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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陳晚晚好想聽著他的聲音入眠。陳晚晚偷偷地瞥了一眼他的表情。他依舊望著前方認(rèn)真的開車,陳晚晚玩了一下手指,然后問:“如果你的學(xué)生喜歡你怎么辦?” 威廉語調(diào)稍稍提高了一點:“嗯,這是一個好問題。作為一個老師,喜歡自己的學(xué)生是沒有職業(yè)道德的。” 陳晚晚稍稍有些著急,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那你喜歡女生嗎?” 問完,陳晚晚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問題有些沒禮貌。她微微坐正了身體,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但是威廉回答她了:“我喜歡女生,這有什么問題嗎?” 陳晚晚心下有些欣喜若狂,她壓抑住自己心花怒放的表情,又問:“那如果你不再教這個學(xué)生了呢?” 威廉挑挑眉:“那這就要看情況了……有些情況是可以允許的。” 陳晚晚還想再說。威廉卻突然踩了剎車,拉起手剎,轉(zhuǎn)過頭對陳晚晚道:“到了?!?/br> 陳晚晚環(huán)顧窗外的壞境,果然已經(jīng)到了她們的宿舍區(qū)。她稍稍有些著急。她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這旁邊的人還是聽不懂嗎?還是他真的就是對她沒有興趣? 陳晚晚沒有立馬解下安全帶下車,反而轉(zhuǎn)過頭回望他。夜色里,威廉的藍(lán)眼睛變得淡淡的,陳晚晚可以清楚的看見他的瞳孔里的自己。她毫不猶豫的仰起頭吻了上去。陳晚晚發(fā)誓,這是她這輩子做的最大膽的決定。 威廉沒有拒絕她。只是微微的抱住她,攬住她的背,溫柔的回應(yīng)她的吻。陳晚晚不會親吻,要不了一會,她就處于下風(fēng)。威廉比她更主動的索取她的溫度。他足夠紳士,也很會接吻。 人的**就像一個彈簧。你可以壓制它,也可以發(fā)泄它。但是一旦壓抑到了某個極致,它就會像泄洪的洪水那樣猛烈的反彈。 不知道什么時候,陳晚晚身上的衣衫褪去了一半,襯衫下面半露著蕾絲邊的bra。她只是盡情的隨著自己的**享受,她沒有這樣認(rèn)真的吻過一個男人,可是她好像無師自通。 女人,就像蔓藤,天生就懂得纏綿。她的手伸進(jìn)了威廉的衣服里。撫摸他茸毛的胸膛,滑到小腹。感受他身體的燥熱。 陳晚晚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威廉的身上?;蛟S是她主動尋過去的,也或許是威廉用力的臂膊把她從座位上抱了過來。到底是怎么樣,此刻的兩人早已分不清了。 但是,陳晚晚沒有繼續(xù)下去。她在關(guān)鍵的時候喊了停。 她捂住自己紅彤彤的臉,驚慌失色的把額前亂糟糟的頭發(fā)抓到腦后。 威廉有些微微清醒過來,他擦過自己的臉,道了一聲歉:“不好意思。”然后坐起來,似乎有些懊悔自己剛才的沖動。 陳晚晚不是因為她覺得被侵`犯而停下來,只是,她覺得此時此景,不太合適……她在威廉唇上蜻蜓點水的啄了一下。 “不用道歉。我不是覺得你冒犯了我。只是……我們應(yīng)該有更好的時間去享受……這件事情?!?/br> 威廉微微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但此刻的陳晚晚已經(jīng)穿好衣服,從車上跳了下去。她回過頭對車?yán)锏耐w了一個吻,馬上小步跑走了。輕快的步伐,俏皮的表情,調(diào)皮的像個孩子。 威廉也隔空回了她一個吻。直到她隨風(fēng)飄起來的長發(fā)在夜色里不見,他才重新發(fā)動車,絕塵而過。 ☆、第40章 吃糖 回家之前,陳晚晚在宿舍整理行李。她突然聽到樓下一陣喧囂,卡瑟琳驚慌的尖叫了幾聲。陳晚晚放下手里的東西,下樓去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走到客廳,陳晚晚才發(fā)現(xiàn),卡瑟琳根本不是驚慌的尖叫,而是驚喜的表達(dá)興奮的心情。此刻,他們的門前蹲著一只狗,皮毛雪白雪白的,嘴上彎成一道鉤月,舌頭吐在外頭,好像可以流出哈喇子來??雌饋砩岛鹾醯臉幼樱迷诤B(tài)可掬。它蹲在門口,安靜的任由卡瑟琳揉它。 陳晚晚正疑惑這是哪里來的薩摩耶。主人呢?卡瑟琳卻從狗狗的脖子上取下來一個小卡片,她打開看完之后,不知道是可惜還是驚訝的“噢”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對樓梯上的陳晚晚道:“pia,你快下來,這狗是來找你的。” 找她的?陳晚晚慢慢移動自己的雙腿,走到門口,盯著這只傻乎乎看著她的白雪球。她接過卡瑟琳手里的卡片,卡片用漂亮的花體英文寫著這么一段: 親愛的pyia, 我非常榮幸能寫這么一封信給你。在你看到這封情書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注意到可愛的盧卡了吧。你看到它脖子上的袋子嗎?里面有我為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拿下禮物,盧卡就會走了。希望你喜歡這個小玩意。當(dāng)然,你不用退給我,如果不喜歡,直接扔掉好了。 愛你的dyn. 陳晚晚低頭看那只笑得可得意的小狗,她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腦袋。盧卡顯得很享受的樣子,主動拿它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陳晚晚。還搖著尾巴,舔了舔陳晚晚的手。陳晚晚見它可愛,本來惱人的心情也漸漸消散了。 盧卡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袋子。陳晚晚把袋子取了下來。里面的東西很輕,一只手就可以握過來。打開,是一個精致的金鐲子。看樣子,就是ay說的那只卡迪亞的鐲子。陳晚晚手拿著鐲子,四處環(huán)顧,看見一個穿制服的人靠在外面不遠(yuǎn)處的欄桿上。陳晚晚就知道這狗不是自己來的,看來它等會還得被送回去。 這個鐲子……陳晚晚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丟掉嗎?未免有點可惜。 卡瑟琳一直在旁邊看著陳晚晚,她見陳晚晚十分猶疑的模樣,奇怪的反問:“又是有人送你東西嗎?”nm 陳晚晚默默的“嗯”了一聲。 “誰對你這么好呀?” 陳萬哇突然如鯁在喉,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 “這個鐲子挺好看的,下一次我也去買個鐲子?!?/br> 卡瑟琳走了,陳晚晚又揉了揉乖乖蹲在地上的盧卡。她輕輕的擺了擺手:“盧卡,回你該回的地方去吧?!?/br> 陳晚晚在盧卡一如既往的“微笑”中關(guān)上了門。在她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刻。她聽見門外傳來一聲口哨,和某個小東西奔跑擦過草地的窸窣聲。 陳晚晚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手鐲。順手放進(jìn)了口袋。 這一次回家,有方禾和陳晚晚同路。方禾這人不怎么愛說話,人倒是長得高高瘦瘦,挺清俊的一小伙。家住上海,偶爾說起話來,還會泄露一點浙滬軟腔。 唯一讓陳晚晚感到意外的是,早上她要出門的時候,威廉給她打了一個電話。繼前天匆匆的分別后,這是他們兩個第一次說話。 陳晚晚拿起手機(jī)時,還有點稍稍發(fā)抖,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緊張。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對著手機(jī)輕輕的說了一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