?/br> 左立堯又若無其事地端起玄白露剛剛才喝過的花茶直接喝了個底:“你們不介意我來蹭飯吧?” “沒有,沒有的事,我們還得感謝您這么照顧白露呢。”沈圓圓笨拙地揮著手,好家伙,這么一個大佬坐在面前已經(jīng)足夠讓腎腺素飆出異常了,關(guān)鍵是他還一副完全融入到這閨蜜小聚里的樣子,本來只是好好的一頓飯,可這么吃完她怕是要卒!而且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對面坐在一起的這一男一女,跟上次一起吃飯相比,畫風(fēng)卻不太一樣了。 玄白露被她們的反應(yīng)弄得怪不自在的,邊上男人又十分執(zhí)著要牽住她的手,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她一把將左立堯推開:“你不是來蹭飯的嗎,那你要吃什么趕緊點啊。” 左立堯撇撇嘴有些委屈:“噢,服務(wù)員,這里點單。” 萱萱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沈圓圓,兩人暗暗達成了個協(xié)議,趕緊吃完趕緊溜。 —— 左立堯平時并沒有讓女人付賬的習(xí)慣,不過這一次么,當四個人都用完餐了,玄白露拿出錢包了,他也只是懶洋洋得站在一邊等待,嗯,偶爾花一花女人的錢其實也不錯,雖然從本質(zhì)上來說,這錢也是她從他那里得到了,不過,他的錢、她的錢,有區(qū)別么? 左立堯心中暗自覺得沒有區(qū)別,這么想著,從公司帶過來的一身不開心也消了不少,來這里找她真是一個非常愉快且英明的決定。 沈圓圓和萱萱一出餐廳門就拿出八百米沖刺考的架勢溜了,留下玄白露對男人抱怨:“看吧,你一來,她們就走了,跟躲獅子似的?!?/br> “開玩笑,獅子能有我?guī)浢??”左立堯自然地摟住她肩:“不過我來都來了,你下午好像沒課?” “嗯?” “那我?guī)闳ネ?!?/br> 他的語氣不容拒絕,在說出去玩的那一刻表情卻又興奮得像個孩子,玄白露下意識張望左右,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連車都沒開,直接拉著她在路邊招了輛出租車。 玄白露:…… 其實她對“玩”并沒什么特別的感想,小時候也許還能做些童趣的游戲,長大之后,除了學(xué)習(xí)與兼職,玩的時間幾乎是沒有,非要說的那也還是休息更恰當。 在紅酒里激戰(zhàn)完不過一夜,她以為,這個男人又想到了什么新的痛快。 出租車司機戴著墨鏡連頭都不想回:“去哪兒?。俊?/br> “XXX樂園,謝謝。” 車子隨即啟動,玄白露一臉懵逼:“從這里開過去要一個多小時,你怎么突然想去游樂園了……” 其實她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剛剛還在想著親密之事,結(jié)果他只是真的突然玩心上來了而已,是她太欲求不滿了么,臉真是比吃到辣椒還要火辣辣的感覺 = = 左立堯盯著她的臉:“你……好奇怪……” 她假裝在看窗外的風(fēng)景,又忍不住用小手指勾了勾他的手:“說說唄,那一群老頭?” 左立堯輕哼道:“公司的事,不提也罷。” “那你就不要擺著這么一副臭臉了!”她轉(zhuǎn)身用手指把他的臉頰叉成微笑的模樣還帶點評:“還是這樣看著順眼一些?!?/br> “你在關(guān)心我么?”他抓住她的手問道。 “是你提到了,我沒有辦法忽視?!?/br> 他低下頭嘟囔:“那不還是關(guān)心么……” 一陣帶著花香的清風(fēng)從窗外吹進,原來已經(jīng)到了一個周邊都是花田的區(qū)域了,左立堯把頭側(cè)在她的肩膀上靠著:“那我說了啊,其實跟方云那個珠寶行有關(guān)。” 商場上的事情玄白露不懂,也只知道在那次以后整個林家都落魄下來然后就不知道更多了,不過今天在學(xué)校才見過林景深,而看林景深的樣子似乎也“還行”,至少穿衣用度上看起來跟往常無異。 左立堯接著說:“按道理來講,我們撤預(yù)資搞出了那么大的動靜,再加上方云姘頭事件,久深不管是信用還是底子都被扒空了,根本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甚至方云如果償還不上那些后債務(wù),她將被法院處理,多半需要坐牢?!?/br> “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么,林家表面上看起來還是很慘,不過,方云的罪,會輕很多?!?/br> 玄白露一陣心神不寧,她不太確定、卻又想聽這個男人親口說出答案,她扯著他的衣服問:“你是因為覺得我受了欺負,才要這么做的嗎?” 第三十八章:死胡同 從一個早的告白,再從這些細枝末節(jié)里不一般的感受,玄白露倏然間有種自己正坐在一團棉花上的設(shè)想,而左立堯就是那個不斷轉(zhuǎn)動著機器把手把她包圍在其中的人。 “你在想什么?”她又追問道。 左立堯靠在她肩上蹭來蹭去,稍稍輕嗯了一會,勾起她的下巴:“因為我受不了?!?/br> “受不了什么?” 玄白露的心砰砰跳著,如果說一開始他很容易就查清楚自己的身世過往等等,那么只要他想知道,關(guān)于她這段“曾經(jīng)的戀情”想必也是早已一清二楚了。 她并不喜歡被管制、被窺探的感覺,可是當他多半是真的這樣做了,她卻又覺得,有時候過于主觀的感受,其實也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兒。 “你是我的,”他索性直接對準她的大腿睡下去了,“不管是林景深還是誰,我不希望那種不會珍惜寶物的東西還能有倒過頭來演浪子情深的機會?!?/br> “何況,”就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他狀態(tài)松懶地說出其實意義十分危險的一句話:“你可能也猜到了,如果不是那道貌岸然的一家子,你的求學(xué)之路,本該比現(xiàn)在要通暢十倍。” 玄白露眼神一凝,她并不憤怒,因為憤怒也無濟于事,如果說被打了一巴掌那還能立刻就還手打回去,可是她就快從這所大學(xué)畢業(yè)了,人生并不可能再有第二次高考,左立堯說得沒錯,她當初的成績是完全可以考上夢想的D大的,她一直努力的保持著80以上的偏差值——卻由“資本”與“校方”聯(lián)手的一出好戲,最終D大無緣。 左立堯卷著她的頭發(fā)接著說:“我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