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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幕*后,老老實(shí)實(shí)的做個面子上的師祖呢? 長江后浪推前浪,總要交給年輕人的。 說不定,這一代,天荒坪能夠再出一個,甚至兩個金丹真人呢。 “薛師兄,張師兄,還有其他沒有回來的師兄弟,都死了?!蹦硞€筑基低聲道。 老筑基晃了一晃,抓住那個筑基的手臂,厲聲喝道:“呂修杰,你說什么!” 呂修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除了我們幾個,薛師兄,張師兄,全部戰(zhàn)死了?!?/br> 老筑基暈了過去。 其余僥幸活著回來的筑基,臉色同樣慘白,恨不得也暈了過去。 等老筑基悠悠醒轉(zhuǎn),幾個人年輕人還在傻乎乎的發(fā)呆。 “說!你們到底出去做了什么?”老筑基怒喝著。 呂修杰老老實(shí)實(shí)的開始交代。 幾年前,天荒坪的人偶爾發(fā)現(xiàn),馬鞍山派的人個個都是土豪,看見什么買什么,就像靈石用不完似的。 本來馬鞍山派的人再有錢,那也是人家的事情,可湊巧天荒坪為了培養(yǎng)幾個筑基弟子,花光了門派歷代祖師存下來的家底,窮得快當(dāng)褲子了,急需靈石,便想著參考一下馬鞍上派的賺錢法門,也讓天荒坪富裕一下。 但這種山寨人家財(cái)路的事情,肯定惹人不快,便悄悄的查了一下馬鞍山派。 不想一查之下,卻發(fā)覺馬鞍山派既沒有什么藥田,也沒有煉器大師,連個散修集市收點(diǎn)管理費(fèi)的營生都沒有。 這就蹊蹺了。 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收入,門下弟子還大手大腳的花錢,定然是有什么秘密了。 幾個筑基一合計(jì),想要在筑基期更進(jìn)一步,達(dá)到筑基后期,甚至沖擊金丹真人,需要的靈石幾乎是個天量數(shù)字,必須得到馬鞍山派來錢的秘密。 人盯人之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馬鞍山的弟子,會不定時的悄悄去和幾個煉制駐顏丹的煉藥師接觸。 這就有點(diǎn)明白了,肯定馬鞍山派中,有盛產(chǎn)可以制作駐顏丹的靈藥。 想想駐顏丹龐大的市場,天荒坪的筑基們自然是激動了。 于是,就有了天青很“偶然”的認(rèn)識了馬鞍山派的文琪,一起打怪,一起探險,一起聊天,一起墜入愛河。 “杏黃旗在馬鞍山?”天青聽到的時候,其實(shí)是嚇了一大跳的。 杏黃旗的傳說,已經(jīng)好幾百年了,誰都不知道最終落到了誰的手里,沒想到竟然在馬鞍山,怪不得他們這么有錢。 “是啊,這是馬鞍山的最大的秘密?!蔽溺鞯?,為了保守這個秘密,馬鞍山已經(jīng)有百年沒有對外招收弟子了,全部是本派弟子的后人,一代傳一代的進(jìn)入馬鞍山,結(jié)果素質(zhì)越來越差,到了這一代,整個馬鞍山派,三四十個修真者,竟然只有6個人進(jìn)入了筑基。 “明明蜂蜜都是我在割,明明那些花也是我在澆水,為什么我要和其他人平分靈石?”文琪一直很不忿,不僅是她一個人干活,其他人什么都不做的怨氣,還有分配靈石的方案也很不爽,為毛那些煉氣期弟子也要均分,明明他們一點(diǎn)用都沒有,還要耗費(fèi)她的時間,去教他們修行。 “來我們天荒坪吧,天荒坪我們8個人說了算,以后加上你,就是9個人說了算?!碧烨鄵е溺鞯馈?/br> 文琪覺得,九分之一,怎么也比四十分之一要多。 “我要多分一份。”文琪還價。 這個要求一點(diǎn)都不高,九分之一和十分之二,又差多少? 天荒坪的筑基們立即同意了。 于是,就有了后來的假成親,真盜旗。 “你們竟然會相信一個出賣師門的人!”老筑基大罵,真是一群蠢貨。 呂修杰老老實(shí)實(shí)的解釋:“我們都覺得,女人陷入了愛情,做出背叛師門的事情,也不奇怪?!?/br> 整個修真界都知道,昆侖瓊?cè)A派的女弟子為了愛,背叛了師門還不算,直接把師門所有人都坑到了死。 “她被鄙視了幾千年了!”老筑基忍不住大罵,有前車之鑒在,指望其他人也這么傻? “文琪還說,她受不了潘仁美的眼神,看她的時候,眼神總是色瞇瞇的,還故意當(dāng)面裝君子,轉(zhuǎn)過身不看她,其實(shí)老是躲在角落偷看,文琪還不見了好幾件衣服,懷疑就是潘仁美偷的?!眳涡藿艿?,他真的覺得文琪背叛這樣的大師兄,也沒什么。 “這種話你都信!”老筑基看白癡一樣的看呂修杰等人,無憑無據(jù),一面之詞的話,怎么能當(dāng)真。 呂修杰低聲道:“文琪說,杏黃旗每年至少有一兩千塊靈石的收入。” “多少?”老筑基失聲問道。 一兩千塊靈石! 狗屎的,竟然這么多! 老筑基的心砰砰的跳,終于明白這群筑基弟子為什么決定相信文琪,盜竊杏黃旗了。 每年一兩千塊靈石啊! 每個月至少有一百塊靈石的收入??! 天荒坪每個月有多少靈石進(jìn)賬?不超過3塊! 這還是努力的去四處打野獸,采靈藥,冒著各種危險,好不容易才賺到的,竟然還不能保證每個月穩(wěn)定都有。 真是該死的馬鞍山啊,竟然每年有一兩千塊靈石進(jìn)賬。 老筑基忍不住飛快的計(jì)算,就算按照文琪所言,馬鞍山派三四十個人均分靈石,每人每年也有四五十塊靈石。 竟然比天荒坪全派一年的收入都要高! 這筆巨大的財(cái)富放在面前,誰能克制的??? 就算明知道文琪的話有點(diǎn)靠不住,就算明知道很大可能是個陷阱,老筑基也會帶頭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 呂修杰繼續(xù)說,經(jīng)過了周密的部署,盜旗的過程,果然像計(jì)劃的一樣順利,眼看可以輕易得到杏黃旗,天荒坪從此過上了靈石不愁,法寶買一個扔一個的幸福生活,不想意外接二連三。 先是文琪腦子有病,為了轉(zhuǎn)移視線,竟然向眾人暴露了杏黃旗,簡單的情情愛愛狗血搶親戲碼,忽然就轉(zhuǎn)向了奪寶。 “你們就沒有事先告訴文琪,決不能公開吐露杏黃旗的消息?”老筑基幾乎用痛恨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弟子們,一群廢物! 呂修杰和其他幾個筑基對視了一眼,慚愧的搖頭,哪里想到文琪這個瘋婆子,竟然會亂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