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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算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在白蘇的耳邊輕聲道,“等我。” 白蘇點點頭,囑咐他道,“你小心些,還有,前日晚上陸離來過,有兩個大巫去追他,不知道他可有受傷?!?/br> “你擔憂的可真夠多。”顧連州起身,聲音中呆在淡淡火氣。 人家冒著刀林箭雨前來救她,總不至于連問一聲都不帶問的吧。 ———————— 如果乃們以為高/潮結(jié)束,就錯鳥,高/潮才剛剛開始.......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270章美人 第270章美人 “他傷了那兩個巫,自己也受了點傷,并無大礙?!鳖欉B州淡淡道。 白蘇暗嘆,陸離不愧是陸離,連大巫也都傷的了,他在寧溫這里丟了面子,恐怕早晚都會變本加厲的找回來。 顧連州目光在白蘇一縷銀白的發(fā)絲上淡淡掃過,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留戀的撫了撫她白皙的臉頰,然后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去。 然有時候,無聲更勝有聲。 目送一襲青衣離去,白蘇捋起鬢邊的一縷白絲,心中微嘆,她埋怨顧連州不曾給她選擇的機會,可是歸根究底,命是媯芷的,即便告訴了她,她也沒有資格做主,況且顧連州準備作出這般犧牲,也都是為了她和孩子,這些,白蘇都能想透,只是不知為何,她心里總揪著一個結(jié),即便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曾釋懷。 顧連州這一來一去,就恍如夢一般,沒有想象中的激烈爭執(zhí),亦沒有因為久別重逢而激動的不能自已,他們都是冷靜之人,也都不喜歡用死去活來的方式去愛。 “娘娘?!辈还馨滋K怎么糾正,夏花一直固執(zhí)的保持這個稱呼。 白蘇也懶得計較這些,躺在榻上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 夏花噗通一聲跪在白蘇榻前,“陛下已經(jīng)兩日不曾用食了,奴婢斗膽請娘娘前去看看。” 白蘇頗有些惱怒,扯開唇角嘲諷的笑了笑,“寧國皇帝陛下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受了重傷,下不了榻。” “娘娘”夏花心想,受的重傷還不是你自找的聽白蘇提到這個,她火氣也騰地一下子上來了,連尊卑都不顧,厲聲斥責道,“你怎么可以如此無情陛下不在乎你嫁過人,肯封你為后,還要頂著天下人的反對,便是塊石頭也捂熱了,你這婦人心腸忒硬了” 春徐和秋香嚇得魂不附體,不可思議的盯著夏花,雖然陛下還不曾給白蘇封位,但這事兒恐怕是鐵板上釘釘子了,夏花如此作為,是自尋死路啊 白蘇淡淡的看了怒氣沖沖的夏花一眼,她就想不明白了,強搶民女的人俊美點,柔情點,民女若還是不從,怎么到頭來卻是民女的不對了?更何況,在白蘇看來寧溫雖然溫潤如水,但當真算不上柔情。 “出去。”白蘇的聲音淺淺淡淡,卻有著一種上位者的壓迫感,縱然夏花現(xiàn)在居高臨下氣勢洶洶,也不敢再做出什么以下犯上之事。 可見,氣場它與高不高大沒有多大關(guān)系。 春徐原本是上一任皇貴妃身邊的大宮女,為人處世要圓滑的多,見白蘇不欲怪罪,連忙拉住夏花道,“快出去吧我有些事情與你說?!?/br> 春徐生拉硬扯的把夏花給拽了出來,微微松了口氣,夏花身懷武功,若是真的拗起來,恐怕幾個壯漢也拉不住她,許是一番激動之后,自己也回過味兒來,便也任由春徐拉扯。 “你這人平時聰明的緊,怎么節(jié)骨眼上犯傻啊”春徐捅了捅她,張望四周無人,這才湊近她低聲道,“今日雍國的帝師過來,你還看不出?他們哪里是一般的故交,分明是有情的,她怕就是連州公子的夫人了,方才我從門縫中看見兩人相擁,我能感覺出來,情分不一般,如此情形,夫人又怎么會把陛下的情放在眼里?!?/br> 夏花是寧溫身邊的侍婢,寧溫平時雖不喜歡別人近身,但夏花多少比別人了解他一些,那溫潤如玉之下的空洞,恐怕也只有這個白氏能夠填滿了。 “用什么方法才能讓娘娘忘了顧大人?”夏花嘴上問著,其實心中早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只要向大巫求藥,洗去白氏的記憶,那她許是沒有那么排斥陛下的情意。 春徐看見夏花眼睛中閃爍的光芒,憂心道,“你不要沖動行事啊,主子們的事,我們沒資格插手。” “放心吧,我不會沖動的?!毕幕N然一笑,腳尖一點,幾個起落消失在重重宮墻之中。 春徐轉(zhuǎn)去御膳房通知庖廚給白蘇烹食,心中祈禱著夏花千萬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萬一白蘇真的出了什么好歹,她頭一個就跑不掉。 白蘇睡的久了,也不再能睡著,躺在榻上直勾勾的盯著房梁,腦海一里一會兒是顧連州的臉,一會是顧翛,一會兒又是媯芷,心情也是忽而糾結(jié)、忽而歡喜、忽而傷情。 白蘇躺在榻上,能看見外面的景色,碩大的梧桐樹樹冠在陽光下微微有些泛黃,風(fēng)吹拂過的時候,會有許多葉子撲簌簌的漂亮,宛如蝴蝶。 “已經(jīng)入秋了啊”白蘇喃喃自語,眼眸有些暗淡,“阿翛應(yīng)該能說話了,真是遺憾?!?/br> 遺憾她無法聽見顧翛第一次說話。 建鄴外的官道上,一行人策馬疾馳,剛剛下過雨不久的路上還有些泥濘,馬蹄濺起泥點,為首的馬上是一襲青衣,頭上戴著的斗笠壓的很低,路上行人只能看清如玉的下顎和修長的脖頸,宛如優(yōu)雅的仙鶴一般,卻如電疾馳,那等姿容,令人一見難忘。 急行了約莫一個多時辰,到建鄴城的邊界驛站時,從驛站的小道中有一個車隊忽然上了官道,樹叢掩映之下,那車隊也不曾發(fā)現(xiàn)疾馳的馬隊,待到雙方發(fā)現(xiàn)時,已經(jīng)只有不到五丈遠了。 顧連州急拉住韁繩,馬匹一聲嘶鳴,在距離車隊不到兩尺的地方堪堪止住步子,雖是如此,對方的馬屁也受到了驚嚇,不安的踢著前蹄,若不是馭夫的安撫,恐怕早就奔走了。 一個看似都尉官職的武將按著腰間的劍,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橫眉豎眼的吼道,“沒長眼啊這里頭可都是貴族嬌嬌,嚇著你賠得起嗎” 顧連州本是欲下馬賠罪,但聽聞這般不客氣的話,立刻止住了動作,微微抬頭看那車隊,華麗的香車是沒有四壁的,華蓋周圍掩以粉色白色相間的薄綃,風(fēng)一吹起來,能隱約看見里面并排而坐的美人。 而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