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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派的。” 這點,所有元嬰大能都能猜到。 嗑藥流只能嗑藥到金丹境界,金丹境界提升到元嬰,是沒有任何特效藥的。凡是到了元嬰境界的人,一定是知道修真界的真相,走心境流提升的。 有沒有本來是嗑藥,后來到了金丹境界后,該走心境流,奮力突破的? 沒有。 心境流不能從筑基開始,心魔的危害只會指數(shù)級上升,忽然遇到心魔,金丹真人只會是死路一條。 道佐提出這一點,是想說,要是不答應(yīng)他立派,就立刻公開修真的真相? 三大門派的元嬰大能們冷笑著,不過是血洗所有道佐接觸過的人,殺光方圓數(shù)百萬里的所有修真者,所有凡人而已。 “我是正統(tǒng)的修真者,我有資格開宗立派?!钡雷魠s只是想要通過這一點,確認(rèn)自己的資格。 “我有6個元嬰,本來有13個的,其余都戰(zhàn)死了,加上萬寶樓的5個元嬰,流霞派一戰(zhàn),我們折損了12個元嬰大能?!钡雷羝届o的道。 三大門派的元嬰大能們臉色大變,流霞派的大戰(zhàn)消息,他們還不知道。 區(qū)區(qū)只有五個元嬰大能的流霞派,竟然與十二個元嬰大能同歸于盡,那么,只有一個可能。 果然,道佐繼續(xù)說道:“元嬰大能的自爆,威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僅僅何掌門一人的自爆,就殃及了六個元嬰大能?!?/br> 三大門派默然,流霞派的戰(zhàn)斗,竟然慘烈至此。 “若是三大門派與我魔門為敵,我魔門難道還不如流霞派嗎?”道佐語氣平淡,就像在說吃飯一樣。 “威脅?”陸閣主語氣如冰。 “利益?!钡雷粽J(rèn)真的道。 “流霞派已經(jīng)過去,四大聯(lián)盟折了一臂,為何要繼續(xù)損失? 我魔門,或者萬寶樓,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奮力廝殺的小蟲子,背后沒有幕*后黑手,沒有再次攻擊其余門派的意思,為何不放下成見,立刻止損? 我魔門開宗立派,同樣可以是四大聯(lián)盟之一,同樣可以共抗外敵。 用五個元嬰的流霞派,換取六個元嬰的魔門,何樂而不為?” 三大門派的元嬰大能們互相交換眼色,道佐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把流霞派的覆滅,割離四大聯(lián)盟,單純的作為新門派取代舊門派來看。 若是這么看,對四大聯(lián)盟,倒確實沒有損失。 “萬寶樓呢?”以下犯上,豈能輕饒? “先借用萬寶樓的名字,背了剿滅流霞派的黑鍋,然后逐步淘汰就是?!钡雷艉敛辉谝猓蝗哼B修真真相都不知道的淘汰人士,有何資格占有保m山的靈脈。 萬寶樓正在沒有加入攻擊流霞派的魔修當(dāng)中,大肆的造謠和招攬,等這些魔門的人都到了保m山,等魔門摸清了萬寶樓的天量靈石的所在,就是新四大聯(lián)盟替流霞派報仇,反殺萬寶樓的時機。 魔門到時候就會搖身一變,用真正的名號,占領(lǐng)保m山,開山立派。 “所有萬寶樓的財產(chǎn),我魔門只要一成?!钡雷粽f道。 魔門得到保m山,確實是占了大便宜,但是,也不能不要萬寶樓的財富,沒米下鍋,遲早被淘汰。 “魔修這一套,是行不通的?!蹦硞€元嬰大能冷冷的道,魔門想要名正言順的重回主流修真界,不會有多少修真者,愿意加入動不動就血祭的門派的。 道佐立刻道:“若是當(dāng)年勝利的是我等,現(xiàn)在就是我對你這么說。” “戰(zhàn),還是和,一言可決。”道佐說道。 玉皇派,雋水閣,阮公墩三派的元嬰大能們,互相對視良久,心意一致。 “歡迎你加入四大聯(lián)盟?!?/br> 流霞派的仇恨? 四大聯(lián)盟的情義? 四大聯(lián)盟的盟約? 修真者的節(jié)cao? 在現(xiàn)實面前,只值一文。 “若是萬寶樓不愿意坐以待斃,又會如何?”某個元嬰大能笑道,萬寶樓不可能對過河抽板,毫無提防的。 王掌門微笑,萬寶樓只有真的去勾結(jié)外域的力量,或者多拉攏一些對四大門派有敵意的人了。 “正好一舉端了他們?!标戦w主笑道。 第64章 請叫我胡老魔 “這邊!快!”抱一道人渾身是血, 扶著一個受傷的同門, 招呼著身后的人。 十幾人跌跌撞撞的跑進(jìn)了濃密的草叢中,橫七豎八的躺下。不停戰(zhàn)斗了幾天,別說飛了, 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雙石呢?”抱一問道。 “在后面頂著追兵!”另一個半邊臉上血rou模糊的筑基道人飛快的道,然后取出一顆蘊靈丹, 扔進(jìn)了嘴里。 抱一道人將受傷的同門小心的放下,趴在草叢中, 焦急的張望, 遠(yuǎn)處,靜悄悄的。 “抱一!抓緊時間恢復(fù)靈力!”某個筑基道人厲聲喝道。 抱一道人心中一凜,急忙服下蘊靈丹, 飛快的吐納靈氣, 運轉(zhuǎn)藥力。 一股靈氣,飛快的涌入幾乎干涸的身體, 舒服的抱一幾乎飄飄然。 遠(yuǎn)處, 響起了打斗的聲音,不時有法術(shù)的爆炸聲,樹木的倒地聲,以及慘叫聲。 一群煉氣期弟子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驚恐的看著來處。 “都準(zhǔn)備好, 我們要一舉干掉幾個敵人!”某個筑基道人咬牙道,流霞派的弟子筋疲力盡,那些追殺的散修, 也未必好多少。 十幾人用力點頭,誰都知道,不是敵死,就是我亡。 法術(shù)的光輝越來越近,雙石道人一身血的從草叢邊經(jīng)過,邊打邊逃。 “火球術(shù)!”“冰錐術(shù)!”后面追殺的法術(shù)不斷地出現(xiàn)。 抱一道人仔細(xì)的看著追殺的幾十個筑基散修,挑選著自己的對手。 “打藍(lán)袍這個!”某個筑基道人低聲道。 那個家伙的法術(shù)最熟練,攻擊的角度最刁鉆,是個老手,威脅最大。 抱一道人點頭。 追殺的幾十個筑基散修終于到了草叢邊,毫無所覺的經(jīng)過,繼續(xù)追殺雙石道人。 “放!”某個流霞派筑基大喝。 十幾道法術(shù)從草叢中飛出。 “啊!”慘叫聲中,幾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