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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怎樣啦!好啦寫切嗣給你們!開心嗎!滿意嗎! ☆、幼崽搶奪戰(zhàn) 比起傳說中的威嚴(yán)神獸,如今的貔貅實在是太小了。 ……外形也太可愛了點。 ——看起來十足圓滾滾毛絨絨的身體,原本冷酷高貴的金色龍瞳在那稚嫩幼龍的外貌襯托之下也只能看出猶如貓一般傲慢又可愛的冷漠感;抱起來的時候卻能清楚摸到被濃密絨毛掩蓋著的纖細(xì)rou體和脆弱骨骼,無論怎么看怎么摸都是十足柔弱的姿態(tài)。 手指輕易陷入柔軟的絨毛之中,小獸沒有尾巴,軟綿綿的柔軟小屁股正坐在手腕上,因為脊背上的毛被特意帶上魔力的手指耐心的梳理了一遍又一遍,所以愜意的瞇起眼睛,腦袋埋在從者過分豐滿的胸部里,喉嚨里也發(fā)出了咕嚕咕嚕的奶音。 小家伙的頭頂龍角別說是成型了,眼看著這才只是冒出白白小尖尖的程度呢。 源賴光微笑著輕輕摸了摸小御主腦袋上的一對幼嫩龍角,笑得愈發(fā)滿足。 衛(wèi)宮士郎跑來房間叫meimei起床,發(fā)現(xiàn)了被陌生女性抱在懷里,舒服的快要融化成一團(tuán)雪白軟毛的貔貅幼崽。 “……阿陶,不早了哦,早餐都要涼了,難道還沒起來嗎?” 剛剛探出腦袋,就被冰冷駭人的殺氣瞬間扼住了嗓子。 沉默的端坐在meimei房間,風(fēng)雅艷麗卻也殺機凜然的神秘女性對他微笑著搖搖頭,依然維持著一手抱著幼崽另一手緩慢梳毛的動作。 敢吵醒這孩子就殺了你。 ……對方的視線傳來的信息大概是這樣的意思。 雖然從小就知道m(xù)eimei的不同,但是忽然冒出來個大活人什么的有些超過尚且年幼的士郎的腦袋。好在呼嚕呼嚕醒過來的阿陶及時緩解了兄長即將被源賴光一刀戳死的結(jié)局。 “……哥哥?唔……幾點了,早餐在哪里?” 金色的光芒自半睡半醒的幼獸身上綻開,下一個眨眼的瞬間懷中柔軟的幼獸就變成了偎在女人懷里的嬌小女孩,她睡眼朦朧的揉著眼睛,下意識伸手想要抓自己的兄長。 源賴光的視線在女孩看不到的角度瞬間就冷了下來,一邊用一種病態(tài)而扭曲的冰冷眼神的盯著衛(wèi)宮士郎,喊著女孩的聲音卻是軟而委屈著的:“哎呀哎呀,怎么睡醒了就不要mama了嘛?” 阿陶立刻扭著身子摟著源賴光的脖子,軟著嗓子拍著她的后背,哄著“不生氣哦不生氣,阿陶在這里呢阿陶沒有走哦”,安撫下了從者暴躁的情緒。 ——mama? 耳朵成功抓到了關(guān)鍵詞,衛(wèi)宮士郎瞬間嚴(yán)肅了表情,跪坐下來對著源賴光躬下腰身,匍匐在地:“在下衛(wèi)宮士郎,那個……是的,我是阿陶的義兄,也是一直照顧阿陶的人,不知道您是阿陶的mama實在是太失禮了。” 被某句話成功順毛的源賴光立刻平息了翻滾的殺意。 從者mama不但不生氣了,甚至還有些心花怒放。 變回人形的阿陶在源賴光的懷里蹭來蹭去,最后被女人握著胳膊調(diào)整了姿勢讓她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懷里,雙手環(huán)抱著女孩可以說是把她困鎖在自己的懷里。 一個可以完美保護(hù)卻也充分展露出過分占有欲的動作。 “那個……阿陶的mama?!?/br> “什么?” 因為可以懷抱著自己心愛的孩子,于是也跟著露出了母親一樣慈愛而滿足的神色,源賴光對士郎也稍稍開始試著和顏悅色起來。 士郎用力把頭磕在了地板上,然后猛地抬起來大聲的喊道:“能請您同意把阿陶和她的未來交給我嗎?。课铱梢栽谶@里向您保證,絕對會用我的一生永遠(yuǎn)愛護(hù)保護(hù)她的!” 源賴光依然保持著微笑。 只不過那笑容里莫名增加了可怕的陰影。 阿陶一臉的懵懵懂懂,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兄長究竟說了什么話,源賴光一手抱著小孩,一手緩緩拔出了腰上掛著的童子切,站了起來:“……哪里來的小子,在我面前對我女兒‘求婚’,你的膽子可真是不小啊……” “誒?求、求求求婚……?不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說我會好好保護(hù)阿陶所以……” “mama!”女孩脆生生的聲音驟然打斷了源賴光:“如果你傷害哥哥的話我會哭的!” “誒?誒?”源賴光站住腳步,焦急的和女孩解釋:“mama只是要保護(hù)你哦!這么小就會和你求婚誰知道長大后會對你做出什么事情……” “可是如果mama殺死了哥哥,我也會死掉的?!卑⑻盏纱罅搜劬辜钡慕忉?,但她只說了一句話,后半截的理由卻一點都沒有說出來的打算。 當(dāng)初東木市的火災(zāi)之中,為了保護(hù)兄長所做的不僅僅是力量的覺醒,更是用自己的內(nèi)丹保護(hù)了男孩的心臟才令他在災(zāi)難之后沒有銀發(fā)各種并發(fā)癥成功活了下來,士郎的心臟死掉=內(nèi)丹被毀=她會死,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 在場兩個人都愣住了。 “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聽說過?。 边@句話幾乎同時從他們嘴里喊了出來,卻看到女孩眨著眼睛軟著嗓子反問:“可是,阿陶會哭不是比死更難受嗎?……我不喜歡哭,哭的感覺比死難受好多,如果誰讓我哭了,我一定會討厭他很久很久。” 那種飽含童真的聲音,仿佛代表著她口中的死只是小孩子印象中某種模糊的概念,源賴光稍稍松了口氣,只道阿陶口中的“死”只是狡猾又天真的孩子拿來保護(hù)哥哥的話。 “御主不要討厭mama好嗎?” “可是mama如果哭了,阿陶會難受會很心疼很心疼,mama卻要殺死哥哥,難道阿陶因為哥哥的死哭出來的話,mama不會難受嗎?” 阿陶垂下眼睫,聲音中也多了失落的意味。 “怎么會——???”源賴光扔下童子切,焦急卻輕緩的撫摸著女孩的頭頂:“mama會保護(hù)阿陶的,只是要保護(hù)阿陶哦!mama這么喜歡阿陶,怎么會舍得讓阿陶哭呢?” 阿陶很乖很乖的笑了,她柔軟的手臂抱著源賴光的脖子,細(xì)嫩的臉頰撒嬌似的一下一下輕輕摩擦著對方的側(cè)臉。 “那保護(hù)阿陶的時候mama也要保護(hù)哥哥哦……為了不讓阿陶傷心到死掉,我的哥哥必須要好好的活著才行呢?!?/br> “好好,聽你的就是了,這樣阿陶就不會哭了嗎?” 女孩嘻嘻笑起來:“mama沒有生氣嗎?” “……沒有啦,這樣開心了嗎。” “開心啦!”她小小的歡呼一聲,又小小聲問了一句:“……現(xiàn)在我們可以去吃早餐了嗎?” 這件事就沒什么好爭論的了,源賴光抱著自己的小御主讓女孩的腦袋個在自己的肩上,率先走在了前面。 衛(wèi)宮士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站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早已濕透,抬頭和meimei的眼神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