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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絲。 她這般迷亂無助的模樣,直是令顧連州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合為一體。 他垂頭含住那胸口的粉果,輕咬吮吸,大掌順著體側(cè)游移,落在從玉臀之后探入白嫩的雙腿之間。 “呀”突如其來的陌生觸碰,令白忽然清醒許多。 白蘇對于顧連州的撫觸并不排斥,只是有些緊張,緊張到有些細(xì)微的顫抖。 “休懼?!鳖欉B州柔聲安慰,沙啞魅惑的聲音響在她耳側(cè)。 撫弄了許久,直到手上有些濕意,顧連州才推開她的雙腿,目光落在她粉嫩的花瓣上,墨玉似的眼眸愈發(fā)黑沉,喘息聲也越來越粗重。 白蘇閉著眼睛,僵直身子,每一根神經(jīng)都崩如弓弦,但是陡然之間,榻上一輕,白蘇還未睜眼已知道他起塌了。 “夫主?!卑滋K看著他披起袍服,心中有些恐慌,頓時(shí)間也沒有什么羞恥感,從背后抱住他結(jié)實(shí)的腰,“夫主不要去找別人,妾,妾能行?!?/br> 保持這個(gè)姿勢許久,顧連州才傳來一聲低嘆,拍開她的手,轉(zhuǎn)過身來,聲音中沙啞未曾褪去,“姬逾越了?!?/br> 是逾越了,身為夫主,他去找誰解決問題并不是她一個(gè)姬妾可以過問的。 白蘇早就明白,古人所說的“但求一心人”與她所求的并非同一種,在古代,只有妻子才算是伴侶,姬妾不過是物品,用她們來紓解欲望并不違背“但求一心人”的理想,然而事到臨頭,白蘇還是心如針扎。 顧連州推開她,大步走出寢殿。 白蘇從榻上滑落,光裸的皮膚觸到冰冷的地板,一股寒涼之氣襲上來,令她的頭腦陡然清醒,為保持著這份清醒,白蘇干脆躺在了地板上。 這種一切不在控制之中的感覺令人有力無處使。 計(jì)謀,并非能夠掌握一切,也并非能夠得到一切,而從一開始她和顧連州之間身份的不對等,便令她處在了被動(dòng)的境地,而且永無翻盤的可能。 白蘇想透了這些,忽然覺得地上的涼氣如同利刃,劃破皮膚,疼到心窩里。 顧連州只是不想傷害她,白蘇只好自我安慰著,從爬上塌,用被子裹住自己。 唉,連著淡淡的茶香都令人心痛。 白蘇閉著眼,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想到顧連州此刻也許正在與曲線妖嬈的美人纏綿,心底的酸味和著傷口,令眼淚流的更加兇猛。 她這廂哭的正投入,只覺榻上又是一沉,一只有力的大手將卷城蠶蛹的她撈了過去。 “嗯?”清貴的聲音略帶詫異。 白蘇一驚,倏地睜開眼,淚眼朦朧之中,看見一張俊美無鑄的臉,俊眉微蹙,墨玉眼眸探究的盯著她。 他烏黑的發(fā)披散開來,幾根碎發(fā)散落在額頭上,發(fā)尾沾著晶瑩的水珠欲墜不墜,寬大的袍服微微敞開,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腹。 胸口的袍服被水打濕,布變成了半透明狀,恰好是在那點(diǎn)櫻紅處,隱隱約約露出粉紅。 顧連州看她美眸中還掛著淚珠,雙眼卻一眨不眨的呆怔怔盯著他胸口,不由撫額。 顧連州扯開被褥,擁住白蘇溫?zé)崛彳浀纳碜印?/br> 白蘇打了個(gè)哆嗦,這才發(fā)覺顧連州身上滿是寒涼之氣,心知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他不過去沖涼滅火,而非是去后院找美人了。 白蘇暗道自己糊涂,顧連州是何許人,他能忍住數(shù)年不經(jīng)魚水之歡,又怎么會(huì)忍不住這點(diǎn)yu火。他方才警告她,大約只是不想她太過恃寵而驕,忘了本分。 顧連州彈開手中瓶子的塞,倒出水狀的液體,細(xì)細(xì)涂在了白蘇腫痛的面頰上。 絲絲涼意迅速的滲透火辣辣的皮膚。 “告訴為夫,為何而泣?”顧連州問道。 “呃......”白蘇想了半晌,終究還是沒想出個(gè)好理由,只好據(jù)實(shí)答道,“妾以為夫主去找美人滅火去了?!?/br> “滅火?”顧連州啞然失笑,“嗯,古怪,不過倒是貼切?!?/br> 人生大悲大喜起伏的太快,實(shí)在令人疲倦,白蘇心中感嘆。 危機(jī)暫時(shí)解除,不過白蘇心中卻是有了警戒,她摟住顧連州的腰,小臉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夫主,妾很快便會(huì)長大?!?/br> “嗯?!鳖欉B州知道她必還有下文,便靜靜等著。 “夫主,你看妾的jiejiemeimei都是絕代佳人,妾將來也會(huì)長成一個(gè)一笑百媚生的美人?!卑滋K繼續(xù)自賣自夸的誘惑。 “嗯?!?/br> “妾必然是能上得廳堂,入得床帳?!?/br> 顧連州盯著她,那俊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震驚,“不知羞日后不許說這些” “為何?”雍國女子連說歡好都說的無比坦然,怎么她說這兩句便是不知羞了? 不過,白蘇發(fā)現(xiàn),顧連州也并不像平素看到的那般無喜無怒,反而是的爽朗落拓之人。 “睡吧?!鳖欉B州恢復(fù)淡漠的神情,摟著她閉上眼睛。 兩人靜靜的許久,白蘇呢喃道,“夫主?!?/br> “嗯?” “妾會(huì)很快長大,夫主不要去找別人,行不行?” ...... 等了半晌,都沒了聲音,白蘇心知急不得,蹭了蹭他胸口,找了個(gè)舒適的姿勢準(zhǔn)備睡覺,卻聽頭頂上一聲淡淡的,“嗯?!?/br> 顧連州這個(gè)字說的最多,可白蘇從沒覺得像現(xiàn)在這般動(dòng)聽。 一覺好眠,直睡到日曬三竿。 白蘇睜開眼,毫不意外的,顧連州早就已經(jīng)起塌了。 想到顧連州昨晚最后的那個(gè)“嗯”字,白蘇依舊止不住心花怒放,她穿起木屐,噠噠噠的走到殿門。 門外立刻傳來侍婢的聲音,“姬起塌了?” 白蘇一怔,道,“起了?!?/br> 殿門被推開,八名侍婢手中捧著洗漱用具和衣物。 為首的侍婢面帶笑意的看向白蘇,“姬今日顏色殊好呢?!?/br> 她說白蘇的氣色特別的好。 “是呢,是呢”其余幾人紛紛附和道。 另外一個(gè)稍微豐腴的侍婢道“公子日日寵愛,怕是沾染了公子的仙氣了?!?/br> 一眾侍婢掩唇嬌笑,為首的侍婢托起那件淺青色的曲裾到白蘇面前,“公子特地吩咐奴婢準(zhǔn)備了這個(gè)顏色的衣物,姬瞧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