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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我有好好保護我的主人,所以請不用在意了?!?/br> ……自己細心保護了十余年的meimei,忽然一個人在陌生的世界里過了一年多,回來以后不但沒有和哥哥提起,在這期間插|入其中的家伙還讓他不要在意啊。 衛(wèi)宮士郎在心里一直小心維護著某個角落終于徹底的碎掉了,掩藏壓抑了數(shù)年的某種陰暗可怕的感情像是高溫的焦油一樣滴滴答答的浸透了整顆心臟。 “啊……這樣啊,那就麻煩你了。” 衛(wèi)宮士郎松開了緊捏在手里的托盤,笑著對他回答道。 作者有話要說: 辛辛苦苦憋了十年,一朝爆發(fā)后就直接玩壞了_(:з」∠)_ ☆、嫉妒心是很可怕的東西 早上迷迷糊糊圍著被子從床上爬起來, 意識完全不清醒的時間段,迎接她的第一件事就是Lancer一臉若無其事的說著“你哥哥已經知道我們在其他世界帶了一年多的事情了”, 這種對她而言無異于驚天爆炸一樣等級的消息。 托了完全不知道、或者說完全不在意事情結果索性任其自由發(fā)展的Lancer的福,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衛(wèi)宮陶可是直接傻在了那里。 等她匆匆忙忙洗漱完畢跑到客廳, 迎接她的卻是準備早餐的兄長臉上完全沒有變化的笑容:“啊, 起來了嗎阿陶?太好了, 看起來你的眼睛已經沒有問題了, 啊……雖然還是金色的。” 衛(wèi)宮陶:“……” 少女面對著兄長的笑臉,反而下意識退了一步。 唔,要怎么說呢, 這種明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但是總覺得哪里開始變得很可怕的糟糕預感……! 衛(wèi)宮士郎:……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少年嘆了口氣, 對她招了招手。“離那么遠做什么,我有不會吃了你。” 阿陶猶猶豫豫的湊了上去站在了兄長的旁邊,她如今的身高已經和衛(wèi)宮士郎差不多了, 站在身邊時肩膀的高度幾乎可以持平。說起來是因為在她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年多的時間的原因嗎, 真的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里長大的少女舉手投足間似乎微妙的帶上了一種女性特有的優(yōu)雅韻味。 而且隱約能感覺到了,深刻在她骨子里的那份完全可以用冷艷來形容的高貴感,完全可以從現(xiàn)在的阿陶推測出她將來的姿態(tài)是何等的驚艷美麗——吸收了帝流漿后, 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成長, 原本因為內丹的消失而急速流失的靈力和神性也幾乎快要恢復到了真正的全盛時期。 “……我瞞了你那么大的事情,哥哥你不生氣嘛?” 少女的手輕輕放在了流水臺上, 纖長白皙的手指不安的絞在一起,而一旁的少年把手放在她的手背上,溫聲安撫著:“沒關系, 只是我這邊的三天是阿陶一年不是嗎?就算稍稍長大了一些阿陶還是阿陶,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人這一點是絕對不會變的?!?/br> 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衛(wèi)宮士郎將某個稱呼換掉了, “最重要的meimei”與“最重要的人” ,似乎這二者之間并沒有什么明顯的區(qū)別,可也就不能就這樣無視掉這里面真實存在著的差異。 衛(wèi)宮陶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但是她卻察覺到了一種隱秘而微妙的不安。 按理來說,得到了這個回答她應該像以前一樣掛到兄長身上撒嬌耍賴順便假哭一番,但是這一年多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不少。 她的改變不止是身體上的成長,還有心理上的“修正”。 ——少女原本扭曲的三觀被一群家伙費盡力氣好不容易掰正過來了不少,至少是能認識到“和沒有血緣關系的兄長過分親密是錯誤的”的程度;但是這孩子卻在看到本人的那一刻就瞬間心軟了下來,自暴自棄的想著只要是哥哥就沒關系,而且那點脆弱的堅持還非??上У臎]有堅持到最后。 “自己是無所謂的,無論是來自自身的愧疚感也好還是旁人的諷刺排斥也好,那都是隨便怎么樣都好的東西,但是身為普通人類的哥哥真的不會被這樣錯誤的感情所傷害到嗎——” 人類的社會太過復雜,即使身處其中十幾年,衛(wèi)宮陶依然無法理解所謂的大眾心理究竟是什么東西——這里面固然有兄長過分保護沒有讓她接觸過太多的因素存在,但也有少女絕對自己不會為了貼合他人的想法去刻意更改自己真實意志的關系。 即使如此,保護兄長的心不會變;既然哥哥只是普通的人類,就存在著他將來會融入社會成為這個世界一份子的可能性,那么有關社會方面的保護也是必須的了。 這樣思考的少女,第一次對是否要回應兄長的心情產生了遲疑。 衛(wèi)宮士郎以一種不大正常的敏銳察覺到了少女短暫的停頓,他的視線停駐在少女線條優(yōu)雅的側臉上:“阿陶?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沒事?!?/br> 衛(wèi)宮陶有些不太自然的轉開了視線。 衛(wèi)宮士郎還想說些什么,門口突兀響起的鈴聲成功打斷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氣氛,衛(wèi)宮陶像是逃避似的搶著說了一聲“我去開門”后就迅速的跑開了。 士郎手上的工作只是頓了頓,然后就又開始繼續(xù)準備起今天早上的早餐。 ——來人是間桐櫻。 “我過來打擾了?!遍g桐櫻對她甜蜜的彎彎眼睛,然后就盯著衛(wèi)宮陶上下打量個不停,有些小小的驚訝:“……不過阿陶,你是不是長大了一點?” “唔……學姐就當做是成長期的原因吧。” 成長期站的很快倒是能理解,不過就幾天而已會長這么多嗎,間桐櫻憂心忡忡的想著,不過這個問題還沒等她找到時機問出口,就被從客廳的紙門后面的藍發(fā)男人驚到了九重天外:“阿陶!為什么這里會有其他的男人?。??” 突然被吼的庫丘林還沒反應過來,間桐櫻的怒火迅速燒到了另外一人的身上:“學長!你知不知道阿陶是個女孩子!平時和你住在一起也就算了為什么還會有其他的野男人出現(xiàn)?。俊?/br> 野男人……難道是說我嗎? 庫丘林看向御主,茫然的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衛(wèi)宮陶默默扭開了臉。 忽然被吼的衛(wèi)宮士郎都懵了。這時,另一個紅色的家伙像是一定要在這種緊要關頭火上澆油似的,穿著一身嶄新黑色的襯衫長褲走了出來:“唔,穿著普通的衣服行動還真是奇怪……嗯?有客人?” 深色皮膚的高大男人一邊低頭整理著袖口一邊出現(xiàn)在客廳之中,扎進腰帶里面的襯衫很好的勾勒出男人漂亮緊實的上身肌rou線條,整個人都充滿了成年男性特有的性感迷人的魄力。 聲音磁性,身材完美,成熟男性特有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對比尚還是少年的衛(wèi)宮士郎和隨意套了件花襯衫的Lancer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