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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慌亂,也會被迷惑! 顧連州走出不遠(yuǎn)聽見她咯咯的笑聲,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yáng),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 第二卷 強(qiáng)強(qiáng)相遇 第七十二章 艷詞共賞【加更】 顧連州走后,白蘇便在糾結(jié)他那句“我晚間再來看你”,為什么要晚間過來呢?這個“晚間”究竟是多晚?又是怎么個“看”法兒? 直到晚飯時,十二進(jìn)來問道,“小姐,奴婢聽說公子晚間會過來,可要多準(zhǔn)備些菜?” “恩,四素兩葷,一湯,我平時寫的那些菜譜,你看著弄吧?!卑滋K道。 白蘇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脖頸,好吧,她承認(rèn)自己思想齷齪了,不過吃個飯而已....... 而慧姬被禁足之事,頃刻間傳遍了整個后院。 吳姬一臉蒼白的坐在后院亭中,心中又驚又駭。 那個商人庶女并非表面上那么柔弱可欺??!她使那種齷齪的手段,居然使的那么光明正大,毫不避忌!她不怕自己去公子那里告發(fā)她嗎?還是......她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里? 是了,慧姬可是姬氏貴女,她連慧姬也都不放在眼中?。?/br> “meimei。”聲音端莊而優(yōu)雅。 吳姬卻嚇了一跳,慌忙轉(zhuǎn)過頭,見齊姬領(lǐng)著兩名侍婢,身著絳紫色深裙,娉娉裊裊的立于亭下,端莊貴氣。 齊姬緩步上了亭中,在吳姬身邊坐下,柔聲道,“meimei如此倉皇,何為何事?” 吳姬低下頭,“無,無事?!?/br> “meimei,可不要瞞我,我知道慧姬之事定有隱情,慧姬她雖然魯莽,卻不會至于明目張膽的去傷害云姬?!饼R姬慢悠悠的聲音卻如驚雷一般,砸在吳姬心上。 “你都知道?”吳姬驚訝的瞪大眼睛。 齊姬握著她的手,嘆道,“夫主是不了解慧姬,才會信了那個商賈庶女,可我們都是與慧姬日日相處的,怎么會不信她?meimei,你與jiejie說,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定會讓夫主還慧姬一個公道?!?/br> 見吳姬猶疑不定,齊姬淚光盈盈,哽咽道,“meimei,我等都是不受夫主寵愛的,我留在少師府,不過是盼望有一天,夫主能看我一眼,可是如今他全部心思都放在云姬身上,連這點(diǎn)希望都?xì)Я?!?/br> 說著,臉頰上竟是緩緩滑落兩行清淚。 吳姬被說中了心思,也止不住哭泣起來。她們來少師府的方式都各不相同,如齊姬,是齊氏家族送來籠絡(luò)顧連州的,在齊氏族內(nèi),貴女們爭的頭破血流,齊姬費(fèi)盡心機(jī)才來到這里,而慧姬,則是因愛慕顧連州,私自來投奔??山K究,她們都是因為愛慕顧連州,因為他確實是值得她們托付一生的大丈夫。 吳姬便也不再遲疑,抽抽噎噎的同齊姬講了今日所見之事。 而清園中,白蘇正窩在寢房里寫黃/書,這次真得是原創(chuàng)了,她所看的古代禁書不多,能通篇背誦下來的,也只有和,可是趙飛燕那本涉及后/宮,是萬萬不能寫出來的,若是惹怒了天子后妃,她就是有九條小命也不夠死的。 于是,她只好把里那些激情部分挪用,重新構(gòu)架了一個故事,書名暫定。 白蘇撅著屁股趴在榻上,錦被團(tuán)成一堆,紙張撒的到處都是。 “古代的措辭......唉!”白蘇皺眉看著一張剛剛寫好的紙,郁悶的厲害,她自問還是有些文學(xué)修養(yǎng)的,可是要通篇都用古文表述,真的是很有難度。 白蘇握著筆,凝眉思索,筆桿戳著沒有幾兩rou的腮,忽然福至心靈,大筆一揮,寫下一首詩: 芙蓉作帳錦重重;比翼和鳴玉漏中。 共道瑤池春似海;月明飛下一雙鴻。 一雙明月掛胸前;紫晶葡萄碧玉圓。 夫妻調(diào)情倚悵下;金莖幾點(diǎn)露珠懸。 “哈哈哈,太有才了!”白蘇自我陶醉,這可是她寫出的第一首詩,雖然,它看起來不那么正經(jīng)。 寫罷,白蘇是越看越滿意,又露骨,又優(yōu)美,完全符合趙慶的要求。 她這廂正得意,面前冷不防的伸出一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白蘇一驚,猛一回頭,正對上一張毫無瑕疵的俊臉,這張俊臉此時正冷如千年玄冰,一雙墨玉似的眼睛,黑若幽潭,冷冷盯著手中那張紙。 白蘇刷的一下臉紅到耳朵根,她自己寫yin/詞艷/曲倒是沒感覺有什么不妥,可是目下這情形,與一個男人共賞艷詩,不妥!簡直太不妥了! 他來了怎么會沒人通報......白蘇悄悄瞥向門外,只見一干侍婢全都垂首恭立在寢房門口,十一嚇都有些哆嗦。 也不知顧連州用什么法子,居然悄無聲息的把她們幾個給鎮(zhèn)住了。 “我.......那個.......”那詩寫的十分露骨,十分蕩漾,不是傻子都看的明白,更何況顧連州呢!想糊弄他,根本不可能吧。 顧連州丟下手中的詩,目光轉(zhuǎn)向她,清貴的聲音中蘊(yùn)含著不可估量的怒火,“怎么不解釋?詞窮了?” 白蘇一雙帶著水霧的眼無辜的瞅著顧連州,因為在榻上滾來滾去,頭發(fā)、衣襟都有些散亂,小臉劃著幾道墨痕,那形容,清純的不能再清純了,仿佛方才那首yin詩,跟她一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方才那首邪惡的詩,和現(xiàn)在這情形,形成鮮明而誘惑的對比,正常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顧連州一時心如鹿撞,清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心慌,卻是怒氣更甚,“為何要寫這些東西?” 白蘇無言:這都是為了生計??! 顧連州仿佛看出她心思,眸中怒火隱隱,挑眉問道,“你怕本公子養(yǎng)不活你不成?” 白蘇扁扁嘴:我要是真就那點(diǎn)追求,也不用這般折騰了,老老實實的養(yǎng)成極品禮物,然后被送來送去,反正也不愁吃不愁喝! “還是......”顧連州唇角勾起一抹魅人心魄的笑,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這本就是你的興趣?” 顧連州動作溫柔,語氣溫和,其中卻有說不出的冷意,連白蘇這種自詡淡定的人,也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害怕歸害怕....... 但,真是妖孽?。“滋K垂眼不再看他,她最受不了顧連州露出這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