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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養(yǎng)父如此古怪的原因。 ——說到底,就還是怕她會死。 D的那句話最終還是形成了魔障:【你會把她活活餓死】,由自己的手所創(chuàng)造出的死,是他們兩個最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個失去了父母,只留下作為半身一樣存在的meimei,于是不知不覺間在心中已經衍生出了貪欲的執(zhí)念; 一個自小開始命運多舛,殺死父親,殺死養(yǎng)母,殺死無數(shù)的人,只是為了自己的“正義;無論如何也無法再承受新的死亡。 換一種說法方式,大概就是如果她死了這兩個也會瘋掉的感覺……但為什么被這種感情莫名覺得好惡心哦。 總有種“被這樣粘稠的感情圍繞下去就是自己也會承受不住”的錯覺。 ——是的,粘稠,像是纏在筷子上的金色蜂蜜,透明黏膩,滋味美好,帶著過分的甜蜜感,但是永遠只適合與其他的食材作為搭配;如果單獨大量的品嘗的話…… 被甜味麻痹感官,被粘稠的本質堵塞口腔和喉管,最后生出窒息的錯覺。 ……會被膩(溺)死吧。 被摸著頭的小貔貅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不過阿陶如果很無聊的話,這個宅子里其他還沒來得及探索的地方就交給你吧?!毙l(wèi)宮切嗣摸出來一串鑰匙遞給她:“之前士郎還會在這里迷路呢,閑極無聊的話,就玩一玩尋寶游戲吧?!?/br> 阿陶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哪里都可以嗎!?” 切嗣笑著點點頭:“當然,哪里都可以。” “那說好了,”女孩伸出細白的尾指,笑得狡猾無比:“如果我弄壞了什么東西,切嗣不可以生氣哦?!?/br> “是是~不會生氣的?!鼻兴眯χc頭,也跟著伸出手勾上女孩的尾指,指節(jié)相扣的剎那,他愣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喂喂喂……至于用得上言靈嘛?” “這叫以防萬一~” 女孩縮回爪子爬起來,拎著鑰匙噠噠噠的跑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是非常我流的super瑪麗蘇的寫法和設定了。 ……但這么寫就是很開心嘛!??!而且我已經在努力克制不要太過分了?。。。ǒ偪翊返兀?/br> 下章英靈召喚~~~ PS:阿陶和士郎之間的關系,就是阿陶掛了的話,妹控就秒變黑茶。 有關黑茶的簡介里有一句話超級中意:「你問我正義的伙伴可以做盡壞事的嗎?當然啦,因為我的本身早就爛透了?!?/br> 于是……妹控!骨科!病嬌!狂犬!打斷tei!死不悔改!【突然興奮.jpg】 黑茶他超好吃超適合各種方式的【嗶——】啊各位! ☆、英靈召喚 ——兄長和養(yǎng)父的感情無法理解。 當然,也很難接受。 女孩赤著腳踩在土地上慢悠悠的走著,月光照在她的臉上,映出她臉上不再用幻術掩飾的細小龍鱗和那雙冰冷的黃金色細長龍瞳。 女孩的容貌毫無疑問是非常漂亮的,過分精致完美的五官輪廓和身體曲線,漂亮得沒有一絲一毫的煙火氣。 ——如貔貅這般數(shù)千年間被無數(shù)人以及王族供奉著的神獸,是很難感同身受人類的感情的。 被供奉,被佩戴,被信仰,于是用自己的力量作為庇佑作為感謝回饋的方式;至于那些在信徒口中所說的,所謂“碰到災害時護身符毀掉了本人卻沒有受傷”的例子原因大概就是如此。 神獸或者神明們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信徒,也就是用“自己”來代替佩戴者承受了痛苦和傷害。 因為被供(領)奉(養(yǎng)),所以要保護兄長。 因為被給予了安身之處,所以要保護衛(wèi)宮切嗣。 對于阿陶來說,她所需要的理由僅此而已。 神獸自身是不會死的,身體被毀滅也沒有關系,總會找到新的方法讓自己存續(xù)下去,他們自然也無法理解自己死亡時為旁人帶來的痛苦,畢竟千百年來聽到更多的是因為信徒們感激的贊頌聲。 感謝您的庇佑。 感謝您的保護。 如果不是您的話,我可能就會死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死里逃生可能是神明犧牲了自己的結果,一意孤行的認為這是神明的恩寵,于是感激涕零的繼續(xù)努力信奉。 ……類似的聲音和回答,在數(shù)千年間從未斷過。 正是因為自小就被不停地灌輸著這樣的聲音,所以才會衍生出那樣的想法吧。 “——為了你們去死,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所以為什么要感激我呢?” “所以……為什么,要這么愛我呢?” 這樣的話是不能說的,所以只能手足無措的接受著對方的憐愛和愧疚,被蜂蜜一樣甜美粘稠的感情一點點黏住全身,掙不脫,逃不掉。 佛的仁慈是因為本來就是佛。 而她呢。 因為被供奉,供奉它的人們“需要”仁慈,所以從馳騁沙場的兇獸成為了代表好運和財富的瑞獸。 “……傻小孩?!?/br> 女孩好像聽到了一個輕飄飄的聲音,下意識抬起了頭。 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穿著白大褂里面套著白色的唐裝,正站在她的身后笑瞇瞇地看著他。“許久不見了,小貔貅?!?/br> “唔……白澤叔叔?!卑⑻斩⒅菑埵煜さ哪標伎剂艘环昼?,在他笑容開始逐漸尷尬才慢吞吞的開口叫人。 “說了多少遍了,叫哥哥!” 白澤頭頂冒出了青筋。 “……我有哥哥?!?/br> 還真是完全出乎白澤意料之外的平靜回答。讓他在愣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了出來:“哎呀,這不是有好好扮演著‘meimei’的角色嗎?!?/br> 阿陶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可我只是貔貅?!?/br> “既是貔貅,也是可愛的阿陶不是嗎?啊……現(xiàn)在叫衛(wèi)宮陶才對?!?/br> 白澤滿不在意的笑著,他蹲在女孩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額發(fā)。 這種思維方式是不存在貔貅的腦袋里的。 果不其然,那雙黃金色的龍瞳露出了茫然的情緒。 “……我不懂。” “呀,所以說啦,你正在努力試圖扮演‘阿陶’這個角色不是嗎?”白澤耐心地說道:“但是這是不夠的,你必須要真正成為衛(wèi)宮陶才行——之前那種獻祭一般的思維是錯誤的,是被大多數(shù)人愛著的對象絕對不可以擁有的,知道了嗎阿陶。” “為什么是錯誤的?” “這樣的心態(tài)不僅僅是人類的角度來說是錯誤的,神獸的角度也是錯誤的?!?/br> 阿陶絞起眉頭。“是因為白澤哥哥是個渣滓才這么說的嗎?” 白澤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之后努力恢復表情的時候怎么看怎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聽好了,首先,白澤哥哥不是渣滓,而是吉祥的瑞獸;再其次,你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