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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陳總現(xiàn)在不在哦?!鳖櫚矊氄f道,“去開會了,還沒有回來呢?!?/br> 露露不自在的瞄了瞄顧安寶,“那個……” 顧安寶歪頭看她,“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露露十分難為情的垂著頭,說:“上次的事……很抱歉……” 上次的事? 顧安寶眨了眨眼睛,想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應該指的是捏她臉的事情吧? “沒關(guān)系,你又不是故意的嘛?!鳖櫚矊殯_她微微笑。 露露像是很緊張,她紅著臉,把手里的東西遞過去,“我……我很喜歡……你的作品,能不能……給我簽個名……” 顧安寶接過來看,是金魚姬的日歷本,不由得詫異的說道:“哎?這是我前年印的周邊,只印了一百二十本,全部發(fā)給群里的人了!” 說完,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越發(fā)驚奇的看向露露,“你也在金魚姬日常群里?!” 露露靦腆的點點頭,“嗯,我在群里叫露醬,不過不經(jīng)常發(fā)言,長期潛水來著……但是!你的每部作品,我都有去支持的!” 眼神又真摯又堅定! 顧安寶半張著嘴,看著露露好半天,突然“啊”了一聲,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劉丁蘭!” “哈?……” 突然被自己崇拜的大大喊出真名,露露立即窘住了! 顧安寶笑起來,說:“你不記得了嗎?當時我給你們寄日歷本的時候用的是平郵,因為你的名字是昵稱,所以被郵局退回來,我只好重新寄,還特意問過你的真名?!?/br> 大大,你的記憶力要不要這么好…… “是……有這么一回事……呵呵……”露露傻氣的笑,“平時叫我露露就可以……” “好的!”顧安寶笑瞇瞇的點點頭,把手里的日歷本翻開,問,“簽在哪里比較好?” “都可以!謝謝大大?!?/br> “好……”顧安寶拿起筆,在日歷本上龍飛鳳舞,“額外贈送你一只小金魚。” 阮字的最后一筆有意拉長,畫成一個圓弧,里面添上了眼睛嘴巴,再加上尾巴,變成一條肥嘟嘟的小金魚。 “啊,好可愛!”露露眼睛都亮了。 而且還是新鮮出爐的呢!……不行,必須拍照發(fā)朋友圈顯擺一下! 趁著顧安寶低頭給金魚加泡泡的功夫,露露默默的掏出手機,想咔擦一下…… 咔擦—— 門開了。 陳昱珩推開門進來,看見露露,問:“你在這兒干嘛?” 露露嚇得手機差點扔出去! 總裁!不要在我咔擦的時候咔擦好嗎?!! 顧安寶將簽完名的日歷本遞給露露,笑著說:“沒什么,就是幫忙簽個名,原來露露以前就在我的粉絲群里呢!真的好巧??!” 露露慌慌張張抱住日歷本,低頭說了一句:“謝謝大大?!比缓蟠掖译x開了辦公室。 顧安寶看著露露逃一般的背影,不禁有點想笑。果然,害怕陳昱珩的人,不止自己一個呢。 陳昱珩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隨意往桌上扔了一張請柬,松了松領(lǐng)口,道:“下個星期天,你陪我去?!?/br> “誰要結(jié)婚了?”顧安寶好奇的撿起桌上的請柬,翻開一開,稍微有點小吃驚,“趙清遠和秦虞?……他們不是剛在一起沒多久嗎?” 陳昱珩笑,“現(xiàn)在不是有個詞,叫閃婚嗎?” “……”顧安寶還是覺得好不可思議,雖然她對那兩人并不算熟悉,只從外表來看,真的看不出來會是閃婚的性格啊…… 陳昱珩的視線似有似無的往顧安寶小腹那里瞟了眼。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上個月趙清遠借著給他過生日的機會,把秦虞辦了……而且還一次中標,現(xiàn)在人在家里都快樂瘋了…… 秦虞不想等肚子大了再辦婚禮,于是這次準備得倉促,婚禮定在十二月十八號。 當然,出了這種事,趙清遠免不了要去秦家當回孫子,可是那又怎么樣?一次性老婆孩子全有了,就算當孫子也值了! 陳昱珩還真是……有點嫉妒了。 再看顧安寶,多么鮮嫩多汁的一塊rou啊,可是,只能看,不能吃…… 不行。 得想個辦法解決一下。 “你在想什么啊?”顧安寶伸手在陳昱珩眼前晃了晃,“想得這么入神???” “嗯,沒事?!标愱喷裆袂榈幕氐?,隨手拿起她位置上的書,“在看英文?” “是啊,我想練習口語,在猶豫要不要報個口語班……” 陳昱珩聽了眉頭直皺,現(xiàn)在天氣越來越冷了,難道讓嬌滴滴的未婚妻冒著大風大雪去上課? 不,絕對不允許。 嬌花還是乖乖呆在溫室里最放心。 “不用報班,我教你。” 顧安寶十分嫌棄的看他,“你才沒時間教呢,每天都在開會,早上開會,下午開會,晚上也開會……” 陳昱珩道:“那……不如我讓秘書部那幾個人陪你練口語,她們的英語都不錯,平時來了外賓也是由她們接待,cheryl擅長英語、德語,露露擅長英語和日語,莉莉是英、法、俄都可以?!?/br> 顧安寶忍不住驚嘆:“好厲害……”真不愧是,rk的秘書團啊。 陳昱珩略一思索,便定下來人選,“就讓露露陪你練吧!” …… 第233章 冰糖橘 純白的實驗室里,男人的聲音清冷低沉—— “手指會不受自己控制的顫抖,是精神源與身體出現(xiàn)輕微排斥反應的緣故,現(xiàn)在經(jīng)過調(diào)試,已經(jīng)恢復正常,總體情況來看,精神源契合的情況還是非常好的,截至目前為止也只發(fā)生了一次輕微排斥反應,接下來再觀察三天,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了……” 吳卿恩坐在感應臺上,試著動了動手指,一切無恙。 他臉上露出笑容,道:“王教授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績,今后的前途只怕是不可限量啊……” 裴黎君聞言,臉上亦露出微笑,“您過獎了,我只是一個研究員罷了,前途再如何,也僅限于這座實驗室里罷了。” 吳卿恩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