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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先是一怔,隨即很溫順的對他點點頭,“我叫衛(wèi)宮陶,先生叫我衛(wèi)宮和阿陶都可以;請問有什么要問我的?” “嗯……果然很好脾氣?!辈菟S出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了一句,“尊說你掉下來的時候……呃……重量不對?” ——原諒他吧,面對著她那雙溫和純凈的金色眼睛他可是什么修飾詞都忘了,最后說出口的干巴巴的疑問沒有任何修飾,讓人聽上去只會覺得莫名其妙。 但是衛(wèi)宮陶偏偏還就聽懂了。 “啊是的,我掉下來的時候是那位先生接住了我沒錯,不過為了防止因為我下墜的重量而受傷,所以我稍稍調(diào)整了一點自己的重量?!?/br> “……誒?”草薙出云一愣,某一句話終于不經(jīng)大腦脫口而出:“小姐你難道真的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成精嗎???” 衛(wèi)宮陶的表情也很茫然:“達摩克利斯之劍是什么?我之前看到那把破破爛爛的劍嗎?如果你是說那個的話,它看起來實在是太糟糕了所以我順手收起來準備修修看?!彼煌崮X袋,神情有些慌亂無措:“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嗎?需要我現(xiàn)在放出來嗎?不過它看起來好像馬上要掉在地上,我直接放出來沒關(guān)系嗎?” 草薙出云迅速扭頭看向周防尊:“……達摩克利斯之劍原來是這么輕松就能收起來的東西嗎?!?/br> 周防尊一臉無所謂:“不知道,不過既然東西在她那里,說她是我的劍應(yīng)該也沒問題了吧?!?/br> 草薙出云徹底無語了:“……居然還在糾結(jié)這個啊,不過這么說應(yīng)該也沒問題?!?/br> 這兩個人微妙的都錯開了重點。 安娜雙手撐在衛(wèi)宮陶的腿上,滿眼期待的看著她:“尊的劍,你能修?” “可以,雖然可能需要花費一點時間才能修好……”衛(wèi)宮陶被周圍所有人驟然火熱激動起來的目光嚇了一跳,忍不住縮了縮肩膀:“請問我說的話哪里有什么問題嗎?” “你說你能修好尊先生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是真的嗎???不是騙人的吧!?喂喂!不是騙我的吧???” 八田美咲甚至忘了對方是女孩子的身份大步?jīng)_上去抓著她的肩膀大聲問道,被草薙出云用力敲了一下腦袋后才遲鈍的反應(yīng)過來,察覺到自己的雙手還按在她的肩膀上整張臉燒的通紅,少年迅速松開手,結(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 他猛地向下一彎腰,鞠躬的力度大到讓人懷疑他是否會弄傷自己的腰桿,衛(wèi)宮陶被這般大禮嚇得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在意:“沒有騙人沒有騙人,那把劍雖然損毀的很厲害但還是能看看出來原來應(yīng)該是非常漂亮的,讓我放著這樣一把劍不去管任由它壞掉實在是有些做不到,所以沒有忍住就……請不用擔(dān)心!現(xiàn)在只需要調(diào)整我的靈力波動和那把劍同調(diào)然后重塑劍身然后就可以還給你們了!” 八田美咲聽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聽懂,但他還是對衛(wèi)宮陶又大吼了一句:“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非常感謝?。?!”少年再次抬起頭后,眼睛亮晶晶的,滿滿都是歡喜的期待:“如果真的能幫尊先生修好達摩克利斯之劍,那么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就不必了……不過如果能幫我找找冬木在哪里送我回去就好了,哥哥還在等我?!?/br> 少女溫和的笑了笑,說道冬木市和自己的兄長的時候,眼中難掩失落。 草薙出云有些好奇:“冬木是你的家鄉(xiāng)嗎?” “家鄉(xiāng)的話……那里好像還談不上啊?!彼冻鲆荒嘈Γ溃骸爸皇撬谀抢锪T了,哥哥還在等我,所以我必須要回到他的旁邊……僅此而已?!?/br> 草薙轉(zhuǎn)回身偷偷摸摸地戳了戳周防尊,對方懶洋洋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草薙不懷好意的對他笑:“哎呀哎呀,看起來你親自抱回來的小美人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這下可怎么辦啊尊?” 周防尊扯了下嘴角,還沒等說什么,就聽一道沉穩(wěn)莊重的男聲在門口的方向響起: “——真的是,簡直快要聽不下去了啊。”宗像禮司帶著副長淡島世理走進了咖啡廳,男人環(huán)視一圈后,將目光落在了衛(wèi)宮陶的身上。 “周防尊的威茲曼偏差值雖然有所緩和,但是在沒有確定是否只是短暫的緩和效果之前,還不能任由你自由活動?!?/br> 屋內(nèi)吠舞羅的成員立刻繃緊了自己的神經(jīng)。 周防尊歪過頭,看向宗像禮司。 “這名少女現(xiàn)在就是我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她現(xiàn)在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我沒有死,這附近也沒有成為迦具都隕坑。”赤之王危險的瞇起眼睛:“你要當著我的面奪走我的王權(quán)象征么。” 一旁的淡島世理忍不住悄悄看向衛(wèi)宮陶,看清少女的容貌時,她愣了片刻。 ——純粹、純白,如同盛綻花朵般美好的美貌少女;無論如何也無法把她和赤王周防尊聯(lián)想到一起,更不要提赤組熾烈而兇狠的火焰和那柄破損嚴重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就算真的是劍的化身,那這孩子的本體也應(yīng)該是更加溫柔、或者是冷靜一些的感覺。 淡島世理用眼尾掃了一眼自己的上司。 宗像禮司仿若未覺,推了推眼鏡對周防尊說道:“周防,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這一趟不是來和你商量的,而是來通知你的,這孩子我們必須帶走?!?/br> “你們這群藍衣服的……”八田美咲咬著牙握緊了拳頭,有幾個沖動的干脆搶先喊出來了:“要對尊先生的刀娘做什么???” 衛(wèi)宮陶:……? 她茫然的看向旁邊的安娜:“……他們在說什么?我為什么聽不懂?” 安娜沉默半晌,直起上半身,捂住了衛(wèi)宮陶的耳朵。 “這樣的發(fā)言太過失禮了,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怎么可以?!?/br> 開口打斷他們的是淡島世理,這位冷淡優(yōu)雅的美人副長清了清嗓子,十分嚴肅的看著那幾個吠舞羅成員,但是緊接著她的下一句話就驚掉了草薙出云手里的煙卷。“而且這孩子無論怎么看都不是你們赤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吧?你們能把這孩子和你們的王聯(lián)想成同類嗎?” 唔……! 吠舞羅的成員們表情很明顯的僵住了。 草薙出云下意識應(yīng)了一句:“的確很難……” “沒錯?!钡瓖u世理神情平靜的點點頭:“與其說是赤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說是我等青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更加符合印象才對吧。” 草薙出云跟著點頭:“小世理這句話好像無法反駁……啊,尊你不要瞪我?!?/br> 不知為何,在這句話說出來后,咖啡廳內(nèi)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半晌之后,宗像禮司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上前一步,準備帶衛(wèi)宮陶離開:“……就是這樣,我?guī)业膭π〗阆然厝チ?,感謝你們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