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哥!快來看,這里頭竟是兩個嬌嫩的美人兒!” 陸揚一下子漲紅了臉,他堂堂七尺男兒,卻被別人叫美人兒,怎能不惱怒! “兀那漢子!你等因何攔路!”陸揚知道虬髯大漢口中的“大哥”才是頭兒,便沖車外隱隱約約的十幾條人影喊道。 虬髯大漢大笑道,“你這小娃兒,忒有意思,你當(dāng)老子大半夜吃飽撐的出來遛食嗎!把金銀財物交出來,饒你們性命!” 漢子身后那人聲音沙啞,在黑暗中冷冷傳來,“果真是個美人,聽說尚京花氏尤其喜好男風(fēng),不可放人!” 虬髯大漢嘿笑著,不容分說的便一把抓向陸揚的衣領(lǐng),他身形雖如熊,行動卻似豹。 陸揚功夫本不弱,可是車內(nèi)空間狹小,珍女又在他身后,一時施展不開,只堪堪躲過他這一抓。但如此一來,珍女的面容立刻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月光斜斜灑進車內(nèi),虬髯漢子只見到一個冰肌玉骨的桃衣美人無助的伏在車板上,云鬢微亂,面頰帶粉,一雙清靈的眼眸帶著五分清純。 “哈哈哈!好個美姬!好個美姬!”虬髯漢子激動的重復(fù)了好幾句,也不管陸揚,伸手便要去拉珍女。 “滾開!”陸揚從腰中抽出一柄軟劍,劍風(fēng)如電的刺入漢子粗壯的手臂。 珍女看著噴涌而出的鮮血,臉色陡然間煞白。 “咄!竟敢傷你爺爺!”虬髯漢子雙眼如血,也不顧傷勢,發(fā)了瘋般雙掌劈向陸揚。 車內(nèi)空間狹小,陸揚退無可退,只能咬牙硬接。 嘭!那一掌竟隔著陸揚馬車車壁震碎。失去支撐,陸揚與散落的木板一起滾落在地上。 珍女驚叫一聲,伸出手去,卻沒能拉住他。 官道上的黃土嗆了他滿鼻滿眼,身上的劇痛令他蜷縮起來。 珍女慌忙跳下車,背后卻猛地被虬髯漢子拎住,“咄!都五年無人敢向老子揮劍了,今日竟陰溝里翻船!” 其余那幾人哄笑,有一人到,“盧,一劍換一姝,我視這姝子八成還是處子,劃算呢!你可要分我們一杯羹???” 叫盧的虬髯漢子哼道,“行,等老子玩膩了,你們隨便睡!” 珍女嚇的面色蒼白,若是被這等卑賤之人玩弄,還不如倡優(yōu)! 一名黑衣蒙面人踱步到陸揚面前,撿起掉落在地上的軟劍,沉吟道,“這小子來頭不小?!?/br> 這時候的人,用的還都是青銅劍,或者大刀,像這種軟劍雖比上后世那般精良,卻也是稀世罕見之物了。 盧怔了一下,“大哥,滅口嗎?” 一般劫匪打劫到權(quán)貴,膽小的都將財物歸還,而大匪都是直接將其滅口,唯恐他們回頭報復(fù)。 “小兒,我你走吧。”黑衣人將軟劍丟在陸揚面前,不知怎的竟改變主意了。 陸揚吐出口中的黃土和血水,“你......你放了她,你們無非是想要財物,只要以我為質(zhì),我兄必會將財物給你們?!?/br> 黑衣人嘶啞的狂笑起來,翻著血光的青銅劍插在他面前,陸揚順著劍尖看過去——正是那塊虎賁衛(wèi)的令牌。 “這美姬我等留下,她家可比你兄長有錢!”黑衣人冷聲道。 陸揚站起身,“你們不許傷她,我會將錢財送來,否則,虎賁衛(wèi)定會追殺到底!” “好!”黑衣人爽快的答應(yīng)。 陸揚看了珍女蒼白的小臉一眼,心中一痛,咬牙卸下馬匹。 珍女不敢置信的看著陸揚上馬,前一刻還溫柔纏綿,后一刻他竟轉(zhuǎn)身離去!誰能保證這幫窮兇極惡的劫匪不動她! (謝謝岸芷汀蘭打賞的大紅包,謝謝文曲騎士送的更新票,還有aibert的更新票......話說,對手指,一萬二.......真是個天文數(shù)字。。。。。。無限仰望ing) 第一卷 女人只是禮物 第四十一章 專諸盟 “有意思?!焙谝氯说溃斑@女姬你們自行處置吧!” 珍女驚呼一聲,被盧大笑著扛起,她從倒著的搖晃視線中看見陸揚策馬離去的背影微微一僵,卻沒有停留,一句“救我”卡在喉嚨里,刺的她生疼。 陸揚策馬疾馳,此處離尚京城本就沒有多遠,只要他立刻趕回城門口,用大哥的令牌聚集侍衛(wèi),也許能趕得及。 也許......這兩字猶如利刃,狠狠戳進他的心口,珍女那一顰一笑猶在眼前,他卻只能作出這種抉擇。他們有十幾個人,而且個個武功不弱,便是他留在那里不過是多一具死尸,離開尋人幫忙,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西城門近在眼前,陸揚收起紛亂的心思,沖城樓上的人吼道,“快開門!” 士兵舉著火把向下張望,“來者何人!” “衛(wèi)尉少卿陸離!”陸揚別無他法,只好冒用大哥之名,倘若告訴他們自己是走夜路遇上劫匪的良民,決計不會有人理會他。 “弓箭!”城樓上的兵頭兒忽然揮手示意,城樓上的弓箭手立刻挽弓上箭,齊刷刷的對準陸揚。 那兵頭兒喝道,“陸少卿今夜皇宮輪值,你是何人,竟敢冒充陸少卿?!” 陸揚一陣煩躁,他今日都在似夢非夢中渾渾噩噩中,竟然忘記今日是大哥輪值的日子。陸揚摸出懷里的虎賁衛(wèi)符,高高舉起,“此乃虎賁令,你們大可讓黃校尉來辨認!” 黃校尉常常去陸府吃酒,陸揚跟他很熟,只要見到他,事情便有轉(zhuǎn)機了。 城樓上的兵頭兒只是個百夫長,他沉吟片刻,心知此事非同小可,出了大事他一個小小的百夫長可擔(dān)不起,便道,“你且候一候!” 旋即吩咐士兵,“速速去找黃校尉,若是黃校尉不在,便找我城西衛(wèi)軍都尉?!秉S校尉是虎賁軍的校尉,他雖掌管西城門的守衛(wèi),卻經(jīng)常在城北軍營留宿。 “是!”士兵領(lǐng)命下去,城樓上的弓箭手一刻不曾怠慢的瞄準陸揚,只要一聲令下,陸揚便會箭矢穿心。 陸揚焦急的坐在馬上等候,馬匹不停的轉(zhuǎn)著圈,令樓上的弓箭手堅持的十分吃力。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再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為防敵人偷襲,尚京城周圍的樹林都被砍伐,城樓前空曠的能一眼看見天與地的連接線,安靜的夜色里,只有城下時不時發(fā)出的馬蹄聲。 蒼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