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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淡定,真恨不得高興的跳起來。 手中七彩光芒一閃,從背包中取出了蝴蝶雙匕。 雙手接觸到蝴蝶雙匕的那一瞬間,世界在眼中都變得渺小,似乎有一種錯覺,自己成為了亙古長存的巨人,舉手間即可移山填海,毀天滅地。 這個想法剛剛冒出,君筱雨就給搖頭否定了,甚至覺得有些好笑,這應(yīng)該是自己一下子掌握超出能力太多的力量時,所伴隨的不適。 畢竟,裝備賦予的,都不是自身的力量。 就像一個成年人要拿動一根自己手臂粗的木棒做武器很容易,而換成一個嬰兒就很吃力了。 不過,君筱雨有著信心,自己一定可以完美的控制,這一天也肯定不會遠(yuǎn)。 老實說,雖說自己是盜賊,并且是享譽(yù)國際的行業(yè)領(lǐng)頭羊,卻和游戲中的刺客盜賊相差甚遠(yuǎn),在武力方面可以說是兩個極端。 至少匕首這個東西,平時自己只是作為工具來用,或者必要時刻防防身。 哪里像游戲中的盜賊,千軍萬馬,視若無物,取敵將首級,如探囊之物,又平安無事的揚(yáng)長而去,瀟灑而帥氣。 那樣的霸氣行徑,自己是挺愛慕的,卻不代表自己也會。 偷東西在行,逃跑也是一流,盜賊的戰(zhàn)斗精髓則完全是外行了。 君筱雨可不認(rèn)為憑自己那幾手,就足以勝任真正的盜賊,也許在普通人眼里是厲害,在高手看來卻是一般,在天才面前就只是戰(zhàn)斗力五的渣了。 能夠成為武者的都不是些愚笨之輩,他們當(dāng)中,定有著天資卓越,生來就超人一等的妖孽怪才。 他們的武道資質(zhì),可能就好比自己手背上的七色靈貓一般的作弊神器。 若是自己懈怠的話,即使領(lǐng)先在起跑線,將來,差距也只會越來越大。 那么,自己又該怎么辦? 以前是黑貓,有貧民區(qū)的師傅教導(dǎo),而現(xiàn)在,又有誰,來到自己的面前? 去找那些武者? 道不同,可以相謀? 而或重活一回,只是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如果是這樣,那么現(xiàn)在的資本已經(jīng)足夠了。 除非惹到一些變態(tài),一些普通的麻煩君筱雨都可以輕松擺脫。 可是...心中那隱隱的不甘是怎么回事? 胸中的那股郁氣為何總是吐不干凈? 我... 我...我... 要是愿甘于平凡,也不會有一個默默無名的小毛賊到享譽(yù)一方的知名神偷,也不會有一個名為黑貓的國際大盜, 自己,也許也不會來到這里了吧... 對,我本不平凡!就應(yīng)該活出自己的精彩! 莫名的光彩漸漸在眼中堅定,君筱雨右手緊緊握住蝴蝶雙匕,幽藍(lán)的流線型散發(fā)出奇異的光芒,蒙上了一層迷人的光彩,就如一對色彩斑斕的蝴蝶,靜靜地停在了美人的手心,傾聽她的心底訴說。 辦法一定有的,只是需要一個...契機(jī)。 走了一段時間,與c大街還有些距離,也不知道要有多久。 寂林城的街道劃分在剛?cè)氤鞘袇^(qū)的地方是有著圖示說明的,君筱雨當(dāng)初特地認(rèn)真的看了,心中有著清楚的印象。 在城市區(qū),自東向西的橫向街道自上而下依次排序為一號大街,二號大街,然后類推下去。 自北向南的豎向街道則是從左往右的命名為a、b、c...大街。 在軍事要塞城市,也許他們認(rèn)為,與其辛苦的去想個麻煩的街道名字,還不如用代號來的簡單好記。 而001號則是在最北方,需要走過一條街的距離。 剛剛看過一個路牌,君筱雨確定了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b大街,就聽到一陣響亮的鑼鼓聲,循聲望去,那是一處噴泉廣場。 此時廣場噴泉的旁邊搭建了一個擂臺,擂臺長五丈,寬五丈,高三丈,底下用幾根巨大的圓木撐起,上面掛著大紅的綢緞,弄得很喜慶。 擂臺前邊兩角位置插著兩面迎風(fēng)大展的紅旗,被風(fēng)吹得獵獵作響。 左邊的大旗上寫著“比武”,右邊的是“招親”。 在擂臺的周圍已經(jīng)是人山人海,圍了個水泄不通,人聲鼎沸,到處都是亂哄哄的。 難道浪漫的追求已經(jīng)落伍了,現(xiàn)在流行比武招親? 心中一好奇,君筱雨走了過去,奈何看熱鬧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只能夠在很遠(yuǎn)的地方,看不確切。 而且還不斷有著人被吸引而來,這樣下去,遲早自己站的地方也會被圍住。 被當(dāng)成海綿擠來擠去的感覺可不好受,這一點在坐公交時早已深有體會。 心想罷了,走吧。轉(zhuǎn)身繞過幾個聞聲而來的好奇者,砰地一聲,鴨舌帽被砸的直接壓到了臉上。 誰用東西丟我? “小伙子,就是你了!只要是小姐拋繡球拋到的人,都有資格參加比武招親大賽?!?/br> 遠(yuǎn)處臺上站著一個主持人打扮的男人,指著被幸運選中的鴨舌帽少年,對著手中的話筒,一臉興奮的大喊。 君筱雨擺正了頭上的鴨舌帽,一時聽到這句話愣愣的,再看向腳邊,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飛來之物是一個紅色綢布包,不,應(yīng)該叫繡球。 這是什么情況? 自己都站的這么遠(yuǎn)了,也可以拋得到? 等等,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 “不,不,不,我武藝低微,不能夠參加比武招親。”君筱雨連忙搖手制止。 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女的啊... 說話的時候,君筱雨自己也沒有察覺,習(xí)慣性的用上了偽裝,聲音聽起來是一個十七八的少年,沒有讓周圍的人識破。 這也要多虧君筱雨對大盜的巔峰追求,為了這個目標(biāo),從來都是要求自己完美的適應(yīng)偽裝,進(jìn)入角色,暫時性催眠,忘記自己的原本身份。 加之君筱雨對鴨舌帽的運用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要是自己不想讓其他人看清自己的面貌,無論從哪個角度,都不能夠判斷出陰影之下的主人性別。 這時,一個中年人跳上了擂臺,怒喝道:“你說什么?我女兒把繡球拋給你是你的榮幸,不能不參加?!闭f完,自豪的看著身后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