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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子也是穿綾羅綢緞的!老子家里也吃rou!老子穿一件扔一件!” 阿貴回到家的時候,家人驚訝的看著他手里的米面豬rou,以及漂亮的衣服。 “都是神仙變出來的,隨便拿。”阿貴用和老富一般的輕蔑口吻,大聲的道。 “農具呢?”家人沒有看到阿貴的農具。 “扔了?!卑①F大聲的道,“種田有什么用,明天和我一起去神廟,找神仙要。” …… 神殿的深處,高大的神像面前,那個員外模樣的中年人,認真的磕頭。 “老夫要三匹馬車,兩車裝滿大米,一車裝滿種子和工具。老夫想去遠處開荒種田,還請神仙賜予?!彼\的磕頭。 中年人的附近,聽見他祈求內容的幾個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中年人。 “我們幾個想求神仙給個麻將牌?!彼麄円贿呅χ?,一邊斜眼看中年人。 光芒閃爍,躲在神仙里面打瞌睡的婉清,隨手就實現(xiàn)了他們的愿望。 中年人扯著馬車,再次磕頭:“謝神仙?!?/br> 附近的人拿著麻將,大聲的譏笑。 中年人牽著馬車,在其余人的譏笑中,回到了家。 “老爺,真的要離開這里?”家人們有些不愿意。 “蘇子瞻說得沒錯,再留在這里,肯定要出事?!敝心耆说溃谏駨R中的見聞,讓他不寒而栗。 “我們已經(jīng)晚了,必須立刻就走?!敝心耆舜叽僦胰?。 家人們舍不得的看著周圍,雖然是破舊的房屋,和以前的園林不能比,但是,這是新的家,要是舍棄了,荒郊野外,連這個破房子都未必有,只怕要睡樹林了。 “我們人多,動手搭個茅屋,很容易的?!敝心耆诵趴诘?,他哪里會搭茅屋,只是安慰家人。 “蘇子瞻,黃魯直都已經(jīng)先行一步,有這么多人在,什么事情都好解決?!敝心耆擞终伊艘粋€借口。 家人微微放心,開始收拾行李。 “只帶吃的,工具,鍋碗瓢盆,其余家具和衣物,全部不要了?!敝心耆说馈?/br> 一行三十幾口人,跟在馬車后面,快步出了城池,走向荒野。 “老爺,你會種田嗎?”看著前方越來越荒僻,連一條路都沒有,有家人猶豫著問道。 中年人堅定地道:“會?!北尺^。 “老爺,你真的會搭房子,做工具?”有人問道。 中年人堅定地道:“會?!笨催^。 “老爺,你會……”越是遠離城池,越是有人不安的提問著。 中年人只是堅定地回答,會,是,沒有問題。 前途很黑暗,很簡單,中年人知道,但是,留下來,實在讓他驚恐不安。 五天后,中年人循著留下的記號,終于到了一處河邊的山谷。 “米元章,你終于來了?!焙喡拿┎菸萃?,有人用力的招手。 “子瞻?!北唤凶雒自碌闹心耆艘矒]著手。 “我已經(jīng)計劃好了,”蘇子瞻急切的拉著米元章,指著一張還帶著墨香的地圖。 “這片地方很平整,可以做農田,距離河水又近,灌溉很方便,等做了水車,就更好了……這里,可以做菜地,我已經(jīng)向神廟要了好幾種菜種……這里必須依靠山谷,做個關卡,防守容易……” 米元章笑:“關卡?就這么幾個人?” 幾戶人家湊在一起,也就一兩百人,哪里有力量設置關卡。 “不做不行啊?!碧K子瞻無奈的道。 米元章長嘆,是啊。 …… “老大,你去哪里了,都找不到你。”王佳佳跑了過來,扯著胡寒珊的衣角。 胡寒珊指著王佳佳,張大了嘴。 “好看吧?”王佳佳得意了,要得就是這個效果。 隨手玩弄著銀白色的頭發(fā),努力的側身,旋轉,擺造型。 “我想了很久的?!彼龤g快的道。 作為神仙,總是一張少女臉,實在是太失敗了。 白胡子的老頭就算是庸醫(yī),都有人排隊看病,頂著娃娃臉,就算背后掛著神醫(yī)的招牌,都不會有幾個人上門。 年紀大,就代表有經(jīng)驗,就代表年齡,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思維。 同樣,白發(fā)白須,拄著拐棍的神仙,就是有德有才有仁有義的牛逼神仙,而頂著兩個發(fā)髻的孩童神仙,肯定是不靠譜的。 少女臉的王佳佳,和拄著拐棍,看上去七老八十的王佳佳,法力相同,真實年齡相同,受到的百姓信任度虔誠度,就是完全不一樣。 王佳佳對此詭異的思維,解決的辦法就是,表現(xiàn)出她的真實年齡。 “我其實很老的?!蓖跫鸭逊浅UJ真的數(shù)著手指,重生這么多次,怎么算都有幾千年了,就算只算一輩子活到的最大歲數(shù),她雖然坎坷些,經(jīng)常作為典型的配角命,給主角送法寶送丹藥送打臉送小命,但也有偶爾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到一兩百歲的時候的。 “我的年紀,肯定是老神仙了。”王佳佳小心的看著胡寒珊的半張臉,努力的表現(xiàn)出比老大還要老,老大該叫她奶奶之類的意思。 “那你的臉呢?”胡寒珊問道。 王佳佳的一頭銀白色頭發(fā)之下,還是那張吹彈可破的少女臉,說好的幾百歲的老太太的滿是皺紋的臉呢? “我可不想變成橘子皮!”王佳佳氣呼呼的,修真界就沒見過頂著老太太臉的修真者,別說讓這張二八少女臉變成滿臉皺紋了,就是添一條魚尾紋,王佳佳都絕對不接受。 胡寒珊顫抖著手指,何不食rou糜!仗著年輕,偏要做白發(fā)魔女,太囂張了。 “啊呀,我要開會去了。”王佳佳看看日頭,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五火球神教的教眾,正在舉行機密會議。 “我手下的那群人,越來越懶了。”追追愁眉苦臉,最開始還為了搶一塊好田地,差點打出人命,現(xiàn)在就是等著豐收的稻田,都未必會有人看一眼。 “是你給的太多了!”王佳佳道,用心玩弄銀發(fā),尋思著要不要加條拐棍。 追追羨慕的看著銀發(fā)的王佳佳,咬著手指,其實也沒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