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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道體,曾經(jīng)詭異的看著童婳,童婳后來才搞明白是為毛。 胡寒珊冷冷的瞅她,該答應,還是殺人滅口。 童婳鄙夷了:“連我都知道的消息,老大你殺人滅口還來得及嗎?” 胡寒珊瞅瞅一群人,怎么看都沒有不知道的:“能堅持多久?” “你境界比我高,估計不反抗的話,頂多一個時辰?!蓖瘚O也沒什么把握,“要不,我教你?幻術其實很容易學的?!?/br> 天道系統(tǒng)作廢,童婳也是重新再學的。 胡寒珊憤怒的瞅她:“我沒這個天賦!”早想自力更生了,這不是失敗了嘛。 piu! 童婳出手。 piu!胡寒珊化為金光,飛入藍天白云當中。 蕭雨涵回過頭,看著金光漸漸消失,微微嘆息。 “就這樣的心理素質(zhì),也能撐過金丹期的心魔,這真是荒謬?!鼻嘞枷勺幼I笑著,轉(zhuǎn)頭對著空氣中虛無的存在說著。 “你比她好不了多少?!笔捰旰岷偷目粗嘞枷勺?。 …… “你這么暴躁可不好?!焙鷐ama瞪著胡寒珊,“你最近的行為,又癲狂了,一點都不理智?!?/br> 胡寒珊笑瞇瞇的看著胡mama,一晃眼,幾十年沒有看見了。 “我想吃豬蹄?!焙旱?。 “就知道吃!”胡mama怒,“以前在流霞派,有掌門長老們護著,你到處惹事也就罷了,頂多是個瑪麗蘇,可飛升之后,無依無靠,為什么還要作死? 和馬應龍走私,加入時空管理局,和若昧大能質(zhì)真大能作對,拍攝宣傳片,桃花源世界催債,看著迫不得已,可以得到好處,但是,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可以達成同樣的效果,為什么要作死?” 胡寒珊笑瞇瞇的。 確實,飛升之后,好像一直在作死,微微緩和一點,微微容忍一下,好像也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 “我也想種田的?!焙豪蠈嵔淮暗驼{(diào)做人,老實修真,然后突破世界壁壘,我當然想這樣?!?/br>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焙嚎嘈?,“在瓶子世界覺得很簡單的事情,在進入了羅浮界,或者說進入了修真文明聯(lián)盟之后,那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br> 胡mama不解:“為什么?。亢芏嗳硕际沁@樣低調(diào)修真的啊。” 胡寒珊認真的道:“有幾億女人,在印度幸福的生活著,就代表印度不是地獄模式? 要是一個紅國女人,忽然靈魂穿越到了印度普通女人身上,她會認為自己能夠平安的長大,或者能夠和其他印度女人一樣,因為今天沒有被丈夫打,上街沒有被強*暴,就覺得今天很幸福? 恐怕不能吧!” 胡寒珊笑嘻嘻的:“我現(xiàn)在其實比穿越到印度女人身上,更缺乏安全感?!?/br> 她在空中打著轉(zhuǎn),然后向上筆直的飛行。 “在修真*世界,不論是1%人類可以修真的羅浮界,還是標榜正義的時空管理局,不論是看見兔子舍不得邁開步子的王佳佳,還是被我挑釁依然嚴格執(zhí)法的若昧大能,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 拳頭大,決定一切。 修真文明,雖然不能說一定就是弱rou強食的文明,但用武力解決一切問題,已經(jīng)深入了所有人的骨髓。 打不過別人的時候要忍著,打得過別人了,立刻殺人全家。 我并不比別人清高,我也是如此,我比別人更墮落,更邪惡。 在瓶子世界的時候,化神大能幾乎看不到,流霞派的元嬰大能把我當萬二天,處處維護,躲在流霞派,沒人敢惹我。 我在瓶子世界很安全,我可以安心種田。 可是,這種瑪麗蘇的待遇所帶來的安全感,在修真文明聯(lián)盟之中,徹底的因為級別的提高,消失不見。 修真文明聯(lián)盟之中,金丹境界就像是個小學生似的,誰在乎? 隨便一個修真者門派,就能拉出一堆元嬰期,化神期大能,還哀嘆著門派太小,連個煉虛期大能都沒有,別人家的門派已經(jīng)出了十幾個合體期了?!?/br> 胡寒珊張開雙手,閉眼仰起臉,感受著照在臉上的陽光,道:“我怎么能夠保證,不會蹦出元嬰期化神期,想要殺了我,搶劫我的法寶靈石功法,或者抓了我做爐*鼎,或者來個邪魅魔教少主玩女(寵)養(yǎng)成? 我怎么能夠保證,那些看著脾氣很好,推崇正義和法制的大乘大能,沒有因為心情不好,隨手就碾死了我呢? 我這么能夠保證,我躲在深山修煉的時候,沒有因為兩個化神期大能開打,幾萬里山頭都夷為平地呢? 我只是金丹真人,在修真*世界,我只是倒數(shù)第三層次,比我高的,能夠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之下,秒殺我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我的生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 我想要保證沒有不知不覺的化為塵埃,唯一的辦法,就是早早的抱上大腿,增加自己的安全系數(shù),才能有安全的環(huán)境,練功提高自己。 我只能不停地作死,突顯自己的存在和價值,刷熱點也好,刷功勞也好,努力顯示自己并不高明的智商也好,在更多的人當中露臉,努力獲得更多的資源和更高的地位,讓小命更加的穩(wěn)固,是我目前最好的方式。” 胡寒珊飛快的掠過云層,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然后沖入大海,許久之后,又從大海中露出了臉。 水滴從臉上滑落。 她瞅著胡mama:“瞧,為了活下去,我的高傲,自尊,原則,其實早已丟的干干凈凈?!?/br> “沒有力量,身不由己?!?/br> “我一定要成為大乘期,我一定要回到家。” 胡mama心疼的摸著胡寒珊的頭發(fā):“你哭了?!?/br> “沒有,那是海水。”胡寒珊道。 “mama知道你寂寞。 一個人穿越,一個人飛升,一個人四處流浪,整個世界沒有一個人是朋友,好像在一群npc當中玩耍,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想要回家,卻根本不知道家在哪里?!?/br> 眼淚在胡mama的眼眶中打轉(zhuǎn):“可是,再孤獨,你也不能作死啊。 不是有月白嗎?再怎么說,也算半個老鄉(xiāng)啊,她能聽懂你的話,就算聊聊動漫,也是好的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