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4
發(fā)散思維,但是鑒于寧粉的小心肝,某袖打算寫一個后續(xù)來交代他的心里,給他這一生做出個總結(jié)。 那么,我們下本書再見。 另外推薦好友力作?。。。?/br> 一定要看,一定要看,尤其是習(xí)慣紅樓的,種田的??! 后續(xù)之一群妖孽(1) 世有舉善堂,名為“舉善”,卻做著殺人越貨的勾當(dāng),只不過舉善堂絕不會對認(rèn)認(rèn)真真營生、有廉潔之名的氏族權(quán)貴下手,世人皆以為此,是因一個善字,然而只有當(dāng)家人白蘇才知道,那是因?yàn)榱疂嵵藳]有錢可以搶。 天下人皆知有個福緣客棧,遍布大小城池,出門無不住福緣,便是普通人出行,也不會因?yàn)椴皇鞘孔?、劍客無法入住行館,而風(fēng)餐露宿,因?yàn)橛袀€只要付錢就可以入住的福緣客棧。 舉世皆知在北鳴山的山谷中有一個建造精妙的天龍寺,其建造工藝堪稱舉世無雙,香客絡(luò)繹不絕,有不少人專程為了領(lǐng)略暮鼓晨鐘、梵音佛語以及絕妙風(fēng)景而去。 然而,卻無人知曉,這些地方真正的主人。 姜國,顧府。 偌大的書房里盛滿了十幾年來白蘇從各處搜羅來的古籍,其數(shù)量堪比當(dāng)初的少師府。 一襲蒼青色大袍的俊美男人斜斜倚在帶靠背的椅子上,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中握著一卷書,墨發(fā)流瀉,只用一根帛帶在背后松松綁起,這等閑適的絕美情形,在窗外盛開的一片炫紫色的藍(lán)花楹映襯下,顯得如夢如幻。歲月,仿佛只讓這個男人更加成熟俊美,絲毫無損那張宛若神祗的容顏。 而在他對面,十分不和諧的杵著兩個人,一襲青衣曲裾的白蘇乖順的站著,一邊偷眼瞄著面前的美景。 而在她身側(cè)的高大少年,一襲玄色錦袍,同樣松散的墨發(fā),同樣一雙墨玉眼,卻不同于對面顧連州的成熟沉穩(wěn),慵懶閑散的模樣悄悄的打了呵欠,隔花掩霧的墨玉眼中掬起一抹水光,盈盈欲滴,這張俊美的臉龐立即萬分的惹人憐愛。晶瑩剔透的皮膚卻是隨了白蘇,少年整個人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猶若神佛。 兩人在幾前一左一右的立著,少年比白蘇高出大半頭,俊美不可方物,而白蘇身量嬌小,五官玲瓏,皮膚白皙晶瑩,隨意的墮馬髻,看起來也不過只有二十歲,是以乍一看,與少年如同兄妹一般。 這樣的畫面持續(xù)了約莫小半個時(shí)辰,顧連州手中的書翻到最后一頁,片刻之后,抬起一雙沉靜如滄海的墨玉眼,菱唇微啟,道,“你們倆可思過了?” 白蘇立刻點(diǎn)頭如搗蒜,而少年則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么,是誰做的?”顧連州道。 “她” “他” 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顧連州微微瞇起了眼睛,“看來你們兩個想的還不夠透徹?!?/br> 眼見這又要開始新一輪的罰站了,白蘇和少年可是兩把徹頭徹尾的懶骨頭,一見顧連州如此表情,頓時(shí)有了危機(jī)感。 白蘇倏地看向少年,一雙隔花掩霧的眼眸楚楚可憐:兒子,我可是你老娘,生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不會這么狼心狗肺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受罰而無動于衷吧? 少年霧氣迷蒙的墨玉眼中,宛如隨時(shí)能滴出眼淚來,加之這張俊美到天怒人怨的容顏,即便什么意味也不曾包含,卻能從視覺、到思維、到感情全方位的直擊觀者。 白蘇不出意料的敗下陣來,無力的垂下頭,悶悶的道,“夫君,是我干的?!?/br> “阿翛出去”顧連州冷聲道。 顧翛攏了攏袖子,又打了個呵欠,淚光盈盈的瞥了白蘇一眼,眼里滿是同情,玄色的袍子將少年襯的越發(fā)英俊逼人,白蘇頓時(shí)有了一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覺悟,小宇宙立時(shí)爆裂出強(qiáng)烈的母性。 然而這種母性立刻被顧翛下一刻的落井下石給摧毀了。 只聽少年慵懶且有磁性的聲音道,“父親當(dāng)年怎么會看上母親?明明長得很一般,又滿腹詭計(jì),行為不端,只糟蹋了父親你聰明絕世、俊美無雙。” 白蘇不淡定了,壓下一腔怒火,泫然欲泣的看向顧連州,“夫君,你要替我報(bào)仇?!?/br> 顧連州抬手撫額,俊眉微微攏起,漠然道,“你們兩個,全都給我出去站著” 白蘇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瞧了顧翛一眼。 顧翛不以為然的對白蘇道,“不是說你們的感情堅(jiān)若磐石嗎,我瞧著也不過如此,還不是一樣要罰站?!?/br> 顧翛余光瞥見顧連州臉色變黑,立刻見好就收,懶洋洋的邁著步子走了出去,在藍(lán)花楹樹底下站了下來。 白蘇心不甘情不愿的也走了出去。都說兒子是母親前輩子的情人,這顧翛怎么看也不像是情人,簡直是冤孽,出口不是挑撥離間就是落井下石,虧得白蘇心境一直淡然著,否則非得氣處內(nèi)傷來不可 “明明就是你見胡氏家資頗豐,動了念頭,才令舉善堂去打劫,我好端端的要陪著你受罰,有你這么做母親的嗎”顧翛哼道。 白蘇瞟了他一眼,哼哼唧唧的半晌,才蹦出一句,“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br> 顧翛撇撇嘴,不再接話,他不認(rèn)為這個家里還需要去搶劫。 顧翛今年十七歲,他全然隨著兩人的容貌優(yōu)點(diǎn)長,繼承了顧連州立體的五官,又隨著白蘇玲瓏的五官,將那原本過于立體的五官精致柔化了不少,看起來既不缺少男子氣概,又多了幾分慵懶率性。同時(shí),也毫無意外的繼承了顧連州和白蘇的高智商,因而從十二歲開始,便逐漸接手白蘇手中的產(chǎn)業(yè),所以顧連州一聽說舉善堂又搶人了,立刻便將他們倆一起叫了過來。 雖然即使不審問,顧連州也能猜到多半又是白蘇所為。 白蘇早年在尚京寫禁書時(shí),來錢特別容易,后來又因剿滅了搶劫沈氏的匪窩得了一大筆錢財(cái),因而常常感嘆做正當(dāng)生意不賺錢,于是逮著機(jī)會就去搶人,果然無本的買賣十分賺錢,不到五年,她便把舉善堂擴(kuò)展成為天下最大的殺**手組織,無人不聞“舉善堂”色變。 雖則,她搶人是有原則的,絕不會搶那些行得正坐得端之輩,但身為氏族權(quán)貴,平生誰又沒有點(diǎn)虧心事? 顧連州倒是不怕白蘇做這等事情,因?yàn)闊o論白蘇做什么,總有他給扛著,但顧翛已經(jīng)長大成人,再有三年就弱冠之齡,若隨著白蘇去做這等勾當(dāng),恐怕前途堪憂,畢竟邪總是不勝正的。 母子倆正在外頭賭氣,一襲蒼色袍服的少年握著一卷書,從蜿蜒的回廊皺著眉頭一路走來,少年約莫十四五歲,一身的書卷氣,溫文爾雅,同樣俊逸的容顏雖不及顧翛,卻也是世所罕見了,只是那雙墨玉眼卻實(shí)在不怎么靈動,一看之