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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嗎?” 風吹衣袖無聲,楊戩仿佛聽到了金靈一聲輕笑。 楊戩突然便覺得,空氣好像都灼熱了起來。 金靈慢慢轉(zhuǎn)了過身,發(fā)間的碧光閃過,原本快要消散的哪吒魂魄瞬間又聚集在了一起。 哪吒驚呼出聲,緊接著,便被清清涼涼的荷葉蓮花包圍。 小小的孩童身體長成少年,哪吒活動著身體,看著面前的金靈,不敢置信道:“你,救我?” 金靈發(fā)間的碧光再次閃過,哪吒掉下云端,身體落在白鶴童子與楊嬋居住的客棧院子中。 金靈道:“還有什么要說的?” 夜風吹動著楊戩額前的碎發(fā),楊戩默了默,遲疑出聲:“你為什么會救他?” “為你。” 金靈的眸色一如既往干凈,帶著清澈的感傷。 他和金靈之前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金靈居然會為他救闡教的弟子? 那日金靈在麒麟崖說的話又在楊戩耳畔響起,酸楚漫上心頭,楊戩聲音一?。骸澳阒?,我不可能跟你回截教。” 金靈淡淡道:“愛回不回。” 救哪吒不過是順手的事情,哪吒實力雖然不弱,但左右不了封神大局,更何況,截教有太多想上封神榜的弟子,若不留一兩個實力強健的闡教弟子,只怕截教弟子想送死都送不死。 故而金靈才會出手救了哪吒。 楊戩呼吸一滯,瞳孔縮了縮。 他和金靈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楊戩越是拼命去想,大腦卻越是一片空白,那些模糊的畫面怎么也抓不到,而是金靈眼底的感傷,更是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似是而非的情愫涌上心口,楊戩卻慢慢松開了原本握緊的拳。 手指一寸一寸舒展開,楊戩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我之前,是不是喜歡過你?” 在楊戩與金靈對視的那么長時間內(nèi),金靈想象了一切的可能,也想好了一切的對策。 或許楊戩會再問他倆之前的關(guān)系,或許會問為什么對他這么好,好的壞的金靈都想了一遍,唯獨沒有想到,楊戩沉默了半天,沉默出了這么一句話。 月色下,楊戩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面對著楊戩的認真,一向以情緒內(nèi)斂波瀾不驚的金靈,第一次覺得,今夜的風,可真是喧囂。 抱上金靈這個大.腿之后,九尾狐覺得生活簡直不能更美好了。 她現(xiàn)在是截教門下的一條好狐貍,又有金靈的庇佑,這顆甚是美麗的大好頭顱,是終于保了下來。 身家性命的大事解決之后,那顆容易躁動的心,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九尾狐暗搓搓拿出來聞仲曾給她的鏡子,略施些法力,便能看到聞仲此時在做什么。 聞仲在與武成王飲酒。 恩,人長的好看就是好,連飲酒都比紂王順眼三分。 聞仲不悅的聲音傳來:“又做什么?” 平時的聞仲的聲音是冰冷的,毫無溫度的,今日不知是不是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三分的醉意,七分的慵懶,莫名的撩人。 九尾狐心里癢癢的,手指繞著垂在胸.前的發(fā),聲音越發(fā)嬌柔:“太師,奴家求你一件事。” 聞仲眉頭皺了皺,簡短道:“說。” 九尾狐眨了眨眼,道:“雙修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九尾狐:撩漢就是要簡單粗暴 第48章 “咳——” 聞仲被嗆了一下,武成王連忙給他夾菜, 道:“這酒甚烈, 太師慢些飲?!?/br> “無妨。” 九尾狐透過鏡子看著聞仲微紅的耳尖, 覺得心里不能更喜歡了,舔舔唇, 聲音像摻了蜜一般:“修嘛?” “不休?!?/br> 聞仲拒絕的斬釘截鐵,沒有一點回轉(zhuǎn)余地。 九尾狐打破沙鍋問到底:“為什么?” “...我又不喜歡你?!?/br> 九尾狐瞪大了眼睛:“你喜不喜歡我,跟雙不雙修有什么關(guān)系?” “...” 九尾狐有些理解不了聞仲的思維。 作為一條狐貍精, 九尾狐與其他妖精一樣, 沒什么大的道德觀, 倆人看對了眼,雙修一發(fā), 多正常的事。 雙修之后, 橋歸橋, 路歸路, 誰也不干涉誰的生活,當然, 若覺得雙修途中甚是滿意, 那再雙修一發(fā), 也不是沒可能。 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那是鴛鴦該干的事,不是她一個狐貍精該遵守的法則。 再說了, 雙修這么簡單的一件事,怎么就扯上喜歡不喜歡了? 鏡中的聞仲還是少年人模樣, 紅衣穿的一絲不茍,白發(fā)給他添了幾分不羈,再配上鋒芒畢露的眉眼,緊抿著的薄唇,有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桀驁不馴。 九尾狐心里癢癢的,她很想看聞仲拖了衣服之后的模樣,尤其是那眼神迷離,壓低了嗓音喚她名字的模樣。 “太師,我生的這么美,活兒又這么好,你不與我雙修,著實是人生一大損失?!?/br> 九尾狐循循善誘著,她覺得,聞仲再怎么道行高深,也不過是個人,是人,就會有人的七情六欲,哪能抵得過她的嬌嗔癡纏呢? 直到鏡子哐當一聲落在地上,聞仲飲酒的畫面消失,九尾狐愣了愣,拿起靠在背后的枕頭便砸了過去——這個聞仲,當真是榆木腦袋,一點風情也不解! 她都自薦枕席了,他居然還能泰然自若飲酒! 生平第一次,九尾狐對自己的魅力產(chǎn)生了懷疑,她摸摸自己的臉,再摸摸自己的胸,明明她是個臉蛋再漂亮不過,身材前凸后翹的狐貍精,聞仲怎就不愿意與她雙修呢? 聞仲沒再理會九尾狐的密音,揉了揉眉心。 武成王又給他斟上了酒,他抿上一口,酒水辛辣入喉,思緒也飄回來幾分,理了理這幾日的朝政,對武成王道:“我走之后,若大王仍不聽勸阻,可立太子為王?!?/br> 武成王一驚,給聞仲斟酒的手抖了一下,酒水灑出幾滴,落在華美的桌面上,十分的顯眼。 “這...” 武成王躊躇半晌,猶豫開口:“太師,并非每個朝臣都能如您一般,我只是一介武夫——” “怕什么。” 聞仲憑空一抓,雌雄雙鞭被他握在掌心,他將雙鞭分開,把雄鞭遞給武成王,道:“此鞭上可打君王,下可誅佞臣?!?/br> 武成王起身,雙手接過,捧著金鞭的手指微微發(fā)抖。 聞仲隨手飲完杯中酒,面色雖然淡淡,但語氣卻滿是殺伐之氣:“若有人不尊你,無需回我,打死便是。” 月朗星稀,夜風吹動著楊戩額間的發(fā)。 那句話他很久之前便想問了,苦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他本是人間的凡人,見過男歡女愛,也知曉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