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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哥哥不會離開阿陶的,離開我的話,感覺阿陶連如何生活都做不到吧。” ——所以衛(wèi)宮陶不可以離開衛(wèi)宮士郎。 作者有話要說: 有一首歌,叫君はできない子,很適合做結(jié)尾這里的bgm。復(fù)制一條網(wǎng)易云的評論,這首歌的內(nèi)涵就是“用否定對方價值的方法把他禁錮在身邊,溫柔正直的表象下是瘋狂的獨占欲,其實“我”也是寂寞而易碎的人” 根本離不開的那個從來不是阿陶。黑A線就是證明,一個直接alter了,一個成了挑大梁的女神。 可以說是阿陶的魔力,但也是詛咒一樣的能力吧。 順帶一提,被這么無意識黑掉的其實不止士郎一個哦~ 黑化屬性的修羅場怎么可能沒有!(蒼蠅搓手.jpg) PS:文案改了一句話,大部分沒有改,改的只是一個類似小細(xì)節(jié)的地方,不會影響整體部分~~ ☆、真的是兄妹嗎 “——那么就像之前說的一樣,家里就拜托你了,櫻?!?/br> 第二天,兄妹倆拎著收拾好的東西站在了衛(wèi)宮家的門口,送他們離開的是本該為客人的間桐櫻。 “啊,是的~兩位請愉快的去玩吧!無論是打掃還是洗衣服都請交給我吧?!遍g桐櫻活力滿滿的回答。目光投向一旁的少女時,她微微放軟了表情,溫聲道:“還有,阿陶回來之后要不要和學(xué)姐一起睡呢?很久沒有晚上一起聊天了吧?總是哥哥、哥哥的,被你扔下的學(xué)姐也很寂寞啦。” 阿陶愣了一下,但很快揚起乖巧的笑臉,點點頭應(yīng)下。 “嗯?好啊?!?/br> 她看著間桐櫻仿佛松了口氣似的表情,內(nèi)心深處再一次升起了那種久違的困惑感。 ***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了,但是櫻學(xué)姐喜歡的該不會是我吧……” 等到兩人坐進(jìn)車?yán)锏臅r候,衛(wèi)宮陶喃喃自語道。 衛(wèi)宮士郎差點把嘴里一口茶噴了出去,勉強(qiáng)咽下去后嗆得連連咳嗽:“怎么忽然說這種話?。??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去想這件事情了?” “啊……因為實在是太過在意,所以就忍不住試著感受了一下對方的感情?!?/br> 阿陶困擾的絞起眉頭。 “……總而言之,學(xué)姐的感情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呢,和第一次感受到兄長的感情時候很像,對我來說其實非常莫名其妙呢?!?/br> 粘稠的,甜蜜的,猶如黃金色的蜂蜜般甜美膩人,足以令人窒息的深沉感情。 衛(wèi)宮陶作為人類所有的情感幾乎已經(jīng)全部交給了衛(wèi)宮士郎,以此作為兄長那份熾烈又壓抑的感情的回應(yīng);但是正因為她已然將自己的全部交托出去,導(dǎo)致她對于旁人的感情有著相當(dāng)程度的感知遲鈍,能做到的也就是“盡人事”的程度而已。 既然只是盡人事,那就不會要求對方有所回報。 所以對于旁人會對她展露出和兄長同一程度的深沉感情感到了極致的困惑。 為什么會有人在她并沒有做什么的情況下還會對她生出這種程度的感情? 如果說對于兄長所有的要求都是出于名為“衛(wèi)宮陶”的少女的私愿和任性,此外其他所有的選擇就是被基于深刻于靈魂骨髓之中的那種悲憫神性支配后的結(jié)果。 對綱吉的憐惜也好,對櫻的支持也好,還是日常生活中她對旁人的幫助也好。 ——全部都只是無法割舍的“神獸的本能”罷了。 衛(wèi)宮陶從思考中抽空關(guān)注了一下坐在旁邊的兄長的臉色,哭笑不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哥哥不要露出這種表情啦,我只是在想如何對待櫻學(xué)姐的感情才比較合適。” 阿陶對待他人的感情,選擇的是一種笨拙到過分認(rèn)真的方式。 會因為無法交付同樣的真心而覺得難過和愧疚、如果自己對他人的行為里面摻雜了利用的因素就會惶惶不安、而對方不計前嫌繼續(xù)對她投注以不求回報的溫柔感情,那種罪惡感足夠折磨到她在最信賴的兄長面前急到哭出來。 正是因為神獸能清楚辨別對方的感情真摯與否,才會對那些她注定無法回報的感情用最大的能力試圖彌補(bǔ)。 ——他的meimei是溫柔到有些脆弱的孩子。 不護(hù)著就不行、不一直看著就不行、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折騰到遍體鱗傷,即使如此也只會對他笑著說哥哥沒事就好,阿陶就是這樣的孩子。 但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才要仔細(xì)的攏在手心、好好保護(hù)不是嗎。 不打算讓阿陶再繼續(xù)想這件事情,衛(wèi)宮士郎一如既往的選擇為meimei解決麻煩:“阿陶好好想著如何開心就好了,和以前一樣,櫻的事情就交給我吧?!?/br> 少女彎了彎眼睛,乖乖點頭:“好啊?!?/br> **** 并盛町的沢田家內(nèi),嬰兒形態(tài)的家庭教師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廢柴徒弟因為有客來訪在那里手忙腳亂的收拾房間。不過當(dāng)reborn看到連奈奈mama也哼著歌興高采烈的一天早上就開始準(zhǔn)備,終于有了些在意。 “家光姑且不說了,奈奈一向很喜歡熱鬧,不過平時獄寺那些家伙過來的時候也不見你這么認(rèn)真的收拾過,這一次的來客到底是誰?”reborn跳上弟子剛剛收拾好的床頭,看著他焦急之中還隱隱透著雀躍的模樣,愈發(fā)好奇起來。 “啊啊,reborn能不能不要問了?還有還有,只有今天能不能讓藍(lán)波他們不要胡鬧?只有今天就好!然后明天要怎么補(bǔ)償怎么修行都可以!” 沢田綱吉畢恭畢敬的雙手合十然后躬下身子對老師做請求狀。 “意外吶,你居然還會主動和我請求修行?!?/br> “不是啦!只是今天希望你放過我,修行也好學(xué)習(xí)也好明天我會全部補(bǔ)上的!” “……”reborn沉默了一會,嬰兒嘴角浮出了沢田綱吉最熟悉的鬼畜微笑:“讓我越來越好奇今天的訪客是誰了?!?/br> 沢田綱吉的超直感瘋狂叫著危險,但是還沒等他說出什么阻止的臺詞,就聽到樓下的mama高高興興的喊著:“小綱!士郎和阿陶過來了哦~” “我馬上下去,mama!”少年對房間外大聲喊了一句,沢田綱吉匆匆忙忙的把不及格的數(shù)學(xué)卷子塞進(jìn)抽屜里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連自己最害怕的家庭教師都顧及不上的急迫,這還是reborn印象之中的第一次。 慢吞吞的跟在后面下了樓,然后就看到了家里來的兩位客人—— “啊,和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阿綱的家庭教師,reborn先生?!敝鲃娱_口介紹的是奈奈mama,這位女性的微笑一如當(dāng)年的溫柔和包容,比起旁邊表情明顯愣住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看過來的少年,那位身著白色長裙的少女則是非常禮貌又淡定的對小小的嬰兒行了個禮:“您好,reborn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