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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十一如此防備我.......”十三低低自語。 “十一怎么了?”十二瞅著她,總覺得今晚的十三顯得有些.......哀傷。 “無事,你回去睡吧,十一一會兒就回來?!笔?。 十二點頭,轉身往回走,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她,見十三對著燈籠發(fā)呆,嘟囔道,“怎么一個兩個都神神叨叨的?!?/br> —————————— 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有點激動~~~~~~~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七十八章醫(yī)女在何處 第七十八章醫(yī)女在何處(加更) 清晨,白蘇還未睜眼,便嗅到一股淡淡的茶香,她怔了怔,轉頭看過去。 只見一個山岳河川般風姿俊朗的側臉,高挺的鼻梁,菱唇微抿,玉質的肌膚在晨光下熠熠生輝,白蘇腦袋嗡的一聲,霎那天地之間只剩下這個俊美的男人,和自己如轟雷似的心跳聲音。 白蘇咽了咽口水,忽然有些手足無措。 一般這種情況,電視里都是怎么演的來著?里都是怎么寫的來著...... 是撲在他懷中捶打,梨花帶雨的說“你要對我負責”?還是要霸氣的說“不要怕,姐會對你好的”?再或者,是要風sao的偷偷親上去,然后再純情的被他發(fā)現(xiàn)? 只是眨眼間,白蘇腦海里閃過無數個可能。 心儀的美男當前,不占點便宜不是她白蘇的風格啊 白蘇一咬牙,撅嘴正要親上去,顧連州竟睜開眼,臉上神情有點迷茫,墨玉似的眸子中泛著盈盈霧氣。 他轉過臉,正對上白蘇撅起的嘴,頓時面色一僵,“你,你這又是再做甚?” 白蘇淡定的平復表情,撫了撫衣襟,“你臉上有蚊子?!?/br> 話音一落,寢房中一片寂靜....... 想什么該死的電視劇,想什么該死的經典臺詞這下丟掉份兒了白蘇慢慢的縮進被窩里,心中慶幸,還好顧連州沒有問撅嘴跟有蚊子有何關系,否則可就人間悲劇了。 “打蚊子要用嘴嗎?”顧連州起身,清貴的聲音略帶笑意。 白蘇扁扁嘴,真是無毒不丈夫 白蘇縮在被子中,只露出兩只眼睛,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滿是怨念的瞪著他。 居然就這么和一個男人睡了一夜,此時此刻,白蘇怨念的并非是睡不睡的問題,而是睡的毫無知覺。 真是太可惜了...... 顧連州穿好衣服,走到榻前,手伸進被子里,準確無誤的摸到了她的腦袋,“不燒了?!?/br> “好好休息?!鳖欉B州道。 “那個......不如你恢復我身份吧?!卑滋K眼巴巴的看著他。 顧連州菱形的唇角勾起一道彎,湊近她道,“若是沒睡醒的話,允許你再睡幾天。” 這句話的潛臺詞是:少做白日夢 顧連州披散著黑發(fā),一襲青色寬袍,比平時更多了幾分落拓,幾個侍婢呆愣了半晌,還是十三先呈上梳子,“奴婢替您梳頭吧?” “不必。”顧連州接過梳子,三兩下便在頭頂綁上一個髻。 十三幾人看的目瞪口呆,那手法迅速嫻熟,頭發(fā)梳的一絲不亂,十三自問是沒有這份功力的,敢情這連州公子竟從來都是自己梳頭發(fā) “公子,要用早膳嗎?”十二問道。 顧連州看了屋里一眼,心中有些氣惱,這個女人竟然問都不問他一句,“不吃了” 說罷,黑著臉,甩袖而走。 十二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見他走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十三姐,我是不是該直接把早膳端上來啊?” 十二從來也沒伺候過權貴,她只是按照白府的方式來做,見顧連州生氣,還以為自己做的不妥。其實白老爺早就想躋身權貴之列,家中一應規(guī)矩都與公卿府邸相差無幾。 十三也顧不得安慰她,急急的沖進寢房里。 十二臉上掛著淚珠,抽噎了一下,連哭都忘記了,因為十三的舉動實在反常啊,她可從未如此沒有禮數過,便也一骨碌爬起來,連忙跟了進去。 “小姐?!笔被呕诺倪M來,看見懶散靠在榻上白蘇,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淚水禁不住浸潤眼眶。 “怎么?”白蘇見十三這副摸樣,問道。 “小姐,奴婢該死”十三急急上前幾步,跪在白蘇榻前,“奴婢昨晚和十一起了爭執(zhí),十一氣憤的跑了出去,奴婢怕她出事,便追過去,一路上奴婢都能看見她的身影,奴婢怕驚動了后院的姬妾,便沒有出聲喚她。誰知道,誰知道跑到府后的荒地,十一竟然憑空不見了。奴婢找了很久,也沒有找見,便返回來告訴了醫(yī)女?!?/br> 十三喘息一下,又繼續(xù)道,“醫(yī)女在荒地上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便追去了,可是,可是到今早還未回來” 白蘇一直平靜的聽著,等十三說完,緩緩道,“莫要驚慌?!?/br> 她的聲音舒緩略帶晨起的沙啞,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撫慰力量。十三見她面色沉靜,揪了一個晚上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十二心中驚駭不已,也不敢做聲,悄悄在十三身邊跪坐下來。 “你和十一發(fā)生了什么爭執(zhí)?!卑滋K問道。 十三一五一十的把昨日的事情說了一遍,不敢有絲毫隱瞞。 白蘇聽完,轉而問,“十一近日有什么異常舉動嗎?” 十一最近一直躲著十三,便是有什么異動,她也是不知的。 十二忽然想到什么,道,“十一前些天一直動不動就發(fā)呆,我問她,她只說無事。前日,她忽然問我,是安身立命重要,還是權勢地位重要?!?/br> “那你是如何回答?十一又有何反應?”白蘇道。 十二知道事情非同小可,盡量把能記起的每個細節(jié)都說了出來,“我說,當然是先保命重要,我們這種烙上印記的奴隸,想得到地位,恐怕比登天還難。當時十一臉上忽然變得很難看,說是不舒服,便先回房休息去了。” 白蘇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是了,那日正是十一把賣身契還給她,并立下誓言。 十一立下誓約的時候就是懷有目的吧 “十一?你怎么了?”屋外,香蓉的驚詫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