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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攻的人悔恨極了,終究慢了一步。 “準(zhǔn)備迎戰(zhàn)!”圍攻的人立刻聚攏,小心提防。 文琪腳一軟,幾乎摔倒,天青急忙抱住。 “不用怕,援兵到了!”天青喜氣洋洋的提醒,天荒坪的援兵一到,這些烏合之眾立刻土崩瓦解。 一炷香之后。 “我說,這是怎么回事?”圍攻的人中,有人悄悄的問。 那道光芒還在遠(yuǎn)處。 天青已經(jīng)開始吃寶貴的蘊靈丹了。 “一定有詭計!小心聲東擊西!”有人提醒。 圍攻的人立刻分出人手,小心的注意這身后和四周。 又過了一炷香時間。 氣泡已經(jīng)開始不住的收縮膨脹,也看是隨時都要破碎了。 “我說,那會不會不是人???”有人困惑了,會不會不是兵刃的反光,或者遁光什么的。 其余人皺眉,難說,要是人,早就飛過來了,可要說不是人,有想不出什么東西飛得這么高,還會閃亮發(fā)光的。 “要不,我們先抓了這個小子再說?”有人建議。 天青和文琪聽見了,立刻警惕的看著四周。 天青大聲道:“要是你們再不放了我們,等我的師兄弟一到,你們死無葬生之地。” “天荒坪雖然厲害,我馬鞍山卻也不怕你們?!比龓熜掷湫?,其實是有點怕的,天荒坪的規(guī)模比馬鞍上大了一大截,而且聽說天荒坪里,出了幾個非常厲害的筑基高手。 “哦,不怕我們天荒坪?我倒想見識見識是哪位英雄?!蹦硞€方向,有人冷冷的接口道。 “是張師兄!”天青大喜,緊緊抱住文琪,“不用怕了,是張師兄到了!” 馬鞍上的一群人臉色大變,天荒坪的張海一! 張海一的名頭,附近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張海一曾經(jīng)連續(xù)幾十年,成為筑基排名第十人,號稱永遠(yuǎn)的第十人。 “沒想到張師兄的名氣這么大啊?!边h(yuǎn)處,又有人笑道。 “是李師兄!”天青笑得嘴都裂開了。 “天荒坪的李純銀!”馬鞍山的人臉色更差了,來了一個張海一已經(jīng)不好對付,又來了一個李純銀,這下子麻煩大了。 更可怕的,是不知道還有多少天荒坪的高手趕到。 “都出來吧?!瘪R鞍上的人冷冷的道。 七個人走了出來,當(dāng)先一人面帶春分,嘴角含笑。 “幸會,幸會?!蹦侨丝蜌獾墓笆执蛘泻?。 “薛含笑!”馬鞍山的人面如土色。 薛含笑手下,從來不留活口。 “我天荒坪的弟子天青,和貴派的弟子文琪真誠相戀,諸位何苦為難他們兩個,不如網(wǎng)開一面,彼此化干戈為玉帛如何?”薛含笑道。 這個建議可以說很是中肯。 可惜,前提錯了。 “文琪親口說愿意嫁給大師兄為妻,大師兄這才把祖?zhèn)鞯姆▽毸徒o了文琪做聘禮,現(xiàn)在到了婚禮,文琪竟然逃婚,這是什么道理?先把聘禮還來,再說其他不遲。” 擺明了就是為了大師兄祖?zhèn)鞯姆▽?,拿了之后就想跑路,簡直是騙財騙色的典范,哪有這么便宜。 “法寶,是指這面旗幟嗎?”薛含笑緩緩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面小小的黃色旗幟。 “杏黃旗!”馬鞍山的眾人盯著小小的旗幟,神色緊張。 一群賓客的眼神立刻大變。 “沒想到,杏黃旗竟然落在了你們的手里。”三師兄一字一句的道。 現(xiàn)在一切都清楚了,天荒坪的人貪圖馬鞍山的杏黃旗,故意派了天青勾*引文琪,借文琪的手,從大師兄這里騙到了大師兄的祖?zhèn)髅貙毿狱S旗。 “還廢話什么,把杏黃旗奪回來!”賓客當(dāng)中有人大喊,隨手就是一道凌厲的冰錐。 薛含笑立刻下令反擊。 各種火球冰錐,法寶的光芒,渲染了天空。 “馬鞍上竟然也敢得罪我們天荒坪!”薛含笑嘴角笑容中透著蔑視,他和張海一聯(lián)手,就能殺光了馬鞍山的四個弟子。 “十方俱滅!”有人低聲喝道。 四周陡然火焰大起。 薛含笑急忙跳開。 “原來你也來了?!彼淅涞牡?。 馬鞍山的賓客中,走出一個一直躲在人后的男子。 “本來只是想討些水酒喝,沒想到還能遇到杏黃旗?!蹦莻€男子欣喜的道,“交出杏黃旗,饒你一條小命?!?/br> “張兄想要杏黃旗,我也想要杏黃旗,這可怎么是好?!比巳褐?,樹林之中,走出來了一個男子。 “張兄和李兄,怎么能忘記了小弟呢?”又是一人在另一個方向出現(xiàn)。 “杏黃旗的消息,看來大家都知道了?!蹦菑埿謬@氣。 “先殺了這里所有人,我們?nèi)嗽俜忠膊贿t?!弊詈笠蝗说馈?/br> “好!” 薛含笑和張海一臉色鐵青,杏黃旗的誘惑太大,凡是得到消息的人,都會趕來分一杯羹。 馬鞍上的三師兄等人更是恨恨的盯著文琪,要不是她,怎么會落得眼下的局面。 “那我就來會會三位?!毖蛷埡R粚σ曇谎?,以二對三。 寶物迷人眼,什么婚變不婚變,哪里還有人在乎,格斗立刻就殘酷了起來,不過片刻,立刻就有人橫尸當(dāng)場。 “文琪,我們快走!”氣泡早就爆裂了,卻沒什么人理他們,天青急忙扯著文琪,向師兄們這里靠攏。 幾個天荒坪的人努力接應(yīng),各種法術(shù)為他們開路。 “我們上當(dāng)了!”那張兄大叫,手里的法術(shù)卻絲毫沒有停止,雨點般的向薛含笑和張海一射去。 “那不是杏黃旗!那是假的!真的杏黃旗,還在文琪的身上!” 文琪一直待在馬鞍山,怎么有機(jī)會把杏黃旗交給天荒坪的人?甚至在往深處想,要是天荒坪的人得到了杏黃旗,哪里還會管文琪的死活。 “快接應(yīng)他們!”薛含笑下令,手中的法術(shù)又兇狠了幾分,死死的纏住了眼前的三人。 馬鞍山的人拼命的阻攔,終究是攔住了天青和天荒坪的人匯合。 一個火球射向那張兄,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