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是怎么認識的？”

    “嗯……是在斯塔克的圣誕晚宴上，那時候我看你一個人坐在角落，就去和你打了招呼?！?/br>
    “不對?！崩蛩u著頭。

    “那是什么時候？”

    “18年之前，是你親自將我留在哥譚孤兒院的門口……”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依然是25個紅包~~

    話說離婚會有的，掉馬甲也會有的，而且非常慘烈~

    呵呵呵呵~~

    第39章

    “十八年前, 是你親自將我留在哥譚市孤兒院的門口。”

    當莉塔故作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連布魯斯都震驚了。

    “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

    她失憶了不是嗎？而且就算是沒有失憶的莉塔·斯塔克, 也應該早就記不得了, 否則她也不會從未向自己提起過這件事。

    “哎？”布魯斯的反應倒是讓莉塔也有些意外的，“你記得？”

    要說起來, 布魯斯也并不算的真的記得這件事。

    那時候的他還在為哥譚市的腐朽與墮落而痛心疾首，那是的他還沒有成為后來的蝙蝠俠, 他確實沒有把偶然救回一個小女孩并托付給了孤兒院撫養(yǎng)這件事, 放在心上。

    要不是后來因為調(diào)查莉塔作為一個變種人身份的來由，他也不會得知當年的這件小事。

    其實在布魯斯眼里，他也一直以為莉塔并不記得，畢竟她曾經(jīng)連自己出生在史崔克的實驗室這件事也毫無印象。

    “好吧，既然你也知道這件事, 那接下來的話我也就明說了?！崩蛩崎_了布魯斯的懷抱, 雖然鄒然襲來的寒意讓她打了個哆嗦, 不過她還是挺直了身板，站在布魯斯面前。

    “我沒有恢復記憶。不過今天早上, 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以前寫的日記, 那里面記錄了我和你相識的過程?！崩蛩炅舜陜龅枚加悬c失去知覺的雙手，“可以說, 曾經(jīng)的那個我真的很愛你，不僅僅是因為你救過我的命，更是因為你曾經(jīng)在我最彷徨的時候給予我支持和鼓勵。那時候的我甚至可以不計代價的想要與你在一起，哪怕你并不愛我。”

    “但是, 這些都過去了，布魯斯。我不知道當初的你為什么會愿意娶我，是感動，是憐憫，或者是其他的什么，這些都不重要了?！?/br>
    “一天前我還在埋怨你是個對妻子對家庭不負責任的人渣，我還在為陷入這樣的一段婚姻而憤憤不平，甚至想要教訓你，報復你。但是現(xiàn)在的我都看開了，我不會再怨恨任何事，畢竟當初執(zhí)意要與你在一起的是我，畢竟當初以為只要守護在你身邊，就會幸福的那個傻子是我?！?/br>
    “所以，布魯斯，這一次我向你提出離婚，是經(jīng)過了慎重的考慮。不是因為我要計較你愛不愛我，你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丈夫，而是我想要放手了。我并沒有那么偉大的要說什么‘我想要放你自由’的話。我只是想放過我自己。好嗎？”

    “當然——”在莉塔那樣深情和真摯的表述中，布魯斯根本無法說出“不”字，可他的理智也在提醒著他，如果這一次他真的放手，也許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當然不，我知道我曾經(jīng)做的很糟糕，我讓你失望透頂，讓你心灰意冷，但是莉塔，我不想失去你。”

    “布魯斯……為什么……”莉塔仰起頭看著他，這一刻她看到他眼中的真誠與殷切希望。

    她知道他是真心的，真心的想要挽留。

    可是為什么到這個時候，到她明明已經(jīng)把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放下的時候，他卻后悔了呢？

    莉塔的眼淚突然不可抑止的宣泄而出。

    然而她依然是那樣，仰著頭，凝視著對方，一動不動。

    布魯斯從未見過這樣哭泣的莉塔，那是一種無聲的淚水，一滴一滴，讓人疼到心底，一種說不出的酸楚。

    那是悲傷到極致的淚水，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無限悲痛的氣息，連自己都抑制不住的眼眶發(fā)紅。

    “為什么到了這個時候，你要說出這些話？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呢？”接著她開始喃喃自語，從小聲的疑問，到切斯底里的大喊，“到底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能……不能早一些……只要再早一些的話……”

    如果，他的挽留可以來得更早一些，該有多好？

    如果，他的擁抱也可以來得更早一些，該有多好？

    如果，她還沒有忘記這一切的話，現(xiàn)在的她，應該會喜極而泣，哭得像個傻瓜一樣，放肆的宣泄著這么久以來的委屈和等待。

    她曾經(jīng)用生命在期盼卻求而不得，如今她真的放下了，而那個男人卻偏偏又把它放在自己眼前……

    太晚了，不是嗎？

    他是否知道那個曾經(jīng)在每個夜晚苦苦守候、徹夜難眠的女孩為他流過多少的眼淚？

    他又是否知道，曾經(jīng)那個女孩為這個家的未來構(gòu)想過一百種一千種美好的未來，卻都已經(jīng)被他的無情踐踏，成為了泡影。

    他們的愛情早就在這個男人的猶豫不決中被消耗殆盡了。

    每一天，每一夜，他刻意的疏離與偽裝的溫柔都在一遍又一遍消磨著那個女孩對他的愛意。

    一直到，她甚至選擇了遺忘，將所有的，快樂的、悲傷的，統(tǒng)統(tǒng)都遺忘了。

    她已經(jīng)忘了愛他的感覺，卻依然可以記得那種徹骨的疼痛，那是深刻在記憶深處，已經(jīng)印在心上，深入骨髓的痛……

    “莉塔，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辈活櫵膾暝?，布魯斯再一次將這個哭到不能自已的女孩緊緊摟住，“別哭了，我不知道，我會讓你如此難受。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會在讓你傷心了?！?/br>
    “布魯斯……”莉塔搖著頭，“但是，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已經(jīng)忘記了我曾經(jīng)如何愛過你?！?/br>
    “沒關(guān)系，你不需要記起來，不需要。”他開始輕輕的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點點，吻去她的淚水，“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

    莉塔覺得自己的拒絕也顯得底氣不足，大概是在內(nèi)心深處，她總是習慣了為這個男人妥協(xié)。

    “可是，我不想——”她依然搖著頭，正想推開他，身邊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三個人……

    為首的那個男人長相俊美，金發(fā)碧眼，他笑起來眉眼彎彎，甚至讓人有如沐春風般的舒適感。

    他一步步朝莉塔走近，嗓音輕柔動人，“莉塔，好久不見?！?/br>
    “額……你是誰？”莉塔那時候有點懵，甚至忘記了傷感。

    這么漂亮的帥哥，他們要是見過的話，她沒理由不認識?。?/br>
    “杰夫·沃爾特……”布魯斯皺著眉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青年。

    莉塔當然是不記得了，這個男人就是曾經(jīng)追求莉塔，并且在時光沒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