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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詡那庶子滿嘴的胡言。貿貿然定下這賠本的買賣,自斷了自己的后路。 就在午時那最后一刻,她居然還妄想著王詡的預言能夠成真,免了她這場私禍!她這是怎么了?怎么也如混沌的世人一般,將那姓王的騙棍當了神明不成? 而王詡此時有趙國美姬通宵陪伴,哪里有閑暇顧及她這個闖禍的私奴? 原本還有的一絲負疚感,早在飲下幾杯佳釀后消失殆盡。尤其是當那姬職靠過來時,莘奴只覺得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戰(zhàn)栗起來,竟是強忍著沒有叫出來。 當下她便豁然開朗,這等男色,無福消受!父親重諾的教導,她當然不敢忘記分毫。但是所謂信義也要審時度勢,就算是孔圣人立在此處,相信他老人家也絕對不會認為一個女人的身體,拿三十輛石灰便能換得!所以她違背諾言,也實在是情非得已……這么一想,越來越理直氣壯。 方才起身時,姬職一定沒有注意到,她順手在衣袖里藏了切rou的短刀。一會若是臺下大火不起,也沒有關系,正好可以順便練習一下近幾日學的防身之術,只要制服了姬職,拿腰帶捆住他的手腳,用濕巾堵住他的嘴,她也可躲避侍衛(wèi)順利脫身…… 只顧著往窗外看,身后幔帳外面的流水聲不知什么時候停歇了。 當莘奴回過神來時,男人已經從身后猛地抱住了她,順手推上了半敞開的窗,也遮蔽住了窗外的月光。 在這一片不見五指的黑暗里,燕國公子似乎已經將最后一絲耐心耗掉,伸手便扯斷了她的腰帶…… 莘奴心里一驚,連忙按住他的手,媚笑著拖延時間道:“怎么這般性急?不是說還要幫我洗洗嗎?去,再打一壺水來,我只管叉腿躺著,等你來盥洗揉搓可好?” ,……” 可惜姬職似乎改了主意,不大樂意做這等伏小的風雅之事,只是手臂陡得僵硬了一會,便突然伸手去拉扯她的褲子。 莘奴心道:不好!再也顧不得虛以委蛇,此時等不到媯姜自然的一場大火解圍,便只好出下下之策,直接跟燕國公子撕破臉了,至于以后的麻煩事,一時顧不得許多了…… 這般想著,莘奴突然抽出了衣袖里的匕首,扭手反身摟住了他的脖子,將冰冷地刀刃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低低道:“別動,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誤傷了王侯之子……” 那姬職似乎也沒有料到佳人會突然翻臉,又有如此身手,立刻安靜地一動不動。莘奴心內一喜,正待來一個手刀,擊暈這姬職時。也不知正鉗制的男人使了什么招數,竟然泥鰍般的一扭身,不費吹灰之力便掙脫了莘奴的鉗制。再猛地一用力,竟然將莘奴臉兒朝下地按在了床鋪上,而手里的短刀也被奪了去,嘡啷啷扔甩在了帷幔之外。 王詡豎子又欺我!想起這幾日王詡傳授招式時的吹擂,還說什么這是他自創(chuàng)的近身防身招式,無人能破!她竟然又傻乎乎地相信了,竟是自信自己能憑借他教授的天下無敵的防身術就能制服北方的勇士姬職! 姬瑩說得沒錯,她的確是被那騙棍給睡傻了! “公子,您說了不喜強迫女子,怎么如今這般粗魯?將手放開些可好……啊……” 可惜姬職的翩翩風度此時在蒸騰的夜色里已經宣告殆盡了!很快莘奴只能跪在床榻上,兩只手從背后被緊覆蓋住,眼睛耳朵也被她方才偷偷準備好的打濕的巾布給纏繞了幾圈。 雖然眼不能觀,耳不能聽,可是她衣衫不整地跪伏在那,也知道身后的男人一定是在上下打量著自己。 就在這時,男人好像是在自己的耳旁低低說了什么,隱隱約約似乎是說:“佳人……開口,自當從命,這就替你好好洗一洗……” 第65章 雖然隔著潮濕的巾布,聽得不大真切,但是還是隱約覺得那說話的聲音有些莫名的熟悉。莘奴的頭抵在了枕榻上,心內提醒自己莫要太過慌張,只任憑著那人將自己翻轉過來。 只這么一翻轉,一股熟悉的卻夾裹著濃重燕脂氣味盈入鼻尖……本來絕望抓握的手又猛地收緊了幾下,復又慢慢松開…… 莘奴在床榻間努力又掙扎了幾下,突然停歇下來,輕輕喘息著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邊,果然聽見男人突然變得沉重的喘息聲,才慢條斯理地嬌聲道:“不過是跟你胡鬧,怎么這般不禁逗?” 說話間,裙擺間的兩條纖細的長腿已經輕輕點著他的腰身一路輕點道了他的胸前,嬌嫩的腳趾隔著布料靈活地揉搓著男人厚實的胸膛,接著便是一陣輕笑:“姬郎果真神勇,倒是比我以前經歷過的男人要強壯許多,待會可多出些力,讓我盡忘了以前經歷的無種男兒…… 雖然眼不能視,可是柔嫩的腳掌卻敏銳地感覺到了男人的全身跟澆了鐵汁一般僵硬,莘奴放肆的腳兒漸漸地爬到了他的臉上,用腳趾輕輕點著男人形狀好看的下巴,語氣輕浮地道:“不是要洗嗎?來吧,先從這腳兒開始吧!” 男人也不知怎么了,許是氣到了極致,竟然仰天長笑,抓住那放肆的腳兒,在那瑩白的腳背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莘奴一抽氣,破口大罵:“松嘴!瘋狗不成?” 說完另一只腳便要去踹,可惜她哪里是男人的對手?幾下便被抓握住了腳踝再也不能作怪。 “今天存心要伺候好麗姝,自然帶了許多的好種來!盡是要出力進貢于麗姝,免得事后有被鄙夷成無用之人不是?” 說著,只將莘奴抓了起來帖服在了暖閣的墻壁之上,只將她兩條腿兒盤在自己的腰上,便是懸空而蕩。接著便要剝了她的衣衫。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吹開窗戶,莘奴雖然眼蒙布條,卻還是敏銳地感覺到窗外有火光陣陣……她猛然想起自己交代給媯姜之事,再也顧不得置氣胡鬧,連忙喊道:“臺下著火了,快些給我松綁……” 可是唇舌在自己臉蛋頸窩間縈繞的男子,卻充耳不聞一般,依舊埋首品香啄玉。 莘奴隱約覺得那火光越來越亮,心里越發(fā)焦灼,雖然被他的下作逗引得有些微微帶喘,可是更多是擔心火大的焦躁。該死的男人是要死于花下?她可不想與他一起燒成分不開的焦炭,當下再也顧不得做戲,大聲呵斥道:“王詡!你瘋了,臺下著火了……唔……” 原來早在那熟悉的氣息傳來的一刻,莘奴便發(fā)現輕薄自己的男人居然無聲無息地被調了包兒。 她猛然放下心的同時,再次絕望地發(fā)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這男人不動聲色的掌控著。當下便是干脆只當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