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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都怪你!” 付凜聳聳肩,然后攤開手,一副無奈的樣子:“我就是擔(dān)心你的安全,你怎么這么不識好人心?” 陳晚晚知道付凜最會作戲,果不其然,他的臉上立馬浮出詭計得逞似的表情,他對陳晚晚做了一個請君入甕的姿勢:“那就請吧,大小姐?!?/br> 陳晚晚此刻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近凌晨,這荒郊野嶺的到哪攔車呀,陳晚晚只得吃下這個悶虧。她甩甩手,上了付凜的車。 話說,在車上,付凜也還算禮貌,沒有對陳晚晚說一些很糟糕的玩笑。陳晚晚也就慢慢放下心來了。終于到了陳晚晚的宿舍樓下,陳晚晚對付凜勉強的說了一聲:“謝謝啊~” 陳晚晚準備下車,嘗試打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車門被鎖上了。她轉(zhuǎn)過頭對付凜說:“你車門還沒開。”可此刻的付凜的眼神變了,如一頭野狼似的盯著她。陳晚晚手一抖,她似乎看見付凜的眼中泛著的幽森森的綠光,嚇得一把抓緊了勒在身上的安全帶。 “你……你要干嘛?” 陳晚晚的聲音都是顫抖的,付凜一邊無賴的笑著,一邊從座位上抽身起來不斷靠近陳晚晚。 陳晚晚即刻尖叫了一聲:“啊?。?!” ☆、第7章 成績 付凜一把捂住陳晚晚的嘴,氣急敗壞道:“你傻呀!叫個什么勁?你難不成想被這里的人投訴么?” 陳晚晚受驚過度的看著付凜。付凜見陳晚晚安靜了,才把手放下來。 陳晚晚委屈的嗚咽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 付凜把手伸到了陳晚晚的座邊,“啪嗒”一聲,解開了陳晚晚的安全帶。陳晚晚才知道他是故意來戲弄她的。一下子悻悻住了嘴。 付凜笑嘻嘻的看著陳晚晚:“好啦,你可以走啦?!?/br> 他把手往座駕前一按,陳晚晚半信半疑的試著開了車門,沒想到車門的確可以打開了。陳晚晚可不想再待在車里,準備著馬上下車。 “等一下,你的東西?!?/br> 付凜又喊了一聲陳晚晚,陳晚晚“嗯?”的一聲,疑惑的回過頭。這一回頭就不得了,直接掉進了某人早已準備好的圈套里,付凜順著陳晚晚貼過來的臉頰“吧唧”親了一口。陳晚晚感覺到自己臉上有溫?zé)崛彳浀挠|感,一下子也知道了發(fā)生了什么,下意識的捂住了臉,氣得雙眉蹙起,怒罵道:“你這個臭流氓!” 付凜無賴的把身子偏了回來,毫無愧色的笑了一聲:“我就是呀?!比缓笥帧肮钡男α似饋?。陳晚晚氣得臉頰一片紅緋,把付凜的車門“啪”的一聲重重的摔上了,付凜反倒在車內(nèi)笑得更加開心。 陳晚晚回過頭看了一眼那無賴。付凜“轟”的發(fā)動了發(fā)動機,還在車里給陳晚晚搖了搖手。陳晚晚才沒理付凜,自個走進了寢室大門。 付凜的車從陳晚晚身后一溜煙離開了。 陳晚晚回來的很晚,可是她也不敢睡懶覺,因為最重要的一件事,她還沒有做完,那就是改小論文。 “叮鈴鈴”的鬧鈴把陳晚晚吵醒。陳晚晚煩躁的把頭縮進被子里,盡可能的躲避鬧鐘的聲波攻擊。突然,陳晚晚的腦海里閃過威廉的笑容,嚇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對了!她的論文還沒有寫! 她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廁所里洗漱之后,馬上回到了電腦前。 這個該怎么寫呢…… 陳晚晚陷入痛苦的沉思。 因為前一天磨論文弄得太晚,陳晚晚第二天來上課的時候就遲到了。偏偏這一節(jié)課又是威廉的課。陳晚晚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氣喘吁吁的走到教室門口,然后抹了抹自己飛揚的頭發(fā),不好意思笑笑:“那個……不好意思,我遲到了?!?/br> 陳晚晚有點緊張,捏了捏自己的手。 威廉對門口的陳晚晚招了招手,語氣沒有一分責(zé)備,溫柔道:“sophy,快進來吧,大家都在等你,下不為例。” 陳晚晚臉一紅,找到了自己座位坐下了。 威廉這一次的課是做名著賞析,以迪倫馬特為例。 由于陳晚晚的前晚的睡眠不足,整節(jié)課聽得昏昏欲睡。威廉在講臺上面滔滔不絕的灌輸他的知識,陳晚晚在底下沉醉在朦朦夢鄉(xiāng)當(dāng)中。 突然,陳晚晚感覺到一絲涼意,這往往是不好的預(yù)感。她一瞬驚醒,打開沉重的眼皮,發(fā)現(xiàn)全班安靜如水,而講臺上美麗的威廉正用那雙藍色汪洋似的眼睛看著她。陳晚晚心里“咯噔”一聲,如墜入了萬丈深淵。 臥槽……這是怎么了……她睡覺被發(fā)現(xiàn)了? 在這三秒中里,陳晚晚的大腦進行了億萬次精細計算,她發(fā)誓,這是她腦子動得最快的一次。她甚至對旁邊的amanda(阿曼達),最為活躍的dave的表情數(shù)據(jù)整理入庫,并經(jīng)行精密函數(shù)分析。最后,她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貌似是…… 她默默的舉起了手…… 一直用“慈愛”的目光對陳晚晚進行洗禮的威廉終于滿意的笑了,他高興的點起了陳晚晚:“噢!那么就請sophy回答這個問題好了?!?/br> 陳晚晚的內(nèi)心是拒絕的。他沒想到威廉真的把她給逼得舉起了手。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問了什么問題…… 陳晚晚站起來的那一瞬就懵逼了。她“咳”了一聲,爭取了一秒無用的時間,然后一段尷尬的沉默,最后只得一臉驚慌失措的弱弱問一句:“嗯……那個……道爾先生,我能再聽一遍那個問題嗎?” 此刻教室里的氣氛更加尷尬。 大衛(wèi)憋笑憋得滿臉通紅,聽完陳晚晚這句話,把嘴里的口水“噗”的噴了出來。大家都轉(zhuǎn)過頭看著大衛(wèi),大衛(wèi)整理好自己的失態(tài),招招手說了聲:“不好意思?!比缓?,他故作鎮(zhèn)定的坐正了身子。 陳晚晚沮喪的低下了頭,如果現(xiàn)在有人可以遞給她一把刀,她絕對立馬刎頸謝罪。 威廉倒還是沒生氣,又把那個問題重新陳述了一遍:“你覺得它是悲劇,還是喜?。俊?/br> 陳晚晚順著問題回答:“額……悲劇和喜劇的結(jié)合?” 這回,全班都笑了……艾娃還差點從桌子上掉到地上。 威廉被陳晚晚這個答案弄得哭笑不得,半天說不出話來:“ok,sophy,這是一個悲喜?。╠y)?!?/br> 陳晚晚簡直要委屈得哭了,她知道悲劇,也知道喜劇,就是不知道悲喜劇怎么說?。。。。。。?!所以,她又鬧出了一個大洋相。她坐回座位上,臉比孟姜女還苦。 下半節(jié)課,陳晚晚可是再沒有心情睡覺了。課末尾,威廉把她們上上周交的論文發(fā)了下來。陳晚晚接到了自己在英國的第一份成績,然而,這份成績和她現(xiàn)在的表情一樣苦逼。 整份卷面她都看不出一份空白的地方,都是被修改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