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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自己;同樣都是自己的感情, 自然能做到真真正正的感同身受。 ……啊, 糟糕至極。 衛(wèi)宮士郎借著月光看了一眼現(xiàn)在時間, 凌晨兩點。 那種恐懼還纏繞不去,徹底睡不著了。 不確定那孩子還好好活著可不行——腦子里只剩下這樣一個想法的少年動作僵硬的從被窩里爬起來,光著腳拉開自己房間的紙門。 ……然后, 聽見了站在庭院里的衛(wèi)宮陶從未用過的冰冷聲線在說話。 “……你們兩個在干嗎?” 嗯? 衛(wèi)宮士郎停下了腳步。 緊接著就聽到了Lancer一副輕佻卻難掩殺氣的口吻回答道:“啊master你怎么醒了?沒事沒事, 只是剛才感受到了敵對從者的氣息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看到這個紅色的家伙站在你床頭像是個變態(tài)似的看著你……沒關(guān)系的這家伙我很快就解決掉了,你回去睡覺回去睡覺~” Archer冷冰冰的也跟著響起:“說別人變態(tài)什么的你還真是好意思啊,不過你這樣一來要怎么解釋你一個大男人凌晨兩點還待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間?” “哈!老子是她的從者, 保護御主的人身安全可是我的義務, 和你這種名不正言不順的家伙完全不一樣!” “……你如果非要這么說我也沒辦法,不過英靈和御主的主從契約可不是你光明正大呆在女孩子房間的理由,英雄的榮光不要了嗎, 這不是英靈最看重的東西嗎?!?/br> “彼此彼此, master是個養(yǎng)眼的大美人這種事我也是痛并快樂著啊;畢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有奇怪的男人搞夜襲,所以在維護英雄的榮耀之前還是要先保證自家的御主不會被什么紅色衣服的變態(tài)搶走之類的比較重要——不過我說你, 有空說我對御主保護欲過度不如去盯著自己的御主如何?不要總是盯著人家的東西比較好啊?!?/br> “不好意思,我對目前是我御主的那個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連圣杯戰(zhàn)爭都沒有參加我不覺得那個男人有什么值得保護的必要?!?/br> Archer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轉(zhuǎn)移了談話對象, 和衛(wèi)宮陶說話的語氣立刻變得溫和了不少:“非常抱歉打擾到了你的睡眠,這邊的事情馬上就能結(jié)束,阿陶你乖乖回去睡覺好不好?” “……喂,你這混蛋別那么親熱的叫別人御主的名字啊。” 穿著輕薄睡裙站在廊下的衛(wèi)宮陶抱著手臂,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位英靈在自家庭院里手執(zhí)武器面對面的站著,冷靜的無視了archer對她的稱呼。 “……不好意思,我沒有在充滿殺氣的戰(zhàn)場里睡覺的習慣?!彼难劬λ浪蓝⒅t衣的archer:“而且……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 緊緊盯著對方一舉一動的Lancer立刻察覺到了archer渾身一顫的緊張,男人的臉上故作平靜,連手臂的肌rou都繃緊了:“……你認錯了,這是我的第一次見到你?!?/br> “誒——” 衛(wèi)宮陶狐疑的拉長了聲音。 “但我覺得你很眼熟呢……因為帝流漿的力量最近才算完全吸收,之前還有些感覺遲鈍來著,”她歪著頭手指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因為陷入了回憶聲音變得有些恍惚:“總覺得你應該是穿著白色的披風……才是比較正確的感覺……?” ——身著白色披風的樣子,是他在尚未成為英靈的生前和衛(wèi)宮陶一起在世界各地游歷完成“正義的伙伴”這個愿望時才有的打扮。 當時所在的地方日照酷烈風沙極大,少女就用白色的的布料裁剪成簡單利索的披風圍在他的身上,不過那些身披雪白的披風工作然后回家的“日?!币恢背掷m(xù)到了作為終止一切的那一天為止——從她胸口涌出來的那些血實在是太多了,怎么止都止不?。荒切┮蠹t的液體染紅了她的白裙子也浸透了他的白披風,再透過皮膚鉆入骨髓,順著血管流進心臟,一直到現(xiàn)在仿佛都還在時不時的暗暗發(fā)疼。 自那以后,他身上的白披風就換做了紅色的圣骸布,一直到現(xiàn)在,他以為自己可以忘記,至少可以做得到逃避——可直到現(xiàn)在,他才猛然驚覺,少女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輕松的把他扯回了最初的噩夢之中。 ……你怎么會知道呢? 你為什么要知道呢?。?/br> 等到他重新抓住了自己沉浸在慌亂和驚恐之中的理智,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知何時逃離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啊……逃掉了。” 衛(wèi)宮陶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神情復雜望著自己的從者:“小庫去幫我看看~” “……你那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br> “不知道。”她又開始揉著自己的太陽xue:“總感覺好像身邊有人這么叫過你似的……是誰來著?” “頭疼就不要想了,回去睡覺,我去把那家伙找回來?!?/br> 少女直接坐在廊下,眉頭緊蹙面色蒼白,直到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額頭,中斷了她的思考。 “哥哥?你怎么起來了?” “啊……做了個噩夢睡不著了,起來走走……你怎么也不睡?” 兩個從者都不在,衛(wèi)宮陶也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撒嬌似的對衛(wèi)宮士郎抬起手:“我頭疼嘛……我不要自己走,哥哥背我好不好。” “好好好,”衛(wèi)宮士郎俯下身子,任由少女把纖細柔軟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緊接著就是整個人都趴在了自己的背上。 她很輕,也很軟,像是背著一團帶著清甜香味的大號棉花糖一樣,少女銀白的發(fā)絲順著肩頭滑落到衛(wèi)宮士郎的胸口,有幾縷蹭過他的耳廓和脖頸,帶起一陣輕微的瘙癢。 “送你回房間睡覺好不好?” “不要,我要和哥哥睡,我要去你的房間睡。”女孩任性又甜軟的嗓音鉆進耳朵里,她被少年的手臂勾起來的兩條白嫩長腿也跟著示威似的晃來晃去。 “……” “…………” 衛(wèi)宮士郎的耳朵紅得發(fā)燙:“……可以陪著你到睡著,但是一起睡覺不可以?!?/br> “都這個時候了根本睡不著啦~哥哥陪我好不好嘛~” “真那樣的話我怕不是會被Lancer一槍戳死哦,你在我房間睡,我在旁邊陪著你好不好?!卑腴_玩笑的說著,背著少女的衛(wèi)宮士郎還是向自己的房間位置走去。 “唔……” 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從委屈的聲音多多少少聽出來衛(wèi)宮陶不大樂意接受這個折中的選項?!啊液芎ε?,哥哥,我不喜歡杰索那個姓氏,這個姓氏害死了我的‘mama’?!?/br> 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完全沒有想到的回答。 衛(wèi)宮士郎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阿陶?” 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不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