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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將最真實的感情也掩藏在了垂下的眼睫后面。 ……那是個相當(dāng)悲傷又隱隱透著憤怒的冷漠眼神。 那種冷漠,屬于神明俯視萬物的傲慢。 不過她是在【憐憫】那些被吃掉的人呢,還是在【憐憫】吃人的怪物呢。 ——悲憫于人類的苦難和脆弱,同時也在憤怒他們的自相殘殺的愚蠢。 她此刻的感情并非出于自身,而是來源于某個存在在于她身體內(nèi)部,卻連她自己也尚未能察覺到的【核】。 【……必須將‘這樣的人類’進(jìn)行新的梳理才行?!?/br> 盯著電視屏幕的少女,無意識的在內(nèi)心深處定下了這樣的“計劃”。 在漆黑的圣杯短暫離開歡喜的去尋求嶄新身體的同時,Beast的內(nèi)核悄無聲息的取代了少女空缺掉的心臟,在她的胸腔深處安靜的鼓動著。 作者有話要說: 總結(jié)一下,櫻成了圣杯,而在黑圣杯找馬甲的時候,人類惡屬性的阿陶悄咪咪的上線了。 天草的腦回路和計劃都沒問題,只是他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和神獸本體超高契合度的Beast線存在,emmmm……先點蠟吧。 【因為此世之惡和他引起的事件太令人悲傷了,所以為了徹底消抹掉這種悲哀,世界(人類)毀滅吧?!?/br> ——現(xiàn)在的阿陶大概就類似于這么個腦回路。(不過放心這里人理毀滅的不是她依然是老蓋) 軟萌的少女部分被壓制下去了……我看了一下后面的后續(xù),軟萌陶應(yīng)該不會肥來了,再上線就是女神屬性,迦勒底篇基本上是黑陶主場。 說的再直白點,士郎你快可以娶老婆了!!!(欣慰的擦眼淚) 五戰(zhàn)快差不多了,下一個副本是燃燒·冬木。 PS:消失幾天不會更新,為了即將出現(xiàn)的巴巴托斯?。。?/br> 柱子們你多活一會?。。?!【瘋狂吶喊.jpg】 ☆、尋求告解的男人 今天的教堂迎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身著深綠色的大衣,帽檐壓低掩住了眼睛, 天草四郎只能看見他抿緊的嘴唇。 “請問神父先生有時間嗎, 我想告解?!?/br> 男人如此問道。 鎮(zhèn)上的信徒并不多, 加上天草四郎剛到不久一直在忙碌有關(guān)圣杯戰(zhàn)爭和如何迎接女神的事情, 一時間居然還真就忘了自己還有一重神父的身份。但是青年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 他對著男人露出了溫和平靜的微笑, 對他點點頭:“當(dāng)然,請隨我來告解室吧?!?/br> 告解室內(nèi),男人對他提出了一個問題。 “——神父大人, 請你告訴我……為了拯救與自己無關(guān)的絕大多數(shù)而選擇犧牲單獨的一個人, 這樣的做法是正確的嗎?!?/br> 沒料到對方扔來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種級別的,天草沉默了一會。 “……這要看你做到什么程度,又要求那個人為了你犧牲到什么程度。” 對方卻搖了搖頭對他的話做出了糾正:“不, 這么說不對;嚴(yán)格來講不是那個人為了我去犧牲, 而是我被授予的工作就是‘讓那個人察覺到自己的職責(zé)然后去做某件事’。只不過這個事情雖說可以拯救無數(shù)人,卻唯獨會犧牲一人?!?/br> 天草有些無法理解他的意思:“既然是對方的想法,先生為什么還要這么糾結(jié)?” 男人抿緊了嘴唇。 “……因為我知道這是錯誤的, 一人與全世界, 這不是正常的交換方式——我對這兩者之間的等號產(chǎn)生了質(zhì)疑?!?/br> 天草開始覺得奇怪:“先生,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答案, 為何還要同我告解?你真的是想要來求得主的寬恕嗎。” “我不會尋求寬恕,我也不覺得我是錯誤的?!蹦腥嘶卮鸬?。“我只是想把這些話想辦法說出來,我沒有可以交談的對象, 而教堂的神父先生是個不錯的選擇?!?/br> ——畢竟真正能寬恕他的神明,不是頭頂?shù)倪@一位。 男人說完之后就離開了教堂,留下天草四郎一臉的莫名其妙。 **** 雷夫離開了教堂,乘坐車子前往了鎮(zhèn)上的一家咖啡店。 在最里面的包廂內(nèi),銀發(fā)的少女悠然自得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剛剛送上來的紅絲絨蛋糕。 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站在一旁看了一會,察覺到女孩的心情是真的不錯而不是做出來的假象后才無奈的笑著坐在了她的對面。 “……都已經(jīng)到了這地步了,您還有心情吃甜點,真是令人吃驚?!?/br> 衛(wèi)宮陶攪著手里的咖啡頭也不抬:“懂得在閑暇時間享受一下生活總歸不是壞事,你說是不是,佛勞洛斯?” 男人沒有接下對方的話頭,而是問了另外一件事:“在討論正事之前我還是先確定一下比較好——現(xiàn)在坐在我面前的阿陶小姐,究竟是‘哪一位’阿陶小姐?” “嗯嗯~這可真是個好問題,佛勞洛斯。”少女十分愉快的彎起那雙漂亮的眼睛:“謹(jǐn)慎些不是壞事……至于我嘛,現(xiàn)在的這個‘軀體’毫無疑問是beast的幼體狀態(tài),或者說是容器比較合適些?” 這是一次奇特的會面。 而會面的真正主導(dǎo)者不是已經(jīng)通過示巴了解到了未來世界的雷夫教授,而是坐在他面前這位雙手交疊托著下巴本該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的少女。 雷夫所了解到的衛(wèi)宮陶,是他曾經(jīng)收養(yǎng)的那一個。 ——年幼的孩子繼承了魔神王的愿望后主動成為了第二任的【憐憫】之獸,不過那孩子似乎很抵觸作為人類惡成長后的自己,所以一直維持在了幼年狀態(tài),與其說那孩子是災(zāi)厄之獸的幼體,不如說她是將這個【愿望】困在自己身體內(nèi)的強大容器。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蓋提亞就算進(jìn)行了人理燒卻也不會將人類史徹底毀滅干凈,因為真正的毀滅其實一直未曾到來。 但是眼前這個不一樣。 本來神獸慈悲的本性就是和“憐憫”之獸的屬性極為契合的,她還好巧不巧的失去了至關(guān)重要的內(nèi)丹,從而存在了以獸的內(nèi)核取代心臟的可能;在這個基礎(chǔ)上她又察覺到了此世之惡的存在,在核的驅(qū)使下生出了新的執(zhí)念。 ——因為憐憫人類的痛苦和悲哀,所以才會無比憎恨造成這些痛苦的惡。 要把惡清除,就要從人類自身開始入手。 一旦生出了這樣的想法,衛(wèi)宮陶就不再是曾經(jīng)的衛(wèi)宮陶,而是持有【憐憫之理】的獸。 她不是容器,而是無限趨近于真正的幼體;也就是說她完全有可能成長為Beast。 雷夫正是為此而來。 男人面前坐著的年輕女神亦是如此。 “老實說我能這么長時間維持‘女神’的意識也是多虧了現(xiàn)在的‘我’是獸的幼體還是最初級的狀態(tài),如果是原來的衛(wèi)宮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